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晨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終於是將她給放開了。
雖然知道她很反常,可是就算繼續這樣僵持下去,也無濟於事。
她不肯把心裡頭的話說出來就算一直這樣她還是不會說。
應晨臨走時給慕小離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不是慕小離,而是凌謙墨。
今天應晨也沒有像平常那樣有功夫去調侃,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等到你女人醒了,告訴她我拜托她今天幫我照看著點許願,有什麽事第一時間聯系我。”
“我的女人成你的保姆了?”凌謙墨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沙啞。
本想調侃他一下,沒想到,應晨十分認真鄭重的說道:“拜托了。”
凌謙墨微微的挑了挑眉。
本來只是想調侃他一下,沒想到他卻這麽認真。
“知道了。”
凌謙墨的話說完之後,電話那邊緊接著又想起了另一道迷迷糊糊的女聲,“唔,誰啊,好吵。”
是慕小離的聲音。
帶著濃重的睡意,還有埋冤。
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沒事,再睡會兒,還早。”凌謙墨的聲音溫柔的不像話,緊接著應晨就聽到聽筒裡傳來忙音了。
應晨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嘴角抽了抽。
要說剛剛那人是凌謙墨,說出去可能誰都不信。
……
酒吧裡,許願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
可是果然是舉杯銷愁愁更愁,幾杯酒下肚非但心情沒有好一丁點兒,反而更加的煩躁了。
“許願,你可別喝了,你這樣又解決不了事情,把身體喝壞了,還讓那女人稱心如意了呢!”
她今天把她可以喊的朋友統統都喊上了,勢必要讓他們陪自己不醉不歸一場。
“那我應該怎麽辦啊?連喝酒都不能喝,我還能做什麽啊?”許願苦笑著,又將一杯酒完全灌進了嘴裡。
“那女人可真惡毒,她是想要弄死你啊!”
“她可真夠狠的,真是下手毫不留情啊。幸好你沒事,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許願的朋友不停的說著,越是聽這些話啊,許願心裡就越是煩。
本來是想找他們出來解悶,有他們一起,至少不會覺得自己太孤獨。
可現在她有些後悔了。
好像還是一個人待著比較好。
她都不敢找慕小離。
慕小離現在自己的事情都剪不斷理還亂,她可不想再給慕小離徒添煩惱。
“許願,你該不會是怕了那個女人了吧?怎麽就光顧著喝酒啊?說說唄,要我們怎麽幫你?”
許願捕捉到了那個詞眼,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
怕?
她什麽時候怕過。
只是開始思量。
自己究竟應該要怎麽做。
應晨的父母親態度十分的堅決,他們心目當中的媳婦是沈嵐。
而她是不夠格做他們應家的媳婦的。
雖然應晨不認沈嵐這個未婚妻,可是他總不能不認自己的父母吧?
“走啊,我們這麽多人,還怕她一個貴千金不成?就她矜貴,我們許願就要受欺負啊?”
“既然她來陰的,我們也給她來陰的唄。”有人提議道。
“沒興趣。”許願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