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如果師傅真的出了什麽事,你也不要回組織,那裡……已經變得不一樣了,你就當從來沒有去過組織,因為你的年紀還小,而且底子乾淨,所以師傅從來沒有給你登記在冊,放在組織人員名單上,不會有人找你的,你就替師傅守著書香齋,安安穩穩過自己的日子,明白了嗎?”易沉沉走到窗戶旁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放心,叮囑道。
葉酒酒點點頭,眼眶有些發紅,師傅這些話,儼然就像是永別的話語,難道這一次的任務凶多吉少嗎?
既然明知道危險,為什麽還要去?
“師傅,我等你回來。”葉酒酒說道。
易沉沉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回頭,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跳下,離開,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葉酒酒緊緊地握著易沉沉交給她的紫晶水晶牌,心慌,難過,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葉酒酒就隨便洗漱了一下,匆匆吃了早餐,就往著書香齋而去,齊藥跟著葉酒酒,一路無言,仿佛知道了葉酒酒要去哪裡似的,也好像是不知道,但是不感興趣。
葉酒酒的到來,紀微微沒有絲毫詫異,地下室也不如往常熱鬧,師兄們都離開了,大概是與師傅一起離開的吧。
“酒酒,你來了就好了,我原本還想來找你的呢。”紀微微說道,見葉酒酒的臉色不太好,有些擔憂地說道:“酒酒,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大概是有點小感冒。”因為昨天在風莫將的訓練室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衣服本來就濕透了,加上易沉沉走後,葉酒酒就在窗戶旁邊站了一晚上,已是夏末,到了夜晚的風,還是有些涼的,葉酒酒就這麽站在窗戶旁邊吹了一整夜的風,就是體質再好,也容易受涼。
清晨時就覺得有些頭暈,但是葉酒酒將這些忽略了,現在的她,顧不上這些。
她想知道師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想知道風組究竟出了怎麽樣的變故,為什麽師傅會說那樣的話,心中有太多的疑惑。
“師姐,師傅昨天來找我了。”葉酒酒雖然心裡急的要命,但是,面上卻仍然算得上平靜,因為現在,這裡還有外人在,她不能表現的太過激。
“我們進房去說吧。”紀微微拉著葉酒酒的手,往著內室走去,卻看到齊藥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用眼神詢問葉酒酒。
葉酒酒看向齊藥,抿了抿唇:“齊藥,你且在外面等著,我很快就出來。”
“嗯。”齊藥同意。
“謝謝。”葉酒酒是記得與齊藥的約定的,在真正的凶手找到之前,他可以隨時監督她,現在提出這個要求,顯然是她不守規矩了。
紀微微帶著葉酒酒走進內室,關上門,確定沒有旁人之後,才說道:“風組的當家換了。”
“什麽?”葉酒酒震驚:“風組那樣的組織,也會發生政變嗎?”
風組是什麽樣的存在,葉酒酒曾聽師父說過,從師兄師姐的隻言片語中,也能知道風組對於他們來說,是怎樣的驕傲,竟然,也會發生政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