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冉也著實沒想到,他會這麽在乎這個,有些無可奈何。
“冉冉,我其實並不想逼你說什麽,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是你可以依賴的人,有什麽事都跟我說,嗯?”
他眼底沒有多少波瀾,周身卻有種讓人難以言喻的氣息。
“好,我知道了。”喬夏冉有些無奈,點點頭。他看上去還是有幾分陰沉感,伸手把她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實在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和她吵。
她有她的想法,他也有他的堅持。
想當年她抗拒一切人,對他更抗拒得厲害,也是他強迫她接受,把她那層冰凍的殼掰開,到現在她心裡才會有他的位置。
司黎墨很清楚,很多事情他都必須主動打破僵局。
現在看自己算是達成了目的,臉色也溫和不少,將毯子替她掖好,想起明天還有一場S國式的婚禮,不過也算是一個過場。
S國傳統婚禮,幾乎積聚了所有古人的智慧和浪漫。
第二天一大早,喬夏冉才睡醒,又在酒店裡換了一套紅色繡袍,她身上的繡袍是漢式嫁衣。
這套嫁衣,據說是喬家連帶流傳幾代下來的。經過無數繡娘的精心繡製,還能保存得像今天一樣古色古香。
這場古式婚禮,也是喬老爺子要求的。百年前,他們喬家嫁出去的女兒都是十裡紅妝,震撼整個上京。
此時此刻,身為新郎的司黎墨已經在司家,在司家等著她。
一會兒,顧銘會親自送她過去。
司芷蘭早在酒店一樓等候,見喬夏冉下來連忙伸手打過紅傘將新娘遮過去。司芷蘭送她過去時,喬夏冉才發現司機居然換成了鬱千初。
他看著她,臉上浮現一個笑容。
喬夏冉愣了一下,唇邊也扯開一道笑容。
百輛豪車從酒店門前浩浩蕩蕩出發,在所有人圍觀下到達司家,當喬夏冉被鬱千初扶著下來時,人們看到那一抹仿佛能深深攫住人心的朱紅,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燃燒。
登時,一片片花雨輕揚而下。
此時客人都已經到場了,喬夏冉的古嫁妝容著實太過驚訝。額頭上的梅花花鈿,額前有金色的細簾落下,頭髮也被挽成了髻發。
拿頂鳳凰展翅的頭上首飾,將那張容顏完全襯得傾豔絕塵。
司黎墨也穿了一身正紅色的漢服,將衣服撐起來,那身形挺拔而修長。他過來將她抱著,從一路紅毯走過。司家的所有傭人都站在邊上,輕輕鼓著掌。
他低頭看了眼這個女人,眼底有著難以言喻的癡迷情緒。他也說不上為什麽,就覺得她本來就應該屬於自己。
今天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看著這一幕也覺得美得很。
老爺子見新娘迎到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和司夫人對視一眼,直接把司慎給遺忘到了邊上。
“……”
見司慎沒面子,其他同僚也都笑眯眯地裝作什麽都沒看見,畢竟老爺子在還在眼前盯著:“恭喜夫人和老爺子。”
今天現場還是有不少媒體,卻只是新聞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