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明白,容泫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朕親自己給嗜血下的命令,他是怎麽知道的?”
“皇上,你想一想,容泫這麽多年來,在你面前是怎麽隱瞞過去的?他沒有毀容,也沒有殘廢,他欺騙了你這麽多年,他明明有那麽強的實力,這件事情,他又怎麽能做到?”
宗政元知道,容泫能做到,但是他就是嫉妒!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嘗到失敗的感覺!
容泫卻做到了!
“西楚二皇子,就要來到南琉,朝中對於儲君之事,鬧得沸沸揚揚,大有要朕在西楚二皇子來到之前,立下儲君的意思。”
“其實,皇上不必過於糾結,皇上現在,正值壯年,就算是立了太子,也還有很多時光,太子若是能達到皇上的要求那就更好,如果不能達到,不如先立一個,堵悠悠之口。天下人的生死大權,都在皇上的手中,儲君之位,當然也一樣。”
這些話,正中宗政元的下懷,他最想聽的,就是這些。
他覺得,清河是越來越貼心了,關鍵是懂他,又聰明,后宮沒有一人,能及得上她。
他更發現,現在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至於容泫,皇上暫且放心,西楚那個二皇子,不是答應皇上,要替皇上對付容泫嗎?”
“西楚二皇子,絕非善類,與他合作,就是與虎謀皮,朕不得不防備。”
“皇上如此英明,那個西楚二皇子,除了毒辣,估計也沒有什麽能耐了,要不然也不會被容泫弄到如此境地!”
宗政元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一件一件想起來,讓他頭痛。
清河立即上前去,替宗政元按著太陽穴。
“皇上上一次,和臣妾提的關於鏡月宗的事情,可有進展了?”
“胥墨那個老頭子很頑固,也不好控制,不一定會受朕的控制啊。”宗政元一提起這件事情,頭更痛了。
“鏡月兮愛慕容泫,心都在容泫身上,皇上已經沒有必要再爭取她了,留著,反而是個禍患。”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個禍患!不過,西楚二皇子提了要求,他要鏡月兮,朕就饒她一命,將她交給西楚的二皇子帶走。”
清河不動聲色,露出一絲笑意,“皇上不要憂心,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
宗政元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被清河這麽一說,又找回了幾分自信,他還是覺得,能控制得住這一切!
“靳臣想立十四皇子為儲君,簡直就是狼子野心,他手握重兵,皇上可要防備著一些,能打仗的人多了起了,願意為皇上忠心耿耿賣命的,也多了去了,皇上何必讓靳臣繼續坐大?”
“你呀!句句都說到朕的心坎裡!”宗政元握住清河的雙手,心情好了一些。
“還不是天天跟著皇上,偷偷的學了一些皇上睿智,也是想給皇上分憂,要是臣妾哪裡說錯了,皇上一定要包容臣妾,不能給臣妾治罪。”
“朕怎麽舍得,治你的罪。”宗政元笑著說道,看著清河的嬌羞的模樣,忽然就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