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侮辱她?而是跟本就看起她。”鏡月兮看著鏡月姝,勾起一抹輕笑。
“徒兒,你瞎說什麽大實話呢,低調一點。”胥墨輕聲呵斥。
“胥墨,如此狂妄,你也事非不分,黑白不明,護短護到這種地步,你老糊塗了?”清源怒喝一聲。
“清源,好像是你們先上來吧吧吧的吧?”胥墨反問。
一旁的眾弟子,看著這一幕,一個個一臉的八卦,師尊竟然為了自己的徒弟,一言不合就開撕?
大小姐還竟然揚言從來都不起二小姐?
“把我的牌子掛上,就和鏡月姝掛一對。”鏡月兮將腰間的玉牌取下,隨意交給一旁的一個弟子。
那弟子,頓時接了過來,簡直是受寵若驚,一旁的人,更是露出一副無比羨慕的神情,簡直恨不得,大小姐指使的人就是他。
大小姐再怎麽廢物,但是,就憑著她傾國傾城的容顏,都能讓人神魂顛倒,甘願拜倒在她的裙下。
鏡月姝看著四周的人的表情,心中無比憤恨,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廢物一個!這些人,簡直都是豬腦子,有眼無珠!
胥墨拉著鏡月兮,朝自己的坐位走去。
“徒兒,你究竟行不行?你和那個二小姐,可差了整整一階,這樣懸殊有多大,你知道嗎?”
“都是我的錯,幹嘛非得拉著你出來?還不如讓你睡大覺呢。”
胥墨坐在那裡,嘮叨個沒完。
“師傅,我要是把鏡月姝打殘了,有沒有觸犯宗門的門規?”
“當然犯了!打鬥嘛,輕傷還是允許的,打殘的話,輕則重罰,重則廢了經脈逐出宗門啊!對呀,她也不能把你打得太慘啊,還好還好,我放心了。”胥墨撫了撫胸口,自我安慰著。
鏡月兮頓時白了胥墨一眼,什麽師傅啊這是!
之前正在比試的人,都沒有心情了,也不有以前那樣,非要爭個高低,匆匆比兩下,就退了下去,全都等著,鏡月府的大小姐,和二小姐上台比試。
“妹妹,你一定要有分寸,要讓所有人都看,你明明贏了她卻給她留了足夠的情面,這裡有幾根銀針,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打入她的體內!幾日後,她就會死於非命。”鏡月軒輕聲朝鏡月誅交待道。
“這叫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硬闖!”鏡月姝帶著一絲恨意,接過那幾根細小的幾乎肉眼不可見的銀針。
“沒錯,本來,我還想讓她多活幾天。”鏡月軒說完,朝遠處的試煉場上望去。
下一場,就輪到鏡月兮和鏡月姝二人了。
“去吧。”鏡月軒拍了拍鏡月姝的肩膀。
鏡月兮這邊,胥墨還是有些擔心,一看自己的徒兒要上場了,立即命人取自己的寒冰劍來。
“不用,我從不喜歡用武器,都是累贅。”鏡月兮雙手抱胸,緩步朝不遠處的高台而去。
“等一會,被打了,你就知道後悔了!這個死丫頭,真的是氣死我了。”
鏡月姝提前一步來到台上,只見她從腰間的抽出一條綢帶,朝鏡月兮淡淡一笑。
“姐姐,為了避免傷到你,我特意用綢帶作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