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頓了頓,葉酒酒神情坦然靜淡:“城東的事情我已經跟我師父說過了,他叫我不要在插手那件事情,風老大,暗殺目標的事情,可能得延後了。”
風莫將冰藍色的眼眸微微沉黯,點點頭,“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葉酒酒仍然站在門口,風莫將站在門內,兩個人相視而望,一時間卻沒有其他的話說。
有些沉悶的空氣,不免地尷尬了幾分。
還是風莫將先開口,他的神情仍然冰冷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還有事?”
葉酒酒忙搖了搖頭:“沒事了,打擾了。”
說著,轉身離開。
到現在,她還是不知道為什麽會無緣無故地想要見到風莫將,心痛的感覺好像已經改善了一些,想著改日還是去醫院好好徹底檢查一下,疼痛突如其來不容忽視,指不定有什麽隱藏的病呢。
自從重生以來,葉酒酒的身體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但視覺,嗅覺,以及聽覺上改善了,而且身體也變得靈敏了不少,記憶力也達到了過目不忘的地步,這些都是被改善的,但是隱藏的危機卻不知道有沒有呢。
比如,看見血液會不自覺地分泌唾液,想要吸上一口,這種怪癖,也算是重生後的後遺症吧。
回到家,葉酒酒跟關悅,葉理元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徑直回到房間,洗了個熱水澡,將一整日的疲倦洗去,躺在床上,又想到自己剛剛怎麽就鬼使神差地去找了風莫將呢?
難道是痛迷糊了?
葉酒酒懶懶地翻了個身,點點頭,肯定是痛迷糊了,明天早晨吃了早餐之後去醫院檢查一下。
胡思亂想間,葉酒酒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房間的燈已經熄滅,隻留下床頭一盞昏暗的橘色小燈,並不刺眼,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在黑暗中,幽幽地亮著。
小燈太小,好多地方尚且無法照射到,黑暗處,一個影子站立,仿佛一直在,卻又仿佛是突然出現的一般。
翌日清晨,葉酒酒早早地起床,暑假即將過去,作為高一新生,她們需要提早半個月入校,參加軍訓,所以,假期其實已經算是過去了。
再過兩天,她就要去新學校報到了。
下樓的時候,竟然看到餐桌前葉辰軒也在,這可是這麽多天以來非常難得的事情:“今天怎麽沒去找紀微微?”
葉辰軒聽了葉酒酒揶揄調侃的語調,白了一眼,也不管嘴裡是不是還在咬著包子呢,就模模糊糊地反駁道:“我是去學習的,學習,酒酒你別說的我好想是為了去找微微似的。”
“呦呦呦,還微微呢。”葉酒酒刻意地將微微兩個字咬得格外重,一副你小子還狡辯的模樣。
“你這小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葉辰軒嘴上功夫不怎利索,被葉酒酒說的鬧了,一拍桌子卷了卷袖子,大有種跟葉酒酒大打三百回合的架勢。
以前倒是不會有跟葉酒酒過招的念頭,因為對方細胳膊細腿的,打壞了可不好,卻沒想到這小丫頭深藏不露,身手其實厲害的緊,倒是被她以前純良的小模樣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