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心裡霎那焦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瞄了一眼月神那邊,見月神和君玉邪在說什麽,藺千顏衝著她道,“靈太子,還不快點答題,我九哥已經答了十一題了,你在不答,就來不及了!”
聽到藺千顏這話,月神目光灼灼的落在了君玉邪的身上道,“唉,皇叔啊,你就告訴我,告訴我答案吧,只要你幫我贏了,那我以後都什麽聽你的好不好!”
月神看了一下兩邊沒人,悄悄的拽著他的袖子,撒嬌的說道。
被月神這樣撒嬌,君玉邪頓時那她沒有辦法,沉冷著臉道,“你說的?”
“嗯嗯。”月神將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樣。
“保證,發誓!”
“啊,還要發誓啊。”
“那我不幫你。”君玉邪作勢甚至還要將月神給拉走。
“我發誓!”都已經闖到這關了,怎麽能夠輕易的放棄呢。
“只要皇叔幫我贏了這次的競猜,那麽我什麽都聽皇叔的,要是不聽,我隨便皇叔處罰!”
君玉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看猜謎的問題。
——好婆婆,好媳婦,好姐妹,好姑嫂,好妯娌,處處有。
突然君玉邪敲了一下月神腦袋,“怎麽抽這樣的問題。”
不等月神回應過來,君玉邪對著宮女道,“女。”
“這位公子答對了。”
“對啊,是女啊,我怎麽沒發現。”重新看了一下謎題,月神恍然大悟,將君玉邪敲自己腦袋的不滿也忘掉了。
經跟著第十一題君玉邪直接對了對子。
“一劍寄心,平天下!”
“空腔熱血,力不足。”
因為他喜歡這個出題者出的對子,很有江湖的狂傲,只是不知道這出題的人是誰。
“公子這個對子對的真好。”宮女聽到君玉邪答的對子,傾慕道,“還請公子將對子寫下來,奴婢好掛彩。。”
宮女將旁邊桌上擺放的一毛筆遞給君玉邪。
君玉邪揮筆掃畫,傲氣衝天的字體落在紅紙上。
“靈太子,你也作弊!”見月神也有君玉邪幫忙,藺千顏氣的似乎要跳腳了。
很是可憐的模樣看著藺千顏,月神補了一記神刀,“你也可以讓別人幫你答題呀,這也沒有規矩不讓兩個人共同商量答題。”
一口老血差點沒有從藺千顏口中噴出來。
藺千顏盯著那謎題,雙眼都差點沒有冒出火苗了,“‘開合清風紙半張,隨即舒卷豈尋常,花前月下團員坐,一道清風共夜涼。’這究竟是什麽鬼東西啊!”
心情很是焦躁,藺千顏撐開了玉扇猛地朝著自己扇著。
驀地一愣,藺千顏突然想到了什麽,盯著自己手中的玉扇,這麽簡單的謎題讓他浪費了這麽長的時間!
“折扇!”藺千顏道。
“恭喜十皇子答對了。”宮女笑著道。
聽言,藺千顏連忙衝到下一關。
而這場猜謎題的競賽,毫無懸念,藺北堂第一個跨入了亭子。
緊跟著君玉邪帶著月神第二個進入了亭子。
後面追上來,出乎意料的楚時魚第三個進入亭子。
而藺千顏則是被困在了十二關!
藺北堂三人幾乎是前後相差不到幾秒的時間。
三方皆是非凡之輩出現在亭內,引得無數的人都往這邊圍觀。
一直都知道楚時魚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能夠這麽快的答對題進入亭子,藺北堂一直都不覺得驚訝。
相反君玉邪卻對楚時魚答題那麽快來到亭子有些意外。
這樣聰慧的女子,很少見!如果她是男子,恐怕也闖出名聲了。
君玉邪對楚時魚的驚豔才氣斂入眼底,深邃的眼眸誰也想不到他此時在想什麽。。
“呀,皇叔,你慢了一步,我們輸了。”月神滿臉的失望道。
“輸給九王爺,咱們也輸的不算太慘。”君玉邪淡淡道。
藺北堂的視線冷然的盯著楚時魚道,“記住你說的。”
還不等楚時魚出聲,皇上高興的聲音威朗傳來,“你們原來都在這裡。”
身穿金黃龍袍的藺元恆面帶微笑,朝著謎題亭走過來。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
宮女太太監,世家公子千金,官員們們紛紛跪在地上齊齊喊道。
“父皇……”皇子們齊齊也喊道。
“都免禮吧。”負背雙手,藺元恆來到了亭子內,見亭子也就只有楚時魚等幾個人進入,淡然道,“你們十二題都過了。”
“是父皇。”藺北堂沉聲回答道。
微微頜首,藺元恆看到藺沐塵有些詫異,“老三你也答對了?”
“不,不,是是魚魚……”藺沐塵連忙解釋道。
看著楚時魚,藺元恆眼底閃爍著點點的光芒。
“通關最後一題可是答題了?”藺元恆道。
一旁的太監弓腰俯首恭敬道,“回皇上,王爺等人剛通關,還未曾答對最後一題。”
“哦,那就讓朕看看,誰能夠解答這最後一題,贏得朕的嘉獎!”藺元恆笑容滿面道。
這個時候,藺千顏終於也是將最後一題目答出來,進入了亭子。
“父皇有什麽獎賞。”
“答對最後一題者,賜免死令。”藺元恆不清不淡的聲音落下,卻是震撼人心。
至今從藺元恆手中得到免死令的只有楚瑩瑩一個人,而這面色令牌有多麽珍貴,眾人都是知道的!
擁有一塊免死令意味著家族高升,就算有一人犯了死罪,還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眾人聽到免死令的時候雙眼都是在發亮的。
“還有人通關的嗎?”藺元恆道。
“回皇上,暫時沒了。”
“好,那就讓你們這幾個年輕人來答題,將題目和他們說一下。”藺元恆對著太監道。
“是。”
只見太監在桌上放上一個酒杯,然後將酒水倒滿在杯中。
直到酒水幾乎只要輕輕一碰就能滿溢出來。
“王爺,皇子,公子們,題目如下,誰能將酒杯放入一物品,而不溢出來。”太監細銳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道題出來,不免讓在場圍觀的眾人都驚訝了。
酒杯已經滿的不能在滿了,就算放一根頭髮絲恐怕都會溢出來,這又怎麽能夠在酒杯中放東西被呢?
這題頓時難住了在場的所有人,皆是議論紛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