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風莫將所說的消毒,確實有快速治愈的能力,當然,這只是其中一點,之所以會用這樣的方式為葉酒酒消毒,還有一點,是因為葉酒酒的血液,對於風莫將來說,有著難以抗拒的誘惑。
風莫將雖為血族,卻從來沒有吸過任何人的血,對於他來說,難以抵製的,只有葉酒酒的血。
掌心的傷口在風莫將的消毒下,漸漸愈合,因為上一次傷的是脖子,葉酒酒自己看不到傷口的變化,但是這一次,葉酒酒能清晰地看到掌心傷口的變化。
原來,真的可以啊。
手心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手心本來就是比較柔嫩,敏感的地方,這會兒被風莫將這般****著,總感覺不對勁。
葉酒酒小臉緋紅,總感覺不對勁,為了消除這種尷尬,她看著風莫將的側臉,問道:“風老大,你經常這樣給別人消毒嗎?”
風莫將抬起頭,放開葉酒酒白皙柔滑的小手,臉色有些沉,聲音也有些沉:“我看上去,是經常給別人做這種事情的樣子嗎?”
葉酒酒不明白風莫將突如其來的怒氣是從哪裡的,不是就不是唄,犯得著生氣嗎?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靜淡溫順地搖了搖頭,順著風莫將的意思,一本正經地說道:“不像。”
“行了,今天晚上八點,來訓練。”風莫將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冰冷,嚴厲,一點也沒有了剛剛的流氓模樣,就好像剛剛說要娶葉酒酒做夫人這樣的話,根本就不是出自他口,或者,只是說著玩玩而已。
葉酒酒松了口氣,說著玩玩就好,就怕是風莫將是認真的。
“是,風老大。”葉酒酒應道。
齊藥跟著葉酒酒一起走出風莫將的家裡,在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前,齊藥是絕對不會離開葉酒酒的,所以,理所當然的,葉酒酒去哪裡,他就去哪裡。
於是,在風莫將冰冷如刀的眼神中,齊藥膽寒地跟著葉酒酒出了門。
中間一耽誤,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
剛剛走進院門,開門的不是傭人,而是關悅,還沒等葉酒酒開口說話,關悅先是火急火燎的:“酒酒,怎麽才回來,不是上午就出發了嗎?媽媽以為你路上出什麽意外了,說了叫司機去接,你非不聽。”
“媽媽,我這不是沒事兒,安全到家。”葉酒酒安撫地說道。
關悅見到葉酒酒,原本提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出發之前,葉酒酒是給關悅打過電話的,那時候路程順利的話,是能趕到家裡面吃中飯的,只是中途一耽誤,竟然就延遲了那麽長的時間。
葉酒酒有些歉疚,應該要提前打個電話回家的,害的媽媽這樣擔心,葉酒酒挽著關悅的手:“媽媽,我保證,下一次如果再有什麽事兒耽誤的話,一定先給你打個電話。
關悅點點頭,這才滿意,到了這時候,關悅才看到葉酒酒身後的齊藥:“酒酒,這位是……”
“他叫齊藥,是我的朋友,這兩天他會住在家裡。”葉酒酒簡單地介紹。
關悅是喜歡看美男的,對美男會毫無抵抗力,而齊藥,正好就是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