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酒酒原本以為,這樣應該會稍微好一些,但是,疼痛卻比前幾次的更加厲害,葉酒酒整個人都疼得痙攣了起來,身體不可抑製地抽搐,冷汗瞬間從每一個毛孔裡面滲了出來,沒一會兒,衣服都被浸濕,她忙收回靈氣,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靈氣竟然無法運轉了,葉酒酒怎麽想都想不出,究竟是哪方面出了問題。
關欣也正在想明天早晨要不要早起,去訓練場跑幾圈,弄個偶遇什麽的,就感覺到葉酒酒的床有些動靜,睜開眼睛,有些疑惑:“酒酒,你沒事吧?”
葉酒酒沒有回應。
葉酒酒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盡管縮成一團並不能減輕疼痛,但是,人在遇到痛苦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縮成一團。
關欣見床上的葉酒酒沒有回應,心下擔心了起來:“酒酒,你是不是不舒服?”
說著,關欣掀開被子就要去看看。
“我沒事。”
正當關欣要上去看看的時候,葉酒酒回應道,只是聲音有些嘶啞,像是正在忍著某種痛苦似的。
關欣動作頓了頓,聽著聲音,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但是,既然酒酒說沒事了,那應該就是不想讓她知道的,想了想,關欣說道::“沒事就好,酒酒,要是哪裡不舒服,你就告訴我,我是醫生。”
“謝謝。”葉酒酒忍著痛說道,這一次運用靈氣,比剛剛更加痛苦,仿佛是觸碰不得的東西,一旦觸碰,就會遭到反噬,後果嚴重。
只是,就這麽放棄,葉酒酒也不甘心,靈氣的威力,葉酒酒是見識過的,如果連靈氣都無法運用,那麽,變得強大豈不是只能是說說而已了嗎?
關欣想著,葉酒酒之所以不肯說,應該是女孩兒家的那件事吧?酒酒的年紀也差不多了。
葉酒酒感覺身體的疼痛漸漸減少,人稍微舒服了一些之後,翻了個身,不再嘗試,在這裡也不方便,一旦疼痛蔓延,她怕無法控制地出聲,打擾了關欣,總是不好。
閉上眼睛,葉酒酒漸漸進入夢鄉,這是自從有了靈氣以來,第一次睡覺。
翌日清晨,天還沒亮,訓練場上就傳來了口哨,訓練的聲音,葉酒酒被整齊的腳步在操場上面跑的聲音吵醒,他們訓練的時間,比她的生理鬧鍾還要早。
關欣推門進來,拿著個保溫瓶,見葉酒酒已經從床上坐起來,有些詫異:“怎麽醒的這麽早?反正也沒什麽事情,多睡一會兒吧。”
“不睡了,昨天晚上睡得挺好的。”葉酒酒用手隨意地將頭髮束起,穿了衣服之後,下床。
關欣將保溫瓶擰開,拿了一個杯子,將裡面的紅糖生薑水倒在水杯裡面:“這是我剛剛煮的,軍營裡面沒有女人,我跟另外一個人軍醫來這個的時候也不會疼,所以,沒有備這方面的藥,廚房有紅糖跟生薑,我就煮了一點紅糖生薑水,你先喝一點暖暖,應該能稍微好一些。”
葉酒酒有些怔怔地接過水杯,呐呐地說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