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我沒事。”葉酒酒掙扎著,要從風莫將的身上下來,低低地對著風莫將說道:“風老大,快放我下來。”
老九的視線往上移,在看到風莫將的臉時,反應與老八一模一樣,先是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緊接著,跪在了地上,對著風莫將重重地磕頭:“祖師爺……”
風組所有的成員,只要拜過祖師爺的人,都紛紛跪在了地上,老八也在這時候到了,見屋子裡面的人已經跪上了,頓時也顧不得什麽了,也忙跟著跪在了地上。
剛剛入風組沒多少時間的人,看見風組的成員一個個都跪了這個抱著女孩兒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這個男人,莫非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
這些人,一個個的拿著槍,竟然也不敢開槍,原本威脅的話怎麽都落不下來。
尤其是這個男人的眼神,掃過來都仿佛要被冰凍住了似的。
葉酒酒特別有罪惡感,她總覺得,師叔們好像是連她都跪拜進去了似的,讓她有些受不起,掙扎的更加厲害:“風老大,快,放我下來。”
風莫將拉回視線,看向葉酒酒,沉吟了片刻,如葉酒酒所願,將她放下。
葉酒酒的雙腳剛落了地,也忙跪在地上,風莫將的視線微微一沉,眼神深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突然就風起雲湧了起來。
“這位……兄台。”中年人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風莫將,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這是我們風組的家事,還請兄台,不要插手,兄台若是不嫌棄,可以先去樓上休息,我們風組,會盡地主之誼,用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招待兄台。”
中年人不想節外生枝,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今天必須拿到印章。
葉酒酒看向中年人,冷哼了一聲:“那會兒逼我跳懸崖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這麽客氣?現在知道巴結我老大了?”
中年男人看向葉酒酒,臉色微變,這位竟然是昨日跳了崖的老大?
難怪,這位姑娘跳了崖,竟然還能完好無損地回來,看來這一位,當真有通天徹地的本事。
老大?酒酒怎麽叫祖師爺老大?酒酒與祖師爺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剛剛進來的時候,祖師爺就是抱著酒酒進來的,兩個人的關系看起來,非比尋常。
與這位老大的法不同,風組的人腦子裡百轉千回的,盡是葉酒酒與風莫將的關系,越發有八卦的特質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
“帶著你的人,滾。”中年男人到是對風莫將有些忌憚,自然的也有些客氣,但是風莫將對中年男人到是沒有半點耐性與客氣,冷眸望向中年男人,冰冷的視線仿佛凝成實質,壓迫著中年男人。
這無法抵擋的氣勢,讓中年男人差點膝蓋一軟,跪了下去,用牙齒咬破了舌尖,才勉強克制了這種奴性,只是對風莫將越發的忌憚。
“這位先生,當真要管這件事情嗎?倘若您真的要多管閑事,我們這幾百支槍支,也不是看著做擺設的。”中年男人話音剛落,身旁的拿著槍的人馬上提了槍,開了保險,對準風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