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清?
她果然還是不夠了解他這種人……
在聶銘風的世界裡,只有他可以兩清別人,沒有別人清他談兩清的這種可能。更何況,現在正極力和自己撇清關系的女人是蘇翎。
那就更沒有這種說法了,因為,從他知道她為自己生了個兒子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打算再讓她們母子離開他。
不過,縱然他心中已有了答案,但,表面上很多話還得說清楚。
大手,故意不安份在她背後來來回回地遊動著,他吊著眼角問她:“什麽叫兩清?”
“孩子歸我。”
“這可不行……”
開什麽玩笑?
以為兒子不是自己的種的時候,他都打算要帶回家去養了,現在知道是自己的了,還怎麽可能放手?
“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算了?
這事兒可不由她說了算,將想逃走的女人的複又重新帶回懷裡,聶銘風一臉痞氣道:“我只能答應你,孩子你親手帶,但,這是我兒子,要歸也是歸我們倆,不是你或者我。”
“好,就孩子由我帶,但我還有一個條件……”
黑眸幽沉,蘇翎一本正經地算計著他:“在孩子生病的期間,不許你再用現在這種方式來打擾他治療……”
“成交……”
他答得痛快,蘇翎卻在聽到如此回復時有些恍神。
這就成交了麽?
所以,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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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根本不由她說了算……
聶銘風因為從小的生活環境,於是造就了他天生就唯我獨尊的個性,他這輩子就讓過兩個人。
一個是已故去的凌薇萱,還有一個,也就是現在的蘇翎了。
曾以為,他這輩子算是栽到兩個女人的手裡了,但現在,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試著證明他這輩子栽的那兩個女人,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人。
她罵他禽獸,她罵他惡心……
她還罵了他很多很多,他都認了,只要能用他自己的方式證明他想證明的一切,接下來的,她怎麽罵他都可以。
修長的指,繞過她已被剪短了的發尾來到她的頸窩。
順著向下,向下……
尋著那紅色長禮服後領,在她前上的某個點輕輕一彈。
嘣地一下……
食指輕勾,他已熟練地隔著紅袖解開了她的胸衣。
驟然而松的束縛,彈跳著直擊蘇翎的心房,胸衣應聲而開的同時,她整個人已是下意識地抱在了胸口。
這人,怎麽不按順序來呢?
就算是要做,一開始不都是……要意思意思一下麽?
怎麽能一上來就脫?
不過,聶銘風原本就是那種人,於是大手一揮,她紅色的長裙先是被半褪在腰間,然後,上半身最後的屏障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細長的圓弧,孤單地落在了房間的地毯上。
不是第一次和他歡好,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身體。
但如此清醒而對面對的情況,還是令她羞澀難當,雙臂環圈在胸口,她執意遮擋住那兩團雪白。
可他卻輕輕搖頭,直接將她半推了換了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