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莫將負手站在窗前,聽到葉酒酒的聲音,轉過身看了過去:“從今天起,呼吸,睡覺,休息,你都要按照昨天晚上那樣,運行身體的靈力,將身體裡所有的靈力都激發出來。”
葉酒酒看著背對著陽光的風莫將,光線在他的身後,他的臉隱在陰影處,更顯得冰冷嚴肅,葉酒酒忙點頭:“好,我記下了。”
“等到你的靈氣運用的越發純熟的時候,冰雪對你來說,會更得心應手。”風莫將說著,拿出冰雪,遞給葉酒酒。
葉酒酒驚喜:“謝謝風老大,我以為它還在那座峭壁上呢,太好了。”
風莫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還有,對於血液的渴望……”
葉酒酒猛地看向風莫將,不可思議:“風老大,你怎麽知道我對血液會有特別渴望的情緒?”這,她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這事兒啊!!風老大是怎麽會知道的?
風莫將抿了抿唇,下頜緊繃,沒有回答葉酒酒的話,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以後,會更渴望,但是,酒酒,一定記住,不要隨便讓血液控制自己的心緒,你必須要克服這種渴望。”
“更加渴望?”要是像之前那樣也就罷了,她不可能真的因為渴望就去吸食鮮血,但是更加渴望,這種概念葉酒酒有些模糊了,所謂的更加,究竟到了什麽程度?
“記住,想要變得強大,靈氣的運行一定要堅持。”風莫將嚴肅地說道。
“風老大,您放心,我一定照您的話做。”葉酒酒認真地點頭說道。
雖然對您這個稱呼讓風莫將非常不滿意,不過,這時候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抿了抿唇,風莫將“嗯”了一聲,然後離開。
什麽都沒有說,就這麽離開了。
葉酒酒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麽意思?
他還沒告訴她為什麽對血液的渴望會更大,為什麽她的體內會有靈氣?居然就這麽走了?
葉酒酒到酒店附近走了一圈,隱蔽的記號沒有變化,師傅大概真的不在這附近。
第二天,葉酒酒與齊藥就坐上回Z市的火車,葉酒酒沒有要丁曉曉來送,目標太大,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另外一場暗殺。
正是春運的時候,臥鋪什麽的根本別想,能買到坐票已經算是祖上積德了。
在這麽擠的情況下,葉酒酒身旁的作為仍然是空掉的,一直到火車開動,葉酒酒身邊座位的人來沒有來,有些乘客已經蠢蠢欲動,想要坐下來了。
“小姑娘,這兒沒人?”站在走到上的中年婦女問道。
葉酒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位置。”
中年婦女左右瞧了瞧,又稍微等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人坐,索性坐下了:“等會兒來人了再讓給人家,先坐會兒,都站了一路了,可累死我了。”
葉酒酒沒說話,這本來就不是她的位置,要不要人家坐都不應該是她來說些什麽。
“抱歉,這是我的座位。”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有熟悉的聲音響起。
葉酒酒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側過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