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會不會這棟公寓早就已經落入罪犯的觀察中，而罪犯會在自己的目標的門上刻下記號？

  厲公瑾又巡視了一周，發現果真是如此！

  這棟樓只要是家裡沒有男性居住的房子，門板上都會被刻上圓圈的記號。

  該死！這喪心病狂的罪犯，難不成他要將整棟公寓的女人都殺害不成？！

  想到喬小薰家門板上的圓圈，厲公瑾就想把那名罪犯給剝皮拆骨！

  厲公瑾告訴自己要冷靜，把整件事在腦子裡過一遍，想想到底還有什麽細節是自己沒有注意到的。

  首先從人種來區分，罪犯肯定是一個成年男性，所以可以排除掉那名姓白的校草，其次，這名罪犯肯定是對於樂居公寓非常熟悉的人，要嘛就是可以自由出入的人，要嘛就是住在這附近，時時刻刻觀察著樂居公寓的人。

  假設是第一種，他便有可能是樂居公寓裡的小賣部人員、保安、以及住戶。

  在這座公寓裡他數過，前前後後一共兩個小賣部，但都是住戶在經營，而且年紀都已經大了，所以可以暫時排除掉。

  那麽就剩下保安還有住戶，厲公瑾覺得保安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他們終日都在觀察監控，知道每層樓的監控位置，所以首先要查的應該從保安開始。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先找到那姓白的校草。

  ……

  為了避免學校發生動蕩，以及顧及姓白的校草的名聲，厲公瑾跟其余的警察都換上了便裝，到了S市中學。

  他們來到校長辦公室出示證件：“你好，我們是警察，想請問一下佟曉星所在的班級有沒有一名姓白的男生。”

  校長一看到是警察，立刻變了臉色：“警察同志，是不是那個佟曉星又惹事了？”

  厲公瑾皺了皺眉：“校長你這意思是，佟曉星平時的行為不大妥當？”

  校長說道：“豈止不大妥當，簡直是無法無天，無視學校的紀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亂搞男女關系，拉幫結派，仗著家裡有幾個錢，就連老師跟校長都實施打壓……簡直……簡直……”

  厲公瑾也不是第一次接觸到問題少女的案件了，但是以往走訪過的學校還不曾有這種評價，如今聽到S市中學的校長對佟曉星居然有這麽大的反感，還真是第一次。

  按道理，學生的行為再差，作為老師也不應該會把學生說得這麽壞，看來這個佟曉星的作風還真的很不行！

  但不管怎麽說，佟曉星已經不在人世了，死者為大，還是要尊重她比較好。

  厲公瑾：“我想請問一下，在她的班裡是不是有一位姓白的男生？”

  校長仔細想了一下：“白這個姓氏算是比較稀罕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刻，在我們S市中學一共有6名學生姓白，其中有4名是女生，2名男生，但這2名男生都跟她不在同一個班級。”

  厲公瑾：“我想請問這2名男生的特征還有平時的學習情況。”

  校長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其中有一個叫做白皓軒的，平日裡好像跟她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