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那是一隻野豹,餓了三天了!”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冬梅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她不敢再看那雙幽綠的眼晴,感覺那隻野獸,隨時都會撲過來,將她撕碎一樣!
“是活著回去,還是死在野獸的腹中,成為一餐美食,你自已選擇!我隻想知道,太后壽宴的時候,選的那首曲目,究竟是怎麽回事。”
“是,是貴妃娘娘,吩咐,吩咐我去做的。”
“只是貴妃娘娘的意思?背後,還沒沒有人參於此事?”
“沒,沒有。”冬梅立即搖頭。
暗處的風歌和雲籟相視一眼,都不相信是這個結果,可是這個冬梅,在這樣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再撒慌的。
見四周突然寂靜下來,冬梅的眼中,滿是恐懼,突然,她眼前一亮。
“還有,還有……”
“還有誰?!”風歌立即喝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那回事。”
“你隻管說!是不是由我來判斷!”
“是,是!”冬梅連連點頭,“記得太后壽宴的前些日子,貴妃娘娘偶遇清河郡主,清河郡主和貴妃娘娘退了所有人……私下,私下聊了好一陣……”
冬梅實在是凍的受不了,說話說的斷斷續續。
清河郡主?風歌和雲籟相視一笑,點了點頭,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件事情和清河郡主脫不了乾系。
“奴婢記得,貴妃娘娘本來沒有什麽計劃,見,見了清河郡,郡主以後,就吩咐奴婢去安排,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那個曲目有什麽關、關系。”
一道黑影落在冬梅的身後,直接將人打暈。
風歌捏著一粒藥丸,放到冬梅的口中,“雲籟,你將人原封不動的送回去,我去回復小姐,現在還不能動這個婢女,小姐的意思是,不管是誰,都先不打草驚蛇。”
“我知道了!”雲籟點點頭,提起冬梅消失在黑夜中。
……
鏡月兮聽著風歌的回復,眉宇微微擰緊。
“清河郡主?”她的語氣,有一絲疑惑。
“沒錯,小姐,那個冬梅是這麽說的,那個曲目是與太后有關的,也只有清河郡主,才有可能知道關於太后的一些事情。”風歌猜測的有理有據。
鏡月兮輕笑一下,“我不是不相信是清河做的。”
她只是想到,從第一次見清河郡主的時候,清河郡主就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敵意!現在看來,倒都可以解釋得通了。
清河郡主喜歡容泫嘛,難道感情這回事,還有個先來後道?搶男人,不都是各憑本事嗎?
“風歌,你去準備一些補品,明日入宮的時候,我想去拜見一下太后娘娘。”
……
次日一早,鏡月兮和平時一樣,先去了皇后宮裡,又去淑貴妃宮裡竄了竄。
聽說那個冬梅,昨天半夜就發起了高燒,暈暈沉沉的,人都不是那麽清醒了。為了六皇子大婚的禮服,淑貴妃還親自下令,請太夫給冬梅看病。
在淑貴妃宮裡坐了一會兒,鏡月兮便起身告辭,這個時辰,太后應該起來了,更有時間接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