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殊還不知道即將面臨的是多麽殘忍的懲罰,真真是讓他畢生難忘。
在當晚的膳食上,他看到明顯跟平常不太一樣的食物時,在加上聽到是尋覓親手準備的,也沒多想,全部掃蕩的乾乾淨淨。
結果晚上他就明白什麽叫做不作不死,折騰到半夜都沒有睡著。
腦海裡面全是那人的身影,閉上眼睛就是那白皙如玉的肌膚。
那勾魂奪魄的桃花眼,還有那欲拒還迎的小手。
每一處都在透漏著勾引,可偏偏那只是一場夢境。
夢裡他盡情的把人推倒,各種佔有,醒來後,卻空虛的讓她渾身發冷。
第二天,第三天他還以為是自己對尋尋太過渴望,所以天天晚上全是香豔的惹火場面。
可當接下來的五六天,每天都各種火辣,還次次一柱擎天上火,他就不得不多想了。
這日又是一個不可控制的混亂早晨,軒轅殊怨念的盯著窗戶外面的地方。
那裡住著的便是他夜夜春夢的對象,可是他有色心沒色膽。
因為腿還沒有好,他都能想象到要是硬上會被覓兒給折騰的有多慘。
不行,他要快點恢復,一定要好好休養,爭取早日康復。
然後...嘿嘿...拿下美人~\(≧▽≦)/~
結束這種只能在夢中幻想,現實中只能看不能吃的狀況。
“大王,晉王后傳來消息,說晉王被一個從天而降的女子勾了魂,現在要強行封後,希望大王能幫她。”
禦書房內,蘇長安站在下面,恭敬的開口匯報。
“這晉王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這般不給我們蜀國面子。”
“當年可是他舔著臉來求的親,那低三下氣的樣子,可是惡心的很。”
“如今是怎麽,覺得我們蜀國好欺負,還是他覺得晉國強大到足以跟我們蜀國抗衡了。”
公孫彥靖當下怒火燒天的拍著手下扶手,面上也全是戾氣。
粗狂堅硬的五官,配上那有些衝動的性子,一身黑色的盔甲,任誰都能明白,這就是一個五大三粗只知道用武力解決的暴力狂。
但不可否認,這位公孫彥靖也是個人物。
蜀王身邊的一文一武,文蘇長安博古通今,擅長謀略,一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武公孫彥靖驍勇善戰,卻不魯莽,能進能退,審時度勢,一把大刀殺得其余兩國都十分忌憚。
當然,最害怕的還要數蜀王軒轅殊。
他不僅會用心計還勇猛,最關鍵的是他善用人。
蜀國在他手中才短短四五年,就穩坐三國之首的位置,便可看出他的不凡。
要知道當初登基的時候,軒轅殊可只有十五歲,其他兩國那個時候都還是老國王。
想著聯合起來把這個小毛孩子給端了,結果反過來被軒轅殊給弄死了。
倒是便宜了現在的兩國大王,提早了那麽多年上位。
或許也是他們自己知道,不是軒轅殊的對手,便選擇了守成。
而軒轅殊也享受這種看著獵物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些年也只是想起了,或者是沒事幹了,才會去禍害一下兩國。
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的軒轅殊,渾身骨頭都快發霉了。
加上這幾天欲·火旺盛,他覺得自己必須要發泄發泄,不然遲早要燒起來。
燒了自己沒什麽,可若是傷了覓兒就不好了。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想到了怎麽把她留下。
起始不是我,終結卻在我嗎?
覓兒,若是這個起始變成你,即便我是終結,我們依舊能永遠在一起。
“孤也好久沒有活動了,準備準備,明日兵發晉國罔城。”
“聽說罔城有最美麗的曇花,恰好可以送給覓兒做禮物。”
俊朗的臉上噙著一抹邪惡的笑,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冰。
偏偏他的姿態又慵懶到肆意,漫不經心間決定了無數人的命運。
這種近乎恐怖的感覺,讓下面的人背脊發寒。
心中忍不住想,他們大王,氣勢越來越令人膽戰心驚了。
蘇長安卻是多了一份擔憂,悄悄看著坐在王座上,身著黑色五爪金龍錦袍的大王,眼眸閃爍。
現在的大王更加的讓人難以捉摸,尤其是那雙總是暗沉到沒有絲毫光亮的眼睛。
這才短短幾天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麽。
他不明白。
低垂下頭,只能祈禱,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千鈺一族的人出世,到底是好還是壞?
“是,大王。”公孫彥靖才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當下興奮的回道。
也震醒了還猶自在被威懾到的幾人,都誠惶誠恐的低下頭,表示遵從。
不論怎樣,大王就是大王,他必定不會讓他們失望。
尋覓坐在盛開的櫻花樹下,黑玉般的發絲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細膩柔嫩如白瓷的肌膚,在陽光滋養下,好似被鍍上了一層淺淺的熒光。
美麗的容色,渾身清淺的氣質,無一不在張揚著屬於她的高貴與優雅。
一身純白的長裙,除了腰間一條鏤空的白色腰帶,再無其他點綴,穿在她身上,簡單大方。
即便她此刻什麽都沒有做,只是安靜的欣賞著櫻花。
可那根本無法令人忽視的姿容,無需靠近,便已然被她捕獲。
軒轅殊站在不遠處,眼裡的癡迷清晰可見。
隨著他一塊過來的蘇長安,隻覺得看的心驚肉跳。
大王對千鈺一族的人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這筆帳似乎更加不好算了。
但他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櫻花樹下的女子實在太過美好。
美好到讓人願意把世間最珍貴的一切都送到她面前,因為只有帶上最字的物品,才配被她垂憐。
這種想法很突兀,也很恐怖,偏偏又讓人覺得那麽理所當然。
蘇長安不得不說,她的確有這個資本,迷惑天下人的資本。
大王會為她而傾倒,好像也很正常了。
軒轅殊下意識放輕腳步,朝著櫻花樹下的美人走去。
之前在聽到那句從天而降的時候,他立刻想到了覓兒。
會決定去攻打,何嘗不是想要得到一個確定。
他的覓兒是最特別最獨一無二的,那些仿冒品不該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