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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愛未眠》第一百六十四章 這麽巧,你們住同一家酒店?
  第一百六十四章 這麽巧,你們住同一家酒店?【6000+】

  這一個巴掌打下來爾曼覺得自己的整個右臉頰都腫起來了,她伸手捂住了臉頰,就當女人又準備一個巴掌摔下來的時候,靳北城伸出長臂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這裡是醫院,如果你不想直接去警局的話,最好松手。”

  “松手的人應該是你吧?”女人咄咄逼人,一點都不畏懼,“你是什麽東西?還敢把我送進警局?”

  女人猖狂的話語讓爾曼皺了眉心,她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麽來歷,但是感覺到了她的來者不善。

  “我是什麽東西?”靳北城扯了一下嘴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不動怒,只是淡然地看著女人。爾曼知道此事靳北城心底肯定已經是盛怒了。

  靳北城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是驕傲的,除了當初在陸浦江面前下跪求著他放過靳家一家人的時候是卑微的,他的姿態永遠很高。這個時候被人忽然侮辱,心底自然是不痛快的。

  但是他將情緒隱藏地很好,不著邊際地對身旁像是看戲一般的馮知開口:“聯系紐約警局,這裡有人毆打滋事,造成被害人臉上有明顯傷痕。”

  他官方的話語將女人略微驚了一下,但是馮知卻仍舊像是在看戲一般,淡淡頷首:“好。”

  馮知一點都不緊張,他跟在靳北城身邊這麽久了,見過的風浪也多了,要是靳北城連這樣的事情都處理不好的話,也就不是靳北城了。

  馮知走到一旁撥了一個號碼,爾曼覺得臉頰火辣辣地疼,但是她這個時候不想說話,隻想要等警察來了之後再解釋。

  沒想到女人卻是又將矛頭指向了爾曼:“你叫陸爾曼是不是?我剛剛調查過你了。一個賓夕法尼亞大學的研究生,竟然敢在外面謊稱自己是醫生招搖撞騙。竟然還是個學法醫的,你用給死人解剖的手給我父親做手術,下手的時候你不心虛不覺得惡心嗎?!”

  爾曼被這種荒謬的理論真的是驚到了,她有些哭笑不得:“那我這雙碰過死人的手平時還會拿著筷子吃飯。按照你的道理說,是不是全世界的法醫吃飯的時候都會覺得自己惡心了?”

  女人被嗆了一口,有些僵持地反駁:“我不管你的這些強詞奪理的話,我只要你對我父親的死負責。”

  “你想要什麽樣的解決方法?”這句話,是靳北城問出口的。

  爾曼皺眉,他為什麽總是要管她的閑事?

  女人凜了臉色:“我父親都死了,你說我要什麽賠償?精神損失費加上我父親的治療搶救費,至少一百萬。”

  爾曼聞言,倒是沒有很生氣,只是覺得可笑,一百萬?她還不如去搶!

  但是當她正準備說出口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卻是開口:“一百萬的支票我可以馬上給你開,但是之後你不能夠再去打擾陸爾曼。”

  爾曼皺緊了眉心,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靳北城你能不能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她咬緊了牙關,不給靳北城開口的機會,轉而看向女人:“且不說你父親本來就有嚴重的心臟病,之前還在心臟內裝過一個心臟起搏器,這樣的情況下突發心臟病死亡率原本就很高。更重要的是,你父親這個年紀,就算是自然死亡幾率也已經是接近於百分之九十了。你這樣的行為是敲詐。”

  “你這是在說我父親該死咯?!”女人抓住了爾曼的話柄,抓著不放。

  爾曼冷笑:“你可以給我遞律師函,當然,我也會給你遞交律師函告你誹謗和敲詐。我的律師在這裡,有什麽事情你可以直接跟他交涉。”

  爾曼伸手指了一下剛剛打給紐約警局的馮知,馮知懵了一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什麽時候成了陸爾曼的律師了?

  “對你父親的去世我很抱歉,請節哀。但是我現在還有事,不奉陪了。”爾曼開口,踩著跟鞋直接離開了。靳北城闊步跟了上去,馮知看到靳北城也離開了,理所當然地也跟了上去,但是卻被靳北城深深地看了一眼。

  這一眼太意味深長,馮知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夠頷首:“我明白了。”

  話落,馮知只能夠眼巴巴地走到了那個女人面前,跟她交涉關於陸爾曼的事情。

  *

  醫院門口,靳北城見爾曼又要去打車,這一次他倒是沒有用強的,只是上前走到了她身邊,伸手扯了一下領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隨意地用我的法律顧問,你欠我一個人情。”

  爾曼微微蹙了一下眉心,扭過頭去看向他:“我想我這輩子都還不了你這個人情了。因為我們之後應該都不會再見面了。”

  爾曼買了明天晚上回費城的機票,只要回到費城,她就會潛意識地覺得稍微安全了一點,她在那個城市生活了五年了,住的小區也是比較隱蔽的,靳北城應該是不會找到的。

  “這個人情你現在就可以還。”靳北城似乎是有些煩躁,脫下了西裝外套。

  爾曼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不想跟靳北城有什麽牽連,但是馮知的確是她借的,馮知在法律圈內也是小有名氣的律師,願意幫她也純粹只是因為靳北城而已。

  “上車,我送你回酒店。”靳北城此時已經走到了車子旁邊,“就當是還我人情。”

  爾曼略微思索了一下,這一次倒是沒有拒絕。既然他覺得是還人情,那她也樂意這麽做,互不虧欠她才比較虧心。

  車內。

  爾曼覺得有些頭疼,今天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她還真的是沒有想到會好心做壞事,還被人反咬一口。

  就當她覺得頭昏腦漲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忽然開口:“覺得累就靠一會,到了我叫你。”

  爾曼伸手捏著眉心,話語平靜:“以前我在你車上睡著,你都是直接把我吵醒,有一次甚至把我趕下車,說我影響你開車了。”

  那個時候的靳北城對陸爾曼是厭惡的,她的存在只不過是他用來報復陸家的工具而已。到了後來他才知道當初做的一切都是揮霍。

  爾曼半帶著嘲諷地繼續開口:“當時我在想,你是不是不只是對我這樣,對其他乘你車子的女人應該也是這樣的吧?直到我看到了蘇顏。那個時候我在病房的門口偷偷地看到了病房裡面你在喂她喝粥,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那麽溫柔的樣子。”

  爾曼說話的時候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停留在靳北城的臉上,像是在自言自語。

  靳北城微蹙了一下眉心,仿佛是在想一件很久遠的事情,沉默了幾秒鍾之後他才開口:“那個時候,我知道你在門口。”

  話落,爾曼愣了一下,她微微別過頭去看向他。

  “我余光看到你在門口,所以演了一場戲給你看。”就這麽簡單。靳北城開口,車子開得平穩。

  爾曼卻是有些僵持,她愣在原地許久都沒有說話。

  靳北城見她臉色難看,便繼續解釋:“那個時候在我眼裡你跟眼中釘沒什麽區別。”他倒是誠實,一點都沒有遮遮掩掩的意思。

  在靳北城的眼中,沒什麽好遮掩的。他做過了就是做過了。

  “我想方設法地想讓你覺得難過,覺得以此就可以報復陸家。那是我做過的最愚蠢的事情。”靳北城薄唇輕啟,神色隱忍。

  爾曼恍惚了一下眼神,她深吸了一口氣垂首:“你當時是不是還覺得很有成就感?靳北城,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我從沒說過自己是個好人。”靳北城調侃了一句,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笑意,“我從來沒有愛過蘇顏,我對她只有我自以為是的愧疚而已。我甚至都沒有調查清楚,當年她根本就沒有為了我受到那個男人的傷害,也渾渾噩噩地以為是她幫了我那麽多年。”

  “我不是神父,你不需要對我說你犯下的錯。很沒勁。我不想聽。”爾曼直接開口,話語冷漠嘲諷。

  靳北城的臉色深沉難看。

  就在這個時候,爾曼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意知。她連忙按下了接聽鍵,意知打給她肯定是關於帆帆的事情。

  在剛開始到費城的時候,爾曼學業繁忙,有的時候幾乎一整天吃喝拉撒全部都在實驗室裡面,有的時候也會跟著費城當地的警隊去出外勤,很少有時間陪孩子。意知來了費城之後就幫忙照顧帆帆,孩子每次想要見媽媽了都讓意知打給她。

  爾曼調低了音量,擔心被身旁的靳北城聽到那頭孩子的聲音。但是她又不能夠不接聽,只能夠將手機拿到了另外一邊靠著車窗的耳朵上面,低聲開口:“喂。”

  那頭傳來孩子脆脆的聲音:“媽咪!”

  “怎麽了?”爾曼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在跟大人說話。

  “媽咪帆帆頭痛,知知阿姨說我發燒了。”帆帆除了剛才的那句“媽咪”比較清脆之外,其他的說話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讓爾曼皺了眉心。

  “怎麽了?是發燒了嗎?”爾曼的心提了起來,因為帆帆是早產兒,身體素質各方面都比同齡人要差一點。小的時候他經常會生病,讓爾曼記憶猶新的一次,是她去費城的第一年,當時只有她截然一人,孩子幾個月大,但是她又要去上課,如果缺一堂課,她之後去可能什麽都聽不懂了。

  當時她只能夠抱著發燒的帆帆去上課,坐在靠著窗戶旁邊的位置,她告訴當時甚至還不會說話的帆帆:“帆帆幫幫媽咪,不能夠哭,帆帆哭了媽咪就不能上課了。”

  爾曼只是隨口說的話,但是幾個月大的孩子仿佛能夠跟自己的媽媽心靈感應一般,一個半小時的課程,孩子竟然睡了一個班小時,爾曼安心聽完了一整堂的課。

  此時帆帆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委屈了:“媽咪,你什麽時候回來?”

  爾曼的心都懸了起來,孩子的聲音都變成這樣了,肯定是發了高燒:“你讓意知接聽,我跟她說。我要明晚才回來。”

  她不能說安慰小孩子的話,只能夠用對大人的口氣說著。

  她聽到那頭孩子對意知喊道:“知知阿姨,媽咪讓你聽。”

  沒過一會,意知便是接聽了:“喂,爾曼,今天下午我去幼兒園接帆帆的時候發現他發燒了。我想著晚上還是去一趟醫院吧,要是發燒又影響了孩子的視力就後悔都來不及了。”

  之前在帆帆十幾個月大的時候,一次高燒差點讓孩子的眼睛失明,因為原孩子的眼睛就有問題,發燒的抵抗力差了之後,眼睛就更加承受不住了。

  爾曼頷首:“恩,你先開車帶他去醫院,我明晚就回來了。讓他不要怕。”

  意知頷首:“好。”

  爾曼收線,臉色顯得很難看,其實她真的特別害怕帆帆會出什麽事情,畢竟孩子的體質真的很差。

  “誰生病了?”身邊的男人忽然問了一聲,將爾曼的思緒拉了回來,也讓她的神經瞬間緊繃了一下。她連忙過了一遍自己剛才想的話,確定自己沒有提到任何關於孩子的字眼之後才冷漠開口。

  “一個朋友。”

  “你的朋友幾歲了?生病了還需要你這麽著急擔心?”靳北城的觀察力過於敏銳,凡事都能夠捕捉到一點異樣。

  爾曼微微皺了一下眉心,他忽然問她朋友幾歲讓她心底都緊張了一下,她剛才的口氣還不對勁嗎?

  但是她還是故作鎮定道:“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我的朋友生病我當然會擔心。”

  她是在諷刺他。他當然也聽得出來。

  當初她每一次腿疾犯了的時候,靳北城都是對她置之不理的。根本不會理會更別說是擔心了。

  車子停靠在了爾曼入住的酒店門口,他將車子停在了酒店樓下,爾曼解開了安全帶,打開車門一出去就看到了在門口也剛剛下車的霍以言。

  霍以言這個時間點才剛剛工作完回來,此時霍以言根本沒有看到她。

  爾曼想著趁著這個時候趕緊進酒店比較好,否則霍以言要是見到了靳北城,或者說是靳北城看到了霍以言的話,兩個人之間肯定又是免不了爭執。

  她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芥蒂為什麽會那麽深,但是她猜得到肯定不只是因為她這麽簡單。

  要是一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那麽厭惡另一個男人的話,那未免也太幼稚了。男人之間因為女人發生的爭執,頂多只是芥蒂而已。

  爾曼不知道的,是當初霍家的事情。

  但是就當她準備快步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卻是忽然打開車門開口朝她喊了一句:“陸爾曼!”

  爾曼完全就沒有反應時間,下意識地別過了頭去,卻恍然間發現是靳北城在喊她。

  爾曼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幾乎可以斷定,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因為此時他的目光分明落在爾曼的身後,爾曼的身後,是霍以言。靳北城的這一聲“陸爾曼”是叫給霍以言聽的,分明就是吸引霍以言的注意力。

  男人瘋狂起來,真的很幼稚。

  靳北城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闊步走向了爾曼,然而爾曼的眼底盡是敵視。

  “有意思嗎?”爾曼覺得靳北城現在就像是在玩惡作劇一般。

  但是靳北城卻從手中拿出了一包衛生巾遞給爾曼:“你的東西落下了。”

  爾曼先是怔了一下,才反映過來靳北城手中的衛生巾是她的,她原本放在包裡,一定是在車上的時候從包裡面掉出去的……

  她的臉頰略微紅了一下,這樣的東西掉到一個男人的車上,任何女人肯定都會覺得不好意思,爾曼也一樣。

  她連忙從靳北城的手中將那一包東西搶了過來,但是此時霍以言卻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目光落在了那一包衛生巾上面。

  “謝謝你送我女朋友回來。”霍以言仿若很輕松地開口,但是爾曼卻能夠感受到他話語的不悅。

  那一聲“女朋友”卻讓爾曼更加不悅。但是現在在靳北城的面前她卻是不能夠說什麽。

  “這麽巧,你們住同一家酒店?”靳北城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他不認為在酒店門口遇到霍以言是偶然。

  霍以言伸手攬了一下爾曼的肩膀,笑著從她手中將那包衛生巾接過。他仿佛是看穿了靳北城的試探:“難不成,我們還要住兩家酒店兩間房?”

  這句話非常直接,爾曼看到靳北城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些許。

  但是她現在不會去跟靳北城去解釋,如果霍以言的這一番話能夠幫她遠離靳北城的話,她也是很樂於其成的。靳北城會不會誤會,她無所謂。

  “上去吧,我困了。”霍以言這句話帶著譏誚的味道,話語輕松。

  爾曼頷首,都沒有看靳北城一眼就直接跟霍以言轉身去了酒店。這個時候爾曼其實心底是有點慌張的,因為擔心靳北城可能會跟上來,但是她的想法是多余的,因為靳北城此時已經轉身上了車。

  爾曼聽到身後引擎發動的聲音才舒了一口氣,他還不至於這樣胡攪蠻纏。

  原本糾纏就不是靳北城的性子,這一次已經讓她有些吃驚了。爾曼在心底告訴自己,她對於靳北城來說也不至於那麽重要,他只不過是覺得在他生命裡面缺失了一個人而已,得不到的,永遠都在躁動。

  爾曼抱著這個安慰自己的想法,到了房間之後就去洗澡了。

  *

  半個小時後,爾曼洗完澡出來,看到霍以言還坐在客廳裡面看文件,整個茶幾上面堆滿了文件夾。

  爾曼一邊拿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走到了他的面前:“霍教授。”

  “恩。”霍以言沒有什麽空閑的時間跟她說話,但是還是抬了一下頭。

  爾曼淺淺地吸了一口氣,抿唇:“以後還是不要在別人面前說我們是男女朋友吧。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們還是隻適合……”

  爾曼的一隻手已經準備從另外一隻手的中指上面摘下戒指還給霍以言了,話也才說到了一般,但是這個時候旁邊的房間忽然發出了巨響。

  爾曼險些被嚇了一跳,但是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話。

  “什麽聲音?”爾曼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後聚焦到了一堵牆上面。

  聲音是從牆的另外一頭傳過來的。

  “隔壁的音響聲。”霍以言皺眉。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走到了門口。

  爾曼也跟著一起走了過去,因為現在的聲音還非常響亮,並且持續不斷。

  “這裡的隔音效果不是挺好的嗎?前幾天我都睡得很沉,都沒聽見有有聲音。”爾曼詢問霍以言的聲音都得提高幾個分貝,否則根本聽不見。

  霍以言打開門走到了門外,爾曼隨手扯過了一件霍以言的西裝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因為她此時裡面穿著的是吊帶睡裙。

  霍以言走到旁邊的房間按了一下門鈴,下一秒,門被打開,當爾曼看到裡面那張熟悉的臉龐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靳北城?”爾曼皺緊了眉心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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