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辛夷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知道文特森少爺的時間有多寶貴嗎?
饒是心底充滿了不滿,他還是親自走過去告訴了夏辛夷,跟她說他的少爺答應明天過來跟她親自交談。
在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夏辛夷的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既沒有欣喜也沒有緊張,咖啡氤氳著的霧氣裡,她眼神看起來有些深沉。
這個人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並不像她外表看起來的那麽柔弱,相反,在利益場上,她也是持有籌碼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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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特森掛了電話,哼著小曲從書房走了出來。
沉宵月從一旁提著一瓶酒走過來,見到他,訝然一笑:“怎麽,心情很好?”
“還不錯。”文特森翠綠的眸子閃爍著陰毒的光彩,“那個女人有點意思。”
“夏辛夷?”
“嗯。”文特森興致看起來很高昂,“她說要見我。”
“你答應了?”
“嗯。”文特森笑了一下,笑容有點玩味,“我也是想親眼見識見識,能把陸寒笙勾、引的神魂顛倒的女人,到底有多魅力。”
沉宵月笑盈盈的道:“小心你也被她勾了魂魄。”
文特森聞言,翠綠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暗沉,他瞥了沉宵月一眼,見對方臉上一臉促狹的笑意,心底有些不爽快。
“我又不是那種膚淺的男人。”他無意義的辯駁了一句。
“是啦是啦,你陽、痿嘛。”
“……沉宵月!”
“說實在的,像你這種二十歲出頭,還是處男的男人,已經世間少有了。”沉宵月說著,視線往下,瞥了一眼他的褲襠,“我想,你要麽是同性戀,要麽就是那個不行。”
“…………”
文特森一張臉已經黑成碳,陰森森的盯著沉宵月看了許久,他才陰陽怪氣的道,“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不行了。”
“關我什麽事啊……”
沉宵月嘀咕著,手上的酒瓶就被文特森搶走了,她反映過來,趕忙去搶,“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幹嘛動手動腳的!把酒還給我!”
文特森比她高了一個頭,他抬起手冷冷瞥了她一眼,道:“今晚禁酒!”又看了一眼酒瓶,臉頓時黑了一半,“這瓶酒是我酒櫃裡的了?!”
沒想到竟然被酒的主人當場抓包了,沉宵月臉上的笑容有點尷尬了起來,她輕咳了一聲,討好的笑著:“就是一瓶酒嘛……誰喝不是喝?”
“就是不給你喝!”
文特森回到書房,“啪!”的一聲當著沉宵月關上了門,怒氣衝衝的坐在了辦公椅上。
竟然說他不行?!
喵的!氣!
他一把拔了酒塞,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這個沒腦子的女人!真不知道他看上她什麽了!
明明一副聰明相,偏偏……偏偏這麽久了,還不明白他的心意!
如果有人敢動他的東西,不管男女早就被他拖出去槍斃了,還輪得到她跑到他酒櫃裡偷酒喝?
門外,沉宵月狠狠踢了一下他的大門:“小氣鬼!”
笨女人!
文特森在心底暗罵了一句,再次抬起酒瓶狠狠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