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接拒絕的蕭辰毅,臉上表情龜裂。
雖然跟封凜夜也打過幾次交道,知道他的不留情面,但...這樣真的好嗎?
“咳咳咳...那個封總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跟貴夫人談談我孩子的問題。”
蕭辰毅盡量溫和的解釋,殊不知他這麽一句,頓時讓周圍的氣氛越發詭異起來。
孩子?什麽孩子,還是要跟活閻王看上的人談。
這...不會是對方腳踏兩條船,然後,兩邊都有孩子,現在要翻船了吧。
各種念頭和猜測在腦海裡面轉過一圈又一圈,最後化成更加濃烈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好久沒有見過這種強悍的爭奪賽了,不知道可不可以下注。
封凜夜神色更冷,蕭辰毅和尋覓還有一臉狀況外的白沫煙,都覺得呼吸似乎有些困難。
尋覓張了張嘴,被封凜夜一個眼神掃來,瞬間閉嘴。
不是她慫,而是老公眼裡的情緒太駭人,她虛。
“蕭總找錯人了。”封凜夜心中已經想好要怎麽懲罰小貓咪。
等到回家,就讓人把鏈子送過來,把她牢牢的鎖起來,看她還能不能逃走。
尋覓背後莫名一寒,她是不是又招惹上什麽不乾淨的東西了,照理說應該不會呀。
明明她最近這麽乖,這麽安分,還一點都沒鬧事。
見男主臉色已經快要掛不住,處在崩壞邊緣,尋覓好心的拉了拉老公的衣擺。
“蕭總你說的無憂嗎,但是很抱歉,我並不覺得無憂跟那位小姐會過的很好。”
朝著旁邊的兩個小孩招了招手,安無憂牽著安伊人走過來,乖巧的站在尋覓身邊。
“你們想要曾經被遺忘的孩子,可你們想過孩子的感受嗎?”
“他是人,不是貨物,更不是商品能隨意用錢買賣。”
尋覓本就沒打算輕易放過女主,原主的願望有個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女主這樣不停的作,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媽咪,我最愛你了。”安無憂揚起小小的腦袋,朝著尋覓笑的很甜。
尋覓心軟軟的撫摸他的頭,美麗的容色在陽光映襯下,加上帽子的陰影投射,顯得更加柔和溫暖。
她身上似乎帶著一股特有的慈愛,像是母性的光輝,卻又像是來自大海的那種無聲包容。
很容易讓人上癮,也不願戒掉。
安無憂和安伊人喜歡粘著尋覓,也是因為此。
“乖。”淺淺的笑容,弧度不大,卻很舒心安定。
抬起頭直視對面那個氣的隨時都能再次衝上來的女主,桃花眼裡褪去了所有的無害。
冷冽的讓人有些膽怯,至少白沫煙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等到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立刻氣衝衝的上前兩步,好像這樣就能證明剛剛那個被嚇到的不是她般。
“這位小姐,我只有一句話給你,作為母親你不夠格,想要撫養無憂,你也沒資格。”
“我有這個資格,封夫人,我想我應該夠格了吧。”
蕭辰毅本身也是個霸道性子,要不是看在封凜夜面子上,他不會這麽禮貌。
也還有這個女子,越看越熟悉,讓他稍微留心了些。
封凜夜表示很不爽,他養的小貓,怎麽好像被很麽多人盯上。
“你又是誰,怎麽你們都想搶我哥哥。”
安伊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一是媽咪,一是哥哥。
現在看他們居然要搶走她最重要的人,怎麽會同意,撲到哥哥身上,就哇哇大哭。
尋覓木然臉,一言不合就哭什麽的,安伊人你說,是誰教你的!
額頭都快冒起青筋了,尋覓表示演技派的孩子真是太心累。
封凜夜卻以為她是心疼了,手指輕輕撫平她眉頭的皺痕。
“老是皺眉容易變老。”變老了也還是最好看的。
“你嫌棄我。”尋覓眉眼一眯,老公你真是長膽了哈。
“沒有。”
“是嗎?”
“嗯。”
兩人說著無意義的話,扯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有種他們兩個都變蠢了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心中小人捂臉,但尋覓臉上卻是絲毫不顯尷尬,反而笑的很和美。
本身就是醫生的她,身上不經意間便會散發出一種寬容的氣息。
蕭辰毅也是對這兩人有點摸不著頭腦,求不要無視他可不可以。
好歹他也是蕭家家主,怎麽說也是那個英俊瀟灑多金的蕭總,你們這樣會讓我對自己的自信產生懷疑的_(:зゝ∠)_
“小孩,我應該是你哥哥的爸爸,若是你哥哥願意的話,可以跟我去做親子鑒定。”
既然大人不理會他,那他理會小孩好了。
安伊人學著媽咪的樣子,小眉毛被挑得高高的,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媽咪,媽咪,哥哥的爹地是這個大叔嗎?”
被叫大叔的蕭辰毅,卒。
尋覓:“...額,這個媽咪也不知道。”
“那媽咪,我爹地呢?”安伊人繼續發問。
尋覓:“那個,大概....”
“你爹地是我。”封凜夜直接把尋覓未完的話給接過,還不忘深深看了懷中人兩眼。
尋覓摸著鼻子,癟嘴,老公越來越凶殘了,她已經預料到自己的未來了,嗚嗚...
“蕭總這裡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我們回酒店在聊吧。”
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她可不想把自己當成猴子,給他們圍觀。
蕭辰毅自然同意,就算封凜夜想要反駁,也被尋覓給拖著走了。
難得霸氣一次的尋覓一回到酒店,再次慫了,乖巧的坐在封凜夜身邊。
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絕對不回否定的答案。
安伊人和安無憂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兩個小蘿卜頭小臉上全是嚴肅,看起來十分可愛。
蕭辰毅坐在尋覓兩人對面,跟進來的白家姐妹顯然也不準備錯過,自動坐在兩小孩對面。
四方的沙發圍繞茶幾的格局,一下被佔滿,氣息的流動也開始加上些緊繃。
“我不管你們要談什麽,我只要我的孩子。”
“他是我生的,誰都沒有資格,我才有這個資格,因為他的命是我給的。”
白沫煙一出口就是滿滿的傲氣,還有浮現在明面的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