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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愛未眠》第二百十七章 不可能是霍以言!【7000+激烈
  第二百十七章 不可能是霍以言!【7000+激烈】

  爾曼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在帆帆的事情上面這麽地依賴靳北城。

  她剛剛準備開口跟靳北城說話的時候,忽然從那邊傳來了尖叫聲。

  “有人落水了!”

  爾曼皺眉,怎麽會有人落水?靳家的院子裡面的確是有一個人工泳池,而且水深還不算太淺,如果不會水性的人從泳池旁邊掉下去的話,估計也是夠嗆的。

  馮知在靳北城的授意下將他的輪椅轉了過去。

  “你去看看,是誰落水。”靳北城對馮知開口。馮知頷首,闊步跑了過去。

  “我也去看看。”爾曼起身,準備跟著馮知離開的時候卻被靳北城抓住了手腕。

  “你別去,呆在這裡。”靳北城是擔心陸爾曼受到什麽牽連。他不確定有人在靳家落水是不是有人的陰謀或者是暗自策劃好的什麽事情,所以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

  爾曼點了點頭,也意識到要小心一點。

  馮知朝著泳池的方向跑了過去,步伐很快,當趕到泳池的時候發現霍以言已經脫掉外套跳了下去。

  馮知驚呆了,霍以言怎麽會這麽好心地去救在靳家落水的人。

  他剛剛準備去問是誰落水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身邊幾個看熱鬧的賓客在低聲開口。

  “真是作孽,這個孩子剛剛好好地在這邊玩,怎麽會忽然掉進泳池去呢?”

  孩子?!

  馮知臉色瞬間變了,他甚至來不及脫掉皮鞋和西裝外套,直接也縱身跳進了泳池當中。

  這個泳池的深度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致命的,況且他剛才也從爾曼口中得知了帆帆體質一直以來都很差的這件事情,如果長期浸泡在水裡面,就算孩子暫時沒事情,對身體也是一種傷害。

  馮知水性很好,一下子就在水下看到了掉落在泳池底下的帆帆。

  帆帆整個人都是閉著眼睛的,小小的身體看上去非常脆弱,蜷縮成了一團。

  霍以言此時也看到了帆帆,正準備朝著帆帆遊過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道修長的身影朝著帆帆遊了過去,比他先了一步。

  馮知遊過去伸手一把從下面撈起了帆帆。

  馮知抱著孩子上了岸,所有人都湧了過來。馮知正準備給孩子進行簡易的心肺複蘇的時候,霍以言上岸上前推開了馮知。

  “我來。”霍以言附身上前,開始給孩子做了專業的心肺複蘇。

  馮知沒有跟霍以言倔,他自動退開了,畢竟霍以言的手法是最專業的。馮知轉身,一邊打了120急救一邊跑向了靳北城和陸爾曼的方向。

  此時的爾曼仍舊一無所知,在看到馮知的時候連忙問他:“是誰落水了?要不要緊?”

  馮知的嘴唇都有些發白,靳北城看到素來最是冷靜的馮知這樣的表情的時候臉色瞬間沉了,意識到了不對勁。

  “是帆帆。”馮知沉眸開口,聲音沙啞。

  爾曼倏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都近乎變得慘白了。

  “帆帆?!帆帆怎麽會掉進泳池的?”爾曼來不及多想,她看了一眼靳北城,在靳北城的授意下連忙跑向了那一群人擁著的地方。

  “讓一下。”爾曼撥開人群,當看到霍以言正在給帆帆做人工呼吸的時候,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她連忙附身,去查看帆帆的情況:“霍教授,帆帆沒事吧?”

  爾曼的聲音都顫抖了。霍以言知道,這麽多年,帆帆就是爾曼的命,她不能夠沒有他。

  霍以言沒有敢停下手上進行心肺複蘇的動作,開口的時候聲音也是很馮知一樣的沙啞。

  泳池裡面的水冰涼異常,對於馮知和霍以言這樣健碩的大人來說尚且是涼透了的,聲音都變得喑啞了,帆帆掉進去還在裡面呆了那麽長的時間,肯定很難受很難受……

  爾曼看著臉色發白躺在地上的小小人兒,忍不住紅了眼眶。

  “先等救護車來再說。”霍以言剛才聽到馮知打給120的聲音了,他還算是較為穩定。

  爾曼在這個時候心痛如絞,伸手捧著帆帆的小臉手都在顫抖。

  “帆帆,你不要嚇唬媽咪……”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抬起頭來看向了霍以言,“霍教授,剛才帆帆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為什麽他會掉進水裡?”

  爾曼的這句話不含著任何的敵意,只是開口詢問的時候聲音裡面帶著惶恐和害怕。

  為什麽霍以言好好的?帆帆卻掉進了水裡?

  剛才他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正常人想到這一點肯定都會懷疑,雖然爾曼並不想懷疑霍以言……

  “一時之間說不明白。”霍以言出奇地鎮定,但是他的話剛剛落地,身後忽然傳來靳北城的聲音。

  “我的兒子在你的手上落水,你必須說清楚才能夠離開。”

  靳北城的聲音帶著憤怒,但是他這個時候並不能夠下輪椅去查看帆帆的情況。

  爾曼抬頭看了一眼靳北城,她才剛剛跟靳北城坦誠了關於帆帆的一切事情,怎麽忽然間,帆帆就出事了。

  靳北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爾曼讓她安定下來,但是爾曼卻是紅著眼眶拚命掉眼淚。

  “我不會離開。”霍以言的話裡面也含著憤怒,他仍舊沒有停止對帆帆的心肺複蘇,因為這個時候帆帆仍舊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爾曼附身去聽,仍舊能夠聽到孩子的心跳。

  還好,萬幸。

  “撥110,讓警察封鎖靳家別墅,不能夠讓凶手逃出去。”

  靳北城的聲音非常鎮定,跟爾曼此時的慌亂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是爾曼知道,靳北城這個時候肯定也是害怕的,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他從來不會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在外面,即使是到了這樣的場合,他依舊會斂著所有的情緒來主持大局。

  “確定有凶手嗎?”馮知已經撥了110,但是還是不是很確定,“或許,是孩子自己落水?”

  “等孩子送去了醫院,警察來了再說。”

  靳北城沒有理會馮知的疑問,他相信他的直覺。

  這段時間靳家太不太平,遇到亂七八糟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涉及人命的他都能夠忍受,但是一旦涉及到他的孩子,絕對不能忍。

  爾曼想要接替霍以言給孩子做心肺複蘇,因為專業的心肺複蘇實際上一件很累的事情,需要搶救者使出渾身的力氣,但是霍以言卻是不讓爾曼來做。

  霍以言就是這樣,凡是一點點勞累的事情都不願意讓爾曼來做。

  爾曼看著心底著急,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時候南方抱著寧寧下來,寧寧是被樓下的喧鬧聲給吵醒的,還打著哈欠,當看到帆帆逼著眼睛躺在地上的時候,寧寧也是嚇壞了。

  “媽媽,帆帆弟弟怎麽了?”

  南方伸手捂了一下寧寧的眼睛:“沒關系……待會我讓管家把你送到寧家去。這幾天先跟爸爸住幾晚吧。”

  南方滿眼憂愁地看著倒地的帆帆開口,眉心緊緊皺在了一起。

  看來,是有人盯上靳家了。開始拿靳家人開刀了。

  現在是帆帆,保不準下一個就是寧寧。

  南方為了保證寧寧的安全,還是決定要寧寧送到寧家寧澤身邊去。無論如何時候,寧澤肯定是會保證寧寧的安全的。

  此時120急救車來了,爾曼跟著急救車離開,一起去的還有馮知。

  於之萍和靳父也執意要跟著去,畢竟這一次受到傷害的人是靳家的孫子。非同小可。

  但是卻被靳北城攔下了。

  原本孩子出事爾曼已經足夠擔心,他不想讓她再被她不喜歡的人打擾,即使他們是他的父母。

  在很多事情上面,靳北城冷靜地可怕。

  120呼嘯離開,霍以言起身的時候腿都有些軟了,但是他還是起身準備開車跟著120一起去醫院。

  但是這個時候霍以言卻被靳家的管家和幾個保鏢攔下了。

  “等警察來,你才能離開。”靳北城腿不方便,不可能現在跟著120離開,況且事情還沒有能夠弄清楚,他不會放走凶手。

  靳北城堅信,凶手仍舊在靳家院子裡。他最大的懷疑對象,是霍以言。

  霍以言咬牙,眉心緊緊擰著:“靳北城,現在是抓凶手重要還是帆帆的命重要?!”

  “我兒子的命,對我有多重要不需要你來提醒我。”靳北城額上的青筋已經凸起,“剛才帆帆一直跟你在一起,為什麽忽然會落水?霍以言,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合法的解釋。”

  “這裡不是法庭,我不需要對你有任何解釋!”霍以言的脾氣也是倔,在面對靳北城這樣“審問”一般的話語的時候,也是強的。

  他轉身要離開,但是卻被一個保鏢一下子抓住了肩膀。

  “你不能離開。”保鏢緊緊按住了霍以言。

  “帆帆落水不是我造成的。”霍以言很認真地開口,眼眶猩紅。其實這個時候他是並不想要解釋的,因為解釋也是徒勞的。沒有人會選擇相信他。

  畢竟當時跟帆帆在一起的人也只有他而已。

  靳北城根本不理會他,直接讓其中一個保鏢推著自己離開了泳池旁邊。

  靳父走到靳北城面前,臉色懊悔:“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麽多事情,這個壽宴,就不舉行了!”

  “爸,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靳北城抬頭看了一眼身後站著的保鏢,“去將別墅所有的監控錄像全部都調出來,拷貝一份給警察,其中一份我要親自看。”

  靳北城做事極其小心,他擔心將監控錄像全部都交給警察的話,警察當中難免會有人做手腳。

  所以,他要親自看。

  靳北城此時額上的青筋一直都是凸起的,於之萍看到心驚肉顫,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到大都是非常冷靜的,憤怒也不會表現。當初他去耶魯讀博的時候,帶著一整個靳家搬到了紐約,在那樣艱苦地睡地下室的日子裡面,他都沒有任何怨言,也沒有任何憤怒,每天都保持著非常清醒的頭腦一邊念書一邊在法院工作。

  今天,是真的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於之萍隱隱有些擔憂,到底是怎麽回事……

  *

  附院,搶救室外。

  爾曼想要追著推車上面的帆帆一起進搶救室,但是卻被醫生攔在了搶救室的門外。

  “家屬不能夠進去。”醫生只是扔下了一句話給爾曼之後便進去了。

  門被無情地關上,爾曼一個人站在原地險些有些站不住了。

  馮知上前扶了她一把。

  “沒事的,帆帆落水的時間不算太長,肯定不會有什麽問題。”馮知安慰道。現在陪同帆帆來的人,只有她跟馮知。

  其他人都在接受調查。

  爾曼倒吸了一口涼氣,紅著眼眶搖頭:“不是的,帆帆的眼睛抵抗力很差很差,平時特別注意眼睛的衛生。泳池裡面是死水,肯定有很多的細菌和病菌進到他的眼睛裡。”

  爾曼不僅僅是擔心帆帆能不能夠搶救過來,也擔心帆帆的眼睛。

  “現在搶救是第一位,孩子能夠活過來比什麽都重要。”馮知低聲開口,話語凝練。

  爾曼咬了咬牙,終於還是頷首。

  馮知扶著她在一邊坐下,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搶救室內有醫生走了出來。

  “陸帆陽家屬。”醫生喊了一聲。

  “我是!”爾曼連忙踉蹌起身走向了醫生。

  “孩子病情很嚴重,要下病危通知書了。能不能搶救過來,得看情況。”醫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帶著遺憾。

  畢竟那麽小的孩子。

  爾曼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抓了一下,整個人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說辭。

  “你說什麽?病危通知書?”爾曼愣在那裡,馮知還是比較清醒的,問了醫生。

  “醫生,能夠救活的幾率是多少?”

  “一半一半。這個孩子以前是不是有眼部疾病?”醫生詢問道。

  爾曼用力頷首:“恩!是先天性的眼疾。”爾曼將病跟醫生簡單說了一下之後醫生便頷首。

  “難怪,孩子在水中浸泡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是眼部受到了感染,在原來病因的基礎上又多了一層病因,在要保命的情況下,可能需要摘掉眼睛。”

  醫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知道很殘忍,皺了眉心。

  爾曼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從來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過一種情況。

  “孩子的命要緊。”爾曼這個時候就算是再不清醒,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很堅定地對醫生開口。

  “恩。我們會盡力的。還有一個化驗報告,你們家屬去拿一下,待會送到急救室來。”

  “好。”馮知立刻開口,連忙轉身離開去拿檢驗報告了。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醫生還沒從裡面出來,化驗報告也已經送進去了,但是沒有任何動靜。

  這個時候靳北城也從靳家趕過來了。

  一同來的,還有霍以言。

  霍以言是在警察和靳北城看過監控錄像之後確認無誤之後才放他走的。跟靳北城一先一後踏出了靳家家門。

  爾曼看到靳北城的時候整個人幾乎都快要崩潰了。

  “北城……”

  爾曼上前,附身趴在他身上痛哭。

  霍以言站在那裡,有些局促不安。

  靳北城說的沒錯,帆帆是在他手上出事的,就算監控錄像裡面看不出什麽,但是他還是脫不了乾系。

  他也沒有想要脫掉乾系。

  “別擔心,會沒事的。”靳北城低聲安慰著爾曼,但是自己心底也是沒底的。

  馮知看到了靳北城的授意,上前質問霍以言。

  “霍先生,現在可以跟我們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吧?”

  “當時帆帆說想喝水,院子裡面只有香檳和汽水,我就去了靳家客廳裡面去找水,讓他乖乖地坐在那裡。他說好,但是當我一出去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孩子落水了。”

  霍以言的話很簡短,聽上去很可信。

  馮知皺了眉,的確是毫無破綻。

  “我以前教過帆帆,不能夠去隨便碰水的。”爾曼心急,伸手抓了一把頭髮,實在是想象不出孩子為什麽會忽然掉進水裡面去。

  靳北城一直都是沉默著的,這個時候他忽然開口:“帆帆不會輕易相信陌生人,跟著陌生人走。”

  “所以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將帆帆推下水?”霍以言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開口,臉色異樣難看。

  靳北城眉宇直接回答他,而是轉換了話題:“靳家和霍家的關系原本就僵,你讓我怎麽相信你一個外人?”

  霍以言現在站在這裡的身份的確,是一個外人。

  他做了那麽多年的法醫,手中接手過那麽多大案子,從來沒有亂了心緒的時候,但是這一次卻覺得心很慌亂。

  因為事情牽扯到了小帆帆。

  “不可能是霍教授。”爾曼深吸了一口氣起身,靳北城的話說的那麽直接了,就是在懷疑是霍以言吧孩子退下了水。

  雖然一開始爾曼衝動的時候也質問過霍以言怎麽回事,但是現在她卻不願意相信是霍以言害了帆帆。

  “是不是他做的,警察會給答案。”當爾曼選擇相信霍以言的時候靳北城臉上有顯而易見的不悅。

  但是爾曼仍舊執拗。

  “霍教授是看著帆帆長大的,平時跟帆帆相處地那麽好,怎麽可能會想要害帆帆?”爾曼倒吸著涼氣,這個時候她原本是不應該跟靳北城爭執的,但是聽到靳北城遮掩該說之後,莫名覺得,心底有些不舒服。

  霍以言以前每個月都會去費城看她,還有帆帆。

  從帆帆很小的時候他就來到他們的生活了,爾曼絕對不會相信,這樣溫柔的一個人,會害帆帆。

  “你這麽信他?”靳北城忽然反問了一句,讓爾曼啞然。

  她知道,自己維護霍以言維護地太厲害了。

  但是僅僅是出於公正而已,跟其他的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信他。”爾曼頷首,話語認真異常,“北城,事情慢慢調查,先等醫生把孩子的命救回來好不好?”

  爾曼只是不希望看到靳北城和霍以言在搶救室的門口吵起來。

  “爾曼。”霍以言打斷了爾曼的話,因為他看到靳北城此時的眼神裡已經有極度的不悅了。

  霍以言自己也知道,靳北城最是不待見他。

  “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霍以言是不希望爾曼跟靳北城之間因為他而爭吵。雖然他很不想看到她跟靳北城在一起,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他能夠做的絕對不是讓他們之間橫生無畏的矛盾。

  當時爾曼跟他說的很清楚,她跟不嫁給他,絕對不是因為有一個靳北城。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但是霍以言倒還不至於這麽偉大,所以現在看著靳北城的眼神裡面還是帶著敵意的。

  就在這個時候,醫生把搶救室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一邊摘下了口罩一邊對病人家屬開口。

  “陸帆陽的生命體征已經穩定下來了。”

  爾曼聞言,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松了一口氣。靳北城原本緊繃著的臉色也變得稍微深沉了一些。

  “但是剛才家屬拿過來的化驗報告顯示,陸帆陽的眼睛狀況不是很好,需要立刻進行眼角膜移植手術。沒有等到合適的角膜的話,眼睛就會失明。”

  醫生的話對於靳北城和爾曼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爾曼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帆帆的手術不僅僅涉及到眼角膜的移植,更加涉及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手術,這個手術帆帆從出生等到現在了,能不能保住眼睛,就看這兩場手術了。

  此時,黎一清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靳家又怎麽了?”

  當爾曼聽到黎一清的聲音的時候,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昨天她才剛剛跟陳揚提起過黎一清,她忽然的出現,讓爾曼心驚。

  靳北城是最不願意見到黎一清的人,他的臉色驟變:“是不是靳家什麽事情你都要湊熱鬧?”

  靳北城的聲音涼薄地像是古井的水,相比較之下,黎一清倒是淡淡地開口:“是啊,靳家的好戲我怎麽可能不來看呢?但是靳北城,不要什麽事情都扯上我們霍家。你想要動我兒子,省省吧,我還活著呢,就算我兒子把你兒子推下水了,我也有本事保住我兒子。”

  黎一清的話聽起來很奇怪,因為黎一清原本跟靳北城就不是同一個輩分的人。

  她跟靳父才是。

  “媽!”霍以言也沒有想到黎一清會出現,“你不是回B市了嗎?”

  對於霍以言來說,黎一清的出現也無疑是添亂的,她的話像是把他推上了風口浪尖。

  ”爾曼,不是我。”這個時候,霍以言能夠相信的人只有陸爾曼。

  爾曼頷首,剛剛準備說什麽的時候就被眼神陰鷙的靳北城直接打斷。

  “是不是霍以言做的,應該由警察來判定。他說,你說都沒有用。只要我活著,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兒子。”

  靳北城的話語極其隱忍憤怒。

  “可以。”黎一清扯了一下嘴角,“不過你爸呢?我今天從B市特地趕過來想要去參加靳老頭子的壽宴,沒想到過去都已經散了,還聽說了你冤枉我兒子。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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