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這種為發泄而發泄的粗暴,在觸摸到她全身的嬌軟時,在身體中奔騰呼嘯的情(谷欠)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與往日不同,傅嘉善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情,將她身上最後的一點遮擋扯下來後,絲毫沒顧忌她是否已經做好接納他的準備,便橫衝直撞的闖了進去。
等著遇到阻礙的時候,傅嘉善一愣,動作頓住,理智回來一點。
他抬頭看著身下的人,此時寒香疼的臉都皺到了一起,緊咬著下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頭偏在一旁,閉著眼睛,眼淚從眼縫中流了出來。
傅嘉善一直以為,她在周肅身邊待了那麽久,已非完璧。
如今他才知道,身下的人兒還是冰清玉潔。
她的嬌嫩,緊致,此時都在告訴著他,她承受不了這樣的狂風暴雨。
可是傅嘉善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心底的(谷欠)火和心頭的怒火都在燃燒著他,讓他繼續了剛才的動作。
他身子一沉,看著身下的人兒疼的弓起了身子,才算將她徹底的佔有了。
傅嘉善停著沒動,憤怒中多了一點理智,知道女子初次承歡都難以承受,就算再惱她,也想她好受一些。
他伸手解開了寒香的雙手,看著上面勒著的紅痕,嘴裡罵了一句活該,還是伸手給她揉了揉。
她依舊不言不語,頭偏在一旁默默地流著淚。
傅嘉善低頭捉住了她的紅唇,他身下忍得難受,可是知道他若是這樣不管不顧,勢必會傷了她。
雖然心裡想著傷了就傷了,給她個教訓,但是卻想著她跟自己一起火熱起來。
寒香被他親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始終閉著眼睛沒有睜開。
疼,疼極了。
前世今生,兩世加起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疼。
整個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傅嘉善的手在她身體上遊走,想帶動她的熱情,可是此時她除了疼,別無感覺。
最終,男人的耐性已經耗盡,隱忍到了極致,女子還沒有任何的改善。
他忍不了了。
輕輕退出,看著女孩依舊閉著眼睛,傅嘉善剛剛憤怒的聲音不由得有些壓低,染著情(谷欠)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
“睜開眼睛。”
寒香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傅嘉善見她犯倔,身子一沉,重重的一下,惹得她悶哼一聲之後,繼續說著:“睜開眼睛。”
寒香知道傅嘉善的霸道,心想著,今天要是不聽著他的,他還不知道要把自己折騰成什麽樣。
等著她睜開眼睛後,看著傅嘉善雙目赤紅,額角滿是汗水,額前的頭髮被打濕,沾在額前,那模樣說不出的邪魅。
“看清楚了,爺是你的男人,這輩子都是!”
傅嘉善說著話便大力伐韃了起來。
天堂,地獄。
誰又能分得清楚。
疼到極致,寒香已經不怪傅嘉善了。
不過是弱肉強食的世道,她護不住自己,從來都是。
前世身處高位,能平平穩穩做了將近十年的太子妃,不過是仗著蕭家的勢,仗著父親是太子的師父。
不然,東宮裡面的女人,哪個是省油的燈?
在選擇回京的這條路上,便已經將自己舍了出去。
傅嘉善也在復仇,他是憑著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的達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自己又憑著什麽?
不過是憑著老天爺重新給的這一副殘骸。
眼前的事情,早就想到了。
傅嘉善那樣的男人,如何肯放過讓他屢屢受挫的自己。
雲消雨散後,枕頭都濕了半邊,傅嘉善此時依舊俯在她的身上。
腿上的傷口定然是裂開了,伴隨著身下的傷口,疼的鑽心入肺。
傅嘉善低頭看著她,雙眼腫的像核桃一樣,隨著他的抽離,寒香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傅嘉善翻身坐起,看著她身上紅痕遍布,其實他控制著自己的力道,只是卻忽略了她的稚嫩。
他看了一眼她的右腿,血漬沾在外面裹著的細棉布上,已經乾涸,見她拉著薄被將自己裹了起來,側過身去。
不知怎地,傅嘉善知道她一定不願讓別人看到她這個樣子。
想喊丫鬟進來服侍的話又咽了回去,他站起身來,去了一旁的淨室清理了身子,之後端著溫水來到床榻邊上,將木盆放在一旁的矮凳上,坐到床榻邊上,伸手扳過她的肩膀。
寒香不知傅嘉善要做什麽,以為他又要繼續,在他碰到自己的那一刻,不自覺得顫抖了一下。
傅嘉善的臉黑沉著,想著自己一肚子火,現在放下架子,親手服侍她,她就不想自己一點好!
將沾了溫水的熱巾帕丟到了她的身上,起身披衣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大亮,寒香不想動彈,可是又覺得這一身汙穢不堪。
她掙扎著坐了起來,顧不得腿上的傷,沾著溫水將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
沒有丫鬟進來,不然她會更加的難堪。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有丫鬟拿著衣服和藥走了進來。
寒香全身上下的衣服沒有一件完整的,丫鬟低著頭,紅著臉,眼睛不敢亂看,照著傅嘉善吩咐的,給寒香腿上換了藥,要服侍她穿衣的時候,寒香揮手讓她們退下了。
寒香艱難的穿好衣服後,躺好後什麽都不想,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身上到處都是疼痛的,就是做夢也沒有一個好夢。
傅嘉善是子時才回來的,看到寒香睡著,問了丫鬟幾句:“可有用晚膳?”
丫鬟知道他問的是寒香,恭敬的答著:“回世子爺的話,姑娘自下午便一直睡著,未曾用晚膳。”
傅嘉善聽了皺了皺眉,之後吩咐丫鬟:“去看看廚房有什麽吃食,撿幾個簡單易克化的端來。”
“是。”丫鬟之後退下。
傅嘉善從床上將睡著的寒香一把撈了起來,見她睜開眼,從開始的迷蒙到清醒後的那種無神,傅嘉善眉頭再次皺起。
“你那是什麽表情?爺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倒是上臉了!”
寒香沒有說話,心想,原來下午的那一場還不算算帳。
說完之後,傅嘉善撩開薄被,看了看她的右腿,已經重新換了藥包扎起來,少不得要個把月不能動彈,之後傅嘉善轉過臉,挑眉問著她:“以後還逃嗎?”
ps:對了,有句話叫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各花入各眼,虐是有一點,算是過渡,以後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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