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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愛未眠》第十七章 我以前是蔣宴的未婚妻。【6000+】
  第十七章 我以前是蔣宴的未婚妻。【6000+】

  意知瞬間不知道該做點什麽,她現在彎著腰躲著人的樣子,狼狽而又滑稽。

  “靳小姐。”蔣宴朝南方頷首,“北城前兩天還說你身體恢復的不錯,現在看起來,氣色卻是很好。”

  蔣宴的專業是中醫,看人都是看氣色的。南方一聽心底很高興,她還是很信任蔣宴的,畢竟曾經蔣宴辭職之前在中醫院也是赫赫有名的,想要掛上他的一個號簡直難上加難。

  “真的嗎?”她伸手捂了一下臉龐,“蔣公子,我能不能請教你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

  南方略微有些神神秘秘地開口,此時已經完全顧不上意知了。

  “你說。”蔣宴雖然是在跟南方說話,但是此時的目光已經落在了彎著腰的那個女人身上。

  其實他早就已經看見她了,也並沒有要過來跟她打招呼的意思,但是誰知道她在看到他之後,瞬間像是做賊一樣彎下了腰鑽到了底下。

  “我的子宮之前受到過挫傷,西醫說懷孕的幾率很低,你說我能不能通過中醫保養挽救一下?那個……我還想生個孩子。”

  南方低聲開口,眼底帶著期待。

  蔣宴將目光從意知的身上挪了回來,這個女人已經裝作在系鞋帶了……

  “靳小姐明天可以到我家來一趟,我給你開個方子調理一段時間試試看。”蔣宴淡然開口,說不上是胸有成竹,但是也是很自信的。

  南方特別相信蔣宴,畢竟他當年的號子那麽俏。連連點頭:“好啊,我明天讓意知陪我去,可以嗎?”

  南方知道意知喜歡蔣宴,就趁著這個時候故意給他們製造機會。

  但是南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意知並不想要任何接近蔣宴的機會……

  “意知。”南方的腳在下面踢了踢,意知這才“戀戀不舍”地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頭髮也被桌子給弄亂了。

  “怎麽了?”意知的演技還不錯,好像如夢初醒的樣子,“我系鞋帶呢。”

  就在這個時候,從她上方傳來蔣宴不鹹不淡的嘲諷聲:“系鞋帶要系五六分鍾,看來你都退化到幼兒園水平了。”

  蔣宴的聲音永遠都是這樣不溫不火的,不了解他的人根本猜不透這個人在想點什麽。

  但是意知卻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他的嘲諷。

  她撣了撣手上的灰塵,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我的鞋帶比較難系,我的手也比較笨。”

  “意知。”南方皺眉,“蔣公子,你也來吃飯嗎?我跟意知今天約了一起出來吃飯的。”

  南方連忙幫意知岔開話題,意知今天是怎麽了?好像吃了黃蓮一樣,說話都是苦的。

  “恩,陪客戶。”蔣宴很簡單明了,“你們先吃,我先走了。”

  從剛才意知回應他到現在,他就沒有再去看意知一眼。這樣的態度讓意知特別不快。

  他轉身離開,意知順著蔣宴走過去的方向看到了幾個客戶,他沒有撒謊。

  “喂。”南方伸手拍了一下意知的手臂,忍不住開口,“你幹嘛躲著蔣宴?剛才我在給你們製造機會呢。”

  “不用製造機會了,我跟他之間不會有什麽了。”意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臉色倦怠。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南方總覺得意知這段時間意志消沉,好像從巴黎回來之後見她就有點不對勁。

  意知撇了撇嘴巴:“霍瞳今天來S大找我了,說如果我再追著蔣宴不放,她就能夠立刻讓我失去這份工作,在A市待不下去。你知道的,我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工作算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南方聞言之後手中的叉子立刻被重重放下,發出很重的聲音。

  她擰緊了眉心開口:“這算什麽?仗勢欺人嗎?!我靳南方從小到大最看不得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人,尤其是女人。”

  南方是驕縱的大小姐,雖然她的驕縱性子從小斂地很好,那只是因為她一直以來不愛說話而已,但是現在她的抑鬱症因為寧澤的緣故好了大半,骨子裡面的那股倔強又起來了。

  意知忍不住笑了:“南方,你現在就像是為人打抱不平的女俠。”

  “你都叫我女俠了,那我看來是真的得打包不平了。”南方酣暢地喝了一口水,“意知你別怕,B市霍家而已,誰說你沒有靠山的?我就是你的靠山,你要是有什麽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霍瞳的,爾曼肯定也不會!”

  “好了好了,越說你越像地痞無賴了。”意知笑了,覺得這樣的南方真可愛,扔掉了以前的陰鬱,變得更加生動了。

  南方伸手抓住了意知的手背:“說真的,要是霍瞳背地裡對你做了什麽事情你一定不要害怕,也不能一個人憋著,你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的。”

  “好,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一定告訴你。”意知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朋友真的挺幸運的。

  像蔣宴這樣跟她認識了十幾年,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麽事情,蔣宴肯定是不會理會她的……

  這個時候南方的手機響了,意知看到了“寧澤”兩個字眼的時候就知道,寧瘋子要找老婆回家了。

  “喂,我剛剛跟意知吃完飯。你來接我嗎?沒事我自己回去好了,可是意知……”

  南方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意知,意知瞬間明白了,寧澤大概是想見老婆一分鍾都等不了了。

  剛才南方說了,寧澤是今天的航班從巴黎飛過來,大概是想她了。

  意知很識趣地開口:“你先回去好了,我在這附近再轉轉再回家。”

  “那好吧,你來維多利亞酒店門口接我。”南方一副戀愛小女人的樣子,滿心歡喜地開口。

  等她收了線跟意知道別了之後就匆匆拎著包離開了,剩下意知一個人坐在那裡,她打算再繼續吃點甜品。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意知才起身準備離開。她一個人租房子住在外面,平日裡也沒有一個說話的人,房間又太小給人壓抑的感覺,所以能呆在外面她就盡量呆在外面。

  她拎起包準備去乘電梯下樓,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她也沒有抬頭就走了進去,心底在盤算著明天課程的教案。

  明天她的課程內容是打算去比賽的,她還是不想停步在講師這個階段,想更上一層樓,成為S大的教授。

  她心底正在想著怎麽講課呢,耳邊忽然湊過來了一個人,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以為自己遇到了神經病。

  但是下一秒耳邊卻傳來了一個聲音:“這個小美人好像很眼熟。”

  聲音醇厚當中又帶著一點輕佻,明明是很穩重的聲線,但是聽起來卻很撩人。

  她連忙後退了一步,脊背一下子撞上了身後一個保鏢穿著的男人的身體,嚇得她愣在了原地,一抬頭忽然對上了一張較為熟悉的臉龐。

  意知的記性一向很好,所以記得這張臉。是巴黎生日宴會上面,那個叫做秦先生的男人。

  但是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直接表現得認識他一般比較好,畢竟她聽尹東提起過,這個秦先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免得讓他覺得她跟他套近乎一樣。

  人高高在上久了,心思就會免得很敏銳,就會覺得所有人都是處心積慮的。

  她太了解不過了,比如:蔣宴。

  “抱歉。”她低下了頭,這個時候電梯門被打開了,電梯降落在了一樓,她走了出去以為沒事了的時候,下一秒忽然一雙大長腿直接就走到了她的身旁。

  她走得快一點,他也走得快一點。

  “你也覺得我眼熟?”秦先生很高,足足比意知高了快兩個頭。

  意知想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凜著一張臉:“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走這麽快幹什麽?”秦先生這個人還真的是跟牛皮糖一樣,怎麽扯都扯不掉。

  意知快步走著,希望盡快甩掉秦先生。

  但是秦先生卻是直接走到了意知前面,站定在了原地,俯視她的時候嘴角扯了扯,笑意盎然:“我記起你來了,巴黎的時候,蔣宴身邊的那個女人。”

  意知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的是覺得眼前這個秦先生很煩人。

  秦先生擋住了她的去路,讓她沒有辦法再繼續往前走了,因此只能夠停下了腳步。

  她直直地看著他,嘴巴卻是緊閉著不想說話。

  秦先生的五官輪廓很好看,是很張揚的長相,意知一眼就覺得,這個男人肯定很花心。

  “沒想到這麽巧,在A市又見面了。怎麽,是來找蔣宴的?可是我怎麽聽說蔣宴的婚期提前了?你這樣去找他,名聲不大好吧?”秦先生上下打量著意知,目光已經停留在了意知的身前。

  意知下意識地稍微別過了身子,不讓他再繼續看了。

  這樣如狼一般的目光,她很不喜歡。

  “秦先生很空嗎?怎麽這麽喜歡管別人的事情?”意知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扔了一句話出來,也不怕得罪他了。

  “我來A市度假,的確挺閑的。”秦先生笑意很濃,眼底還在探尋著意知。

  意知忽然想起來之前秦先生在巴黎的時候就跟蔣宴說過,過段時間會來A市度假……

  她怎麽又撞上這個沒禮貌的男人了?

  “是嗎?我還挺忙的。”意知笑了一下,“秦先生麻煩讓一下,我要回家了。”

  “不找蔣宴了?”

  “我不是來找他的。”

  “哦?”秦先生聽完之後似乎對她更有興趣了,“我能不能請你喝一杯咖啡?”

  “大晚上的喝咖啡我怕我睡不著。”意知很不喜歡這個秦先生,覺得他有點多,也很麻煩,一點都不乾脆利落。

  他眼底的企圖其實已經寫得一清二楚了,但是就是在跟她繞彎子。

  “沒事,那明天。這是我的名片。”秦先生從外套裡面拿出了一張燙金名片遞給了意知,這張名片看得出來非常金貴,應該不是隨便拿出來送人的那種。

  意知看著這張名片,眉心蹙了一下,還買來得及拒絕的時候秦先生已經直接將名片放到了她的手中,動作非常快。

  秦先生直接走向了酒店的門口,身後緊跟著的兩個保鏢也緊隨而上。

  意知低頭看了一眼這張燙金名片上面的字,上面用隸屬寫著三個字:秦思明。

  其余,再無其他多余字眼。

  *

  意知走出了酒店,正準備去打車回家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

  “蔣林川?”意知脫口而出,上次這個小少年拿著橘子砸傷了她的額頭,導致她現在額頭上面還包著紗布,昨天去蔣家老宅吃飯的時候爺爺問起來她都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麽回答,總不能說,是自己去做講座的時候被一個初中生用橘子砸了頭吧……說出去都丟人。

  蔣林川在見到意知的時候慌了一下,但是很快眼神裡面就又露出了那種恨死意知的表情。

  “你在等你哥嗎?他剛進去吃飯不超過四十分鍾,應該沒那麽快出來。”意知倒是對眼前這個小男生討厭不起來,畢竟長得好看。

  人都是看臉的,對於長得好看的小孩子肯定是不忍心責罰的,哪怕這個小孩子已經十四歲了。

  “不用你管。”蔣林川看上去好像有點著急,臉色也是很緊張的,意知覺得他估計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你怎麽了?是找蔣宴有急事嗎?”意知覺得自己特別多管閑事,但是她覺得自己不能坐視不管,當年她離開J市來到A市的時候也大概就是蔣林川這個年紀,一個人在A市無依無靠的。

  她記得之前在學校講座的時候,蔣林川說過他父母去世了,那跟她當初的處境也差不多……感同身受這四個字,永遠都是人的軟肋。

  “我……算了。”蔣林川一臉焦急,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意知攔住了他。

  “你哥應該在忙著陪客戶,估計是沒有時間見你的。你要是有什麽急事你跟我說,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蔣林川上下看了意知一眼,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是不敢相信意知竟然會“以德報怨”。

  “你別忘了,你頭上的傷疤是我砸的。”蔣林川挑釁一般的口吻,說實話這小子說話特別欠揍。

  意知摸了摸額頭上面的紗布,一臉無所謂:“不會留疤的,現在可以說了吧?”

  “那個……我需要一筆錢。”

  “多少?”

  “八千。”

  “你要拿來做什麽?”意知覺得一個初中生要那麽多錢肯定是有點問題,所以想要問清楚。

  “你管這麽多幹什麽?你又不是我的誰!”蔣林川對意知那種惡意的態度又表現出來了。一張俊臉上面寫滿了不耐煩。

  意知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心底想著反正蔣宴也不在,她就給這個小子一個下馬威偏偏他好了。

  “我是你嫂子,怎麽就不能管你了?”她也是逞口舌之快,心底想著,雖然不是嫂子,當初也差點成了嫂子了,一樣的一樣的。

  她在心底這麽安慰自己,嘴巴上也覺得過癮地很。

  但是下一秒,蔣林川的目光忽然在她身後飄了一下,接著又落在了她的身上,饒有意味地扯了一下嘴角。

  “嫂子?我哥有未婚妻,我怎麽記得是叫霍瞳?還是你更名改姓了?”

  “唔……我是你哥以前的未婚妻!”她知道自己肯定要被蔣林川戳穿,剛才也只是為了過過癮而已,所以現在老老實實招了。

  蔣林川冷笑了一下,朝著意知身後開口:“哥,這個女人在外面隨便冒充是你的未婚妻,你不管管?”

  哥?!

  意知聽到這個字的時候瞬間怔住了,回過頭去一眼,一眼就看到了蔣宴站在她的身後,不動聲色。

  她瞪大了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眼。

  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在她身後的?她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蔣……蔣宴。”意知說話有些磕磕絆絆了,因為覺得尷尬至極。他不會把她剛才說的話全部都聽進去了吧?

  太……丟人了。

  但是蔣宴似乎對她並沒有什麽興趣,直接看向了蔣林川:“找我什麽事?”

  “我需要八千塊錢。你放心,我一定還你。”

  蔣宴聞言,直接從西裝裡面拿出了昂貴精致的錢夾,從錢夾裡面拿出了一張卡遞給蔣林川:“這張信用卡的額度是一萬。”

  意知淡淡看著這哥倆的舉動,臉色平靜,看來蔣宴對蔣林川的教育還是相當不錯的,沒有給他大手大腳花錢的機會,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是不能太揮霍的,否則的話會養成壞習慣。

  意知仔細地看著蔣宴,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對孩子似乎也是有細心的一面的。

  唔……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會是怎麽樣子的?

  意知想的時候有點出神了,以至於回過神來的時候蔣宴已經看向了她。

  “你的額頭需要換藥了。”蔣宴的聲音醇厚,他的身上有濃鬱的酒味,應該是剛才陪客戶的時候喝了不少酒。

  意知伸手摸了一下額頭,這才反應過來醫生的確是叮囑過說今天應該要去換藥的。

  今天一天她在學校都太忙了,忙起來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還好蔣宴之前是陪著她去的意願,否則的話過幾天說不定她都是想不起來的。

  “記起來了,我待會去醫院。”她還是跟蔣宴刻意保持著距離,她不想承認自己是被霍瞳給嚇唬到了,但是說實話,霍瞳威脅的本領真的很強,一下子就擊中了她的要害。

  她的確是怕了……

  “林川要去醫院,我順路把你送過去。”

  話落,意知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仰頭看著蔣宴微微蹙了眉心,嘴角還掛著笑意:“你這麽好?”

  這句話惹得蔣宴略微有些不悅。身旁的蔣林川冷笑:“得寸進尺。”

  意知瞪了他一眼,連忙開口:“不用了,我自己會去的。蔣公子的車我不敢亂坐。”

  她這句話意味深長。要是她坐蔣宴的車的事情被霍瞳發現了,她就真的倒霉了。

  “不坐就自己去。”蔣宴冷冷回應,直接讓她自己坐車回去。意知瞬間便覺得,一盆冷水從頭頂灌了下來。

  她這輩子就別想著蔣宴好聲好氣地跟她說話了。

  自己去就自己去,這個世界上又不是蔣宴才能夠帶她去醫院。

  意知心底很想有骨氣一點,但是說實話,她實際上是因為想到了霍瞳的威脅,所以才決定自己去醫院的。要是換做往常的話,她肯定會乖乖聽話心底高興地跟著蔣宴上車一起去醫院的。

  但是今天不行。

  蔣宴看到意知一個人走向了馬路去打車的時候,眉心皺了一下。

  她什麽時候這麽聽話了?

  “哥,你幹嘛送她去醫院?”蔣林川在一旁非常不樂意。

  “你闖下的禍,我不幫你填上,難道你自己填?”蔣宴的口氣很嚴厲,讓蔣林川立刻閉上了嘴巴。

  “我覺得你對她太好了,你別忘了那件事。”蔣林川咬緊了牙關,看著意知背影的眼神裡面含著恨意。

  “上車。去醫院。”蔣宴沒有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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