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璃感受到身後有什麽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以她對人體的了解,自然知道那是什麽。
小臉一紅,便不敢亂動了。
小屁股都被他給撞得疼了,嬌嬌氣氣地道:“封玄燚,你怎麽還沒好。”
封玄燚一手抓著她的腰,一手尋到了她那胸前的粉團,揉捏著道:“乖乖地別亂動,再讓我抱一會兒。”
他那哪裡是單純的抱抱她,分明是在她背後做那些羞人的事。
墨琉璃都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身後的某人才低吼了一聲,趴在了她的後背上,一路粗喘著氣,那身子還在輕顫著。
而她那胸前的粉團被他最後那般用力的一抓,有些疼。
小姑娘嬌嬌氣氣地叫了聲:“疼……”
封玄燚把她整個調了個,要去解她的衣衫:“我看看。”
墨琉璃能看見他那俊臉上,還未退散的紅潮,這人早已沒有那獨有的冷靜自持,反而猛猛撞撞的像個毛頭小子。
她以為只有她,在兩人親密時,不能自已。
卻不想他那般謫仙的人,也會露出這般不能把持的表情。
“不要!”他哪一次說看看,就只是看看了,“騙子!不準脫我的衣服!”
“嗯,你別亂動!讓我緩口氣!”
封玄燚剛剛有那麽一瞬間,身子達到了極大的愉悅,頭腦也陷入了一片空白,那種感覺,該死的美妙。
所以,一時間,那手下的力道重了,把她給弄疼了。
墨琉璃也不敢亂動了,怕再勾起他的欲望,只能乖乖地在他懷裡待著。
兩人換上了乾淨的衣衫,再回大殿時,那宴會也已經接近了尾聲了。
小姑娘一張小臉通紅,愣是沒敢去迎上太后那八卦的視線,一路都低垂著小臉。
宴會總算是結束了,小姑娘才松了口氣,從那座上蹦躂了下來,又被封玄燚給扯進了懷裡。
“這宮裡人多雜亂,別跑丟了。”
到殿外,又給她裹上了一件大披風,只露出那白白嫩嫩的一張小臉。
兩人剛走了沒幾步,墨琉璃就聽見身後有人叫自己,轉身看了過去,是個陌生的男人,她確定前世今生都沒見過這個男人。
否則,就他的長相和氣勢,她一定不會忘記的。
那人,披著個白色的大披風,膚色有種病態的白皙,五官無疑是俊美的,身形不似封玄燚這般有力,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單薄了,淺褐色的眸子帶著些許笑意,溫煦如風。
讓人生不出厭來。
“琉璃姑娘。”那人又喚了一聲,幾步走近了她。
“你是?”
“西玄,宇文釋。”那人眉眼裡仿佛都帶著春風,笑的十分輕柔。
“宇文釋!”墨琉璃微微一驚,宇文家那個神秘的存在?就連宇文璟那個混蛋都懼怕的存在?
怎麽瞧著這般溫和無害?
她好奇地多看了幾眼,想要從宇文釋的身上看出破綻來。
卻惹了封玄燚一陣不安,牢牢地把她扯進了懷裡,冷眸對上了那宇文釋道:“有事?”
宇文釋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塊暖黃色的玉,遞向了墨琉璃,道:“這塊暖玉贈給姑娘,可緩解姑娘的體寒之症。”
“你怎麽知道我有體寒之症?”
宇文釋道:“姑娘畏寒,剛剛在大殿之上所食用的食物都是偏熱性的,你的手也習慣往衣袖裡藏著,舌苔泛白為寒,面色無血為寒!”
“你是大夫?”
宇文釋扯了扯薄唇,溫和一笑:“久病成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