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的自信,凌浩然突然覺得,面前這個女人似乎是他完全不認識的另外一個人。
她只不過是有著薑雅的那張面孔,實際上,卻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
還是說……
他其實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看清過面前的這個女人。
薑雅如今有這樣的能力設這麽大的一個局,她確實有著令他不容小覷的本事。
凌浩然更擔心的,是她接下去準備要做的。
薑雅直勾勾的盯著他,美豔的臉上表情有些扭曲,“我們都是一類人,都是得不到自己心愛的人的可憐蟲罷了,我是這樣,你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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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離在外面飄蕩了很久,仿佛一具遊魂一般。
她從會場追出來了,可是,她卻沒有去找那個男人。
一頭熱的追出去之後,她便停了下來。
她有太多的不確信,迷茫到十分的無助。
如果,有一天當你千辛萬苦找尋了多年卻始終沒有一點進展,心裡其實早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時,那個人就那麽突然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慕小離坐在路邊雙手抱著膝蓋,震驚過後,就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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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旁邊那個把酒當成水一樣喝的男人,應晨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第幾次開口勸阻了。
“別喝了,再喝就出事了!”
可是如果勸告有用的話,一次就有用了,他也根本不用繼續待在這了。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別喝了,叫你別喝了!”應晨實在看不下去了。
認識凌謙墨那麽多年,還從未見過他這副樣子。
借酒消愁這種事,怎麽也想不到有一天會發生在凌謙墨的身上。
“放開。”凌謙墨冷冷的出聲。
喝了那麽多酒竟然還能像現在這麽清醒,應晨也是大寫的服氣。
可他寧願凌謙墨就那麽醉了。
也別繼續在這麽折騰自己下去了。
“再喝下去真的會出事的,凌謙墨,你與其在這裡折騰自己,為什麽不去找她!”
就算突然出現的這個對手是慕小離一直放在心上沒有忘記過的男人,那又如何?
凌謙墨沉默不語,一晚上眉頭都沒松開過。
緊繃著的面部表情陰沉可怖,散發著的寒氣拒人於千裡之外。
應晨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規勸道:“她有了心結,肯定短時間之內都無法解開。那天的事換做是誰親身經歷過之後都無法輕易釋懷的。”
“她只知道你選擇了救薑雅,對其他一概不知。她不知道你的經歷,對你的過去一無所知,更加不會知道是因為當初薑雅差點因為你沒命,所以你才會在那樣的情況下還她一條命。”
當時許願無意間問那個問題的時候,應晨就猜到了凌謙墨的決定。
“這些我知道,所以我能夠理解。可是她什麽都不知道,肯定會有別的想法。”應晨語重心長的說道:“找個機會告訴她,讓她知道你的心意。”
凌謙墨目光幽幽的看著杯中的液體,菲薄的唇微啟,“就算說了,也無法再回到沒發生以前那樣了。”
他確確實實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