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縮了縮團子,自欺欺人的轉過身,嘴裡不斷的念叨著。
‘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那小模樣別提多招人了,尋覓頓時也一口氣梗在喉嚨。
安全暫時有保障,尋覓就要考慮這吃的東西了。
就這樣在寶寶的幫助下,偶爾從商城購買一些需要品。
尋覓拖著算是下半身癱瘓的身子,在這死亡之眼度過了一年。
日複一日,做著同樣的事情。
每天睡醒了吃,吃了開始修煉,等到靈氣充盈就滋養腳筋。
靈魂力恢復圓滿之後,便試探著連接。
花費了半年多的時間,尋覓成功把腳上的經脈全部養好。
然後開始練習走路,一開始真是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針尖上。
痛得她滿臉冷汗,好幾次想要放棄。
若不是想著愛人,她寧願購買一個輪椅,在這個世界代步。
還好,付出總算是有回報的,這一年下來。
尋覓跑跳幾乎是沒任何問題了,只是她的體質到底還是有些弱。
洗髓丹把她的筋骨鍛造的更加憂,修煉起來倒是快了很多。
面對這樣的結果,尋覓已經很知足了。
等到完成任務,找到親親老公,在好好調理就是。
在她能走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最近的湖邊,洗了個痛痛快快的澡。
足足待了個把時辰,皮膚都有些發皺了,才爬出來。
半年多沒洗澡,隻偶爾擦拭,她就沒哪天不覺得身上癢的。
現在離劇情開始還有一年多,她可以趁這個時間提升等級。
在天澤大陸,等級劃分的很明顯。
靈者,靈士,靈師,靈將,靈王,靈君,靈聖,靈尊,靈仙,半神,神者。
武者、武士、武師、武將、武王、武君、武聖、武尊、武帝。
等級分為低階、中階、高階。
柳尋覓沒有被廢修為前,她也是魔武雙修,且一個達到了靈君,一個達到了武王。
可謂是真正的天之驕子,畢竟在天澤大陸,已經數千年沒有出現半神了。
靈聖、靈尊也是稀少,除了幾個隱世家族的老怪物外。
靈君在天澤大陸都能稱霸一方了,隻可她惜命不好。
尋覓現在想要恢復靈君巔峰的等級,順便再突破靈聖。
武她是沒法修了,身體承受不了。
接下來的一年,尋覓廢寢忘食的修煉,總算是讓她如意了。
但空有級別,沒有實戰經驗還是不行的。
尋覓把帳篷往空間一扔,拎著寶寶撤去防護結界,朝著中心而去。
她現在急需找一些魔獸練練手,尤其是那隻該死的兔子。
要說這兩年尋覓最鬱悶什麽,那必須是某隻白色毛絨絨可愛到爆的兔子啊。
每天都跑到尋覓面前晃悠,還特別人性化的歪著頭看她。
等她看過去的時候,又很不屑的拿屁股對著她。
那傲嬌的樣子,看的尋覓嘴抽。
化悲憤為力量,唇邊的短笛不斷轉換音調,時而殺伐之氣濃厚,時而溫柔安撫。
上個世界,順手帶走的冰藍玉笛,在這個世界可算高階法器。
把這一片差不多都逛了一遍,尋覓滿意的看著那些蹲在地上可憐巴巴看著她的魔獸。
大手一揮,讓它們離開了。
她現在差不多已經確定了自己實力,能與靈聖巔峰一戰。
不過體質是個硬傷,這才個把時辰,她就覺得累的不要不要的,哎。
‘宿主大人,我們現在是要出去了嗎?’
寶寶興奮的飄到尋覓面前,它都在這個崖底待了兩年了。
好無聊,好想去圍觀宿主大人虐渣打臉啊。
尋覓靠在樹上,把玩著玉笛。
‘當然,女主也快來了,不是要保護她嗎。’
‘柳貞伈現在應該已經混的風生水起了吧,不造她看到我的時候,會是個什麽模樣呢。’
不懷好意的勾唇,她會不會每天睡著了都被嚇醒呢。
寶寶也沒管它家宿主大人的幻想,它只知道終於要離開這個啥都沒有的地方了。
眾魔獸:(╯‵□′)╯︵┻━┻我們難道不存在嗎。
說是要走,尋覓還是停留了一個月,每天堅持去刷魔獸。
簡直是把人家當怪給推了,弄得這些外面人見人怕的魔獸,聞到尋覓的氣味就開始躲。
不幸見到她的,就直接躺地上裝死了。
可見尋覓把原主的那種用拳頭說話的性格發揮的多好。
在小白的帶領下,哦,小白就是尋覓十分怨念的那隻兔子。
七拐八彎的走出了死亡之眼,面對這久違的寬闊視線。
尋覓差點感動的流淚,尼瑪,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過了兩年的深山野人,她特別懷念文明社會有沒有。
抱起準備開溜的小白,快速朝前掠去。
根據原主的記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比較近的小鎮。
尋覓豪爽的丟出幾塊金子,要了一間獨立的小院。
她準備就在這等著女主的到來,順便好好的睡上一覺。
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把手中的金子煉化。
裝逼技能點滿的尋覓,花了一天時間,弄出了上千片金葉子。
滿意的去泡澡了,那叫一個舒服。
......
一身衣著格格不入的漂亮女子傻眼的看著周圍,荒草叢生,雜亂無章。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放眼望去,居然看不到邊。
她不過是在家泡個澡,不小心睡著了,結果睜開眼,就到了這麽一個地方。
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啊,不帶這樣的啊。
求憐憫,她想要回去啊。
穿越一點都不好玩,她是成年人,一點都不期待,求放過!
可是視線所及的一切,卻讓她倍感無力外加欲哭無淚。
腫麽破,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啊。
隨便選了個方向,歐陽晗霜認命的邁動雙腿朝前走。
可能是運氣很好,在堅持了半天后,讓她發現了人。
只是他們的穿著讓她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尤其是那些人在看到她時的眼神。
讓人不寒而栗。
她是坐上經理位置的人,最會看人,尤其是揣摩別人的心思。
猜測被應證了。
“老大,是不是她。”
“應該是的,雇主說的那個女人衣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