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葉酒酒就買了去京都的火車票,臨行前,關悅拉著葉酒酒依依不舍:“酒酒,你自己出門在外,小心點啊。”
“媽媽放心,這不是有齊藥在嗎?”葉酒酒反握住關悅的手:“我就是去玩兒幾天,年前肯定回來了。”
“這就是我要說的,出門在外,一定要把齊藥照顧好了知道嗎?”關悅跟齊藥生活了那麽長的時間,憑著關悅的細心,怎麽會看不出齊藥在生活中的小白?
這簡直就像是一個沒有在這個時代生活過的人,很多東西都是第一次看見,雖然不會過度好奇,但是關悅還是能看得出來,再加上齊藥還是路癡的屬性,放出去更加不放心。
站在葉酒酒身邊的齊藥窘了窘,不過心底還是很溫暖的,現在的他,沒有親人,沒有家人,能得如此關照,已是心滿意足。
葉酒酒鄭重其事地點頭:“媽媽您放心,我一定照顧好齊藥的。”
關悅這才放了心,又走到齊藥面前,拉著齊藥的手叮囑:“千萬不要跟酒酒分開,京都不比Z市,地方大,丟了就更難找了,身上多帶點錢,記住酒店的名字,要是真的丟了,打車回酒店總能不會錯。”
“阿姨,我記下了。”齊藥點點頭,應道。
“好了媽媽,齊藥不是小孩子了,能保護好自己,不會走丟的。”葉酒酒有些無語,幸好是齊藥,雖然話不多,但是耐性卻很好,就算媽媽這樣嘮叨,也不會不耐煩。
“又嫌我囉嗦。”關悅委屈地嘟囔了一句,而後說道:“好了,那你們去吧,早去早回。”
“媽媽再見。”
“阿姨再見。”
關悅看著葉酒酒與齊藥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神色微變,從不舍變成凝重,京都那麽大,再說酒酒失去她師傅那裡,不可能會遇到的。
葉理元走到關悅的身邊,雙手搭在她的肩頭:“別擔心了。”
“阿元,我心有些慌。”關悅靠在葉理元的胸口,悶悶地說道。
“你呀,就是自己嚇唬自己,上一次酒酒去京都,不是也什麽都沒有發生嗎?總不能,因為他們,酒酒跟辰軒再也不踏足京都一步吧?將來酒酒上大學,如果選擇京都大學呢?”葉理元耐著性子開解,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更何況,即使遇上了,他們也未必能認出酒酒的。”
關悅松了口氣:“希望如此吧。”
葉酒酒與齊藥準點坐上火車,傍晚就到了京都,根據江坤查到的消息,葉酒酒找了一家離師傅曾經出現的地方最近的酒店。
入住後,放了行李背包之後,兩人就走出酒店,去酒店附近找吃的。
夜幕降臨,冬天的夜,總是格外的黑,格外暗沉,葉酒酒走到暗處,不隱蔽也不顯眼的地方,用記號筆畫了一個並不明顯的記號。
圍繞酒店周圍,師傅曾經出現的地方,葉酒酒都畫上了記號,記號只是用記號筆畫的一個小圓圈,小圓圈裡面點了三點,乍一看,就像是一個人臉似的,只是這中間的三點,去因為方位不同,方向也畫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