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喬夏冉直接從她身邊走過,也不用她引路,直接朝浴室走過去。
霍伊站在原地,有些愣住地看著她的背影。
喬夏冉似乎就見過一次自己開槍,還是被蒙著眼睛,居然就知道自己的槍法不算精湛?
喬夏冉自然不會管霍伊此刻什麽表情姿態,而是在想其他幾個問題。既然暗夜千辛萬苦請自己過來,想讓她這麽簡單的走可就不行了。
這裡的設施倒是很齊全,喬夏冉打算先洗個澡,這婚紗穿在身上真讓人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等洗完澡,霍伊把衣服拿來。
一看,簡直氣樂了人,居然又是一套婚紗。
難道他是婚紗控?
“給我換一套衣服。”喬夏冉眼皮子都懶得抬,直接把衣服扔回去。
她身上還裹著白色浴巾,洗完澡後整個人的皮膚都通透白皙,霍伊低頭嘟喃了幾句,抬頭凶巴巴的:“你是這裡的階下囚,少在這裡挑三揀四,這裡只有婚紗給你穿,不穿你就給我光著身子!”
“霍伊,幹嘛對美人這麽不客氣?”
一個略微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霍伊沒想到鄭錦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口,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女人對峙。
他頗有些慵懶姿態地倚在門邊。
“看什麽看,給我滾遠點!小心少主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霍伊滿臉凶巴相,把這個男人給推搡出去。
喬夏冉猜他們也不會再出來,笑了一句,還是換上這套婚紗裙裝。
還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穿婚紗不是在結婚的時候。
回想起自己被蒙著眼睛時,那個男人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隻覺得這個雋可能是瘋子,變態得可以。
天色暗下來,喬夏冉在他們的安排下吃了晚飯,然後被人關在了一個房間。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是歐式圓拱形的天頂,連燈都是歐式宮廷燈的樣式,再次被人用眼罩蒙起來。
喬夏冉沒有動,頗有些慵懶的姿態,倚靠在邊上。
很快,她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
雋似乎進來了。
“我很想知道,你抓我來這邊,到底有什麽意圖?”
看到喬夏冉不動聲色的模樣,雋也不覺得有多驚訝,只是走過去看著她,一直沒有說話,也許他一直都不打算說話。
只是這麽看著她。
“怎麽,是因為心虛還是害怕?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雋忽然上前,他身上的氣息傳過來,她沒有躲開,雋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這幾天,好好陪在我身邊。”
他只有這麽唯一的要求,等過了這幾天,她就徹底自由了。
從此天南地北,他再也不會為難她。
“你有病?”
雋聽到這三個字,笑了下,他的確有病。
不管喬夏冉信不信,接下來的事情確實如雋所說,他沒有絲毫為難她,只是讓她陪在身邊,甚至沒有絲毫的身體接觸。
晚上睡覺,兩人也不是住的一間房。
半夜十分,雋躺在床上,眉頭皺得越來越深刻,似乎一直聽到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說話:“你時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