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霄苦短,原本被打斷的人應該很不高興。
但,白岑驍不但沒有不高興,還一臉開心的樣子,甚至故意吊兒郎當地問:“趕了我的人,你說怎麽辦吧!”
“什麽……什麽怎麽辦?”
得,做的時候沒經過大腦!現在腦子開始重新轉動了,容二又傻逼了……
是啊!特麽他現在這是在幹什麽?
“賠我……”
白岑驍說的是賠我,那話就相當於你弄丟了我的什麽東西,要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意思是一樣的。
但,同一個音,聽容二少的耳中就成了陪我。
賠我,陪我!
讀音完全一樣,但那意思卻差了十萬八千裡……
容二少雖然喝多了,但心底最後的一絲清明還在,頓時全身的警報都拉響起來,二話不說,他對著白岑驍的臉就是一巴掌:“你說什麽?你敢讓我陪你?”
原本白岑驍也不是那個意思,知道他不願意他也一直沒有強迫他,可這小子居然敢給他一耳光,這是在摸老虎的屁-股他不知道嗎?
白岑驍也惱了!
畢竟,他這樣的出身,從小到大除了他爺爺還沒有人敢動他一分半毫,可容二居然還是打臉。
男人的臉是說打就能打的麽?
雖然是自己喜歡了三年的人,但,這一點不教也是不行……
一個反手扣過去,容二便咚地一下給他摁到了牆角裡,白岑驍的身體危險地逼上來:“趕了我的人,嗯?打我?嗯?”
“我,我我我……”
大約是他的眼神太嚇人,容二少原本喝了不少的酒,這下子瞬間給醒了一大半。
操!
他是不是瘋了,他把人家的小點心給趕走了不說,還打了人家驍爺的臉,這絕對是不要命的行為啊!
咕咚一聲,容二咽了咽口水……
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俊容,他結巴了:“我……我就是覺得,那,那孩子看著挺良家的,你別禍禍人家……”
“良家的不禍禍,我還要去禍禍那些野鴨麽?”
一聽這話,容二氣血翻滾:“操!你連野鴨也想搞?”
怎麽可能?
以他白岑驍的身份,要什麽樣的男孩沒有?
但,這話他不想解釋,也沒必要解釋,隻逼近著懷裡的容二,一臉邪氣道:“我就想搞你,你給不給?”
“不給。”
就算是喝多了,容二的底限還是在那裡,幾乎是條件反射,他二話不說拒絕了白岑驍,還罵道:“老子都說了老子是直男,直男你特麽懂不懂?直男對著男人硬不起來你不懂嗎?”
“硬不起來?”
半含曖昧地問著他,白岑驍的大手熟練地在他線條流暢的腰背上輕滑,笑:“不試試怎麽知道?”
話落,他的大手順著他的腰線下滑,直接便解開了他的皮帶……
“你什麽意思,你……啊……”
毫無預兆地,白岑驍的手熟練地滑了下去,直接朝著自己的目的地一往無前。
瞬間,他便被白岑驍握住了,當時容二的汗毛便立了起來:“你小子別……放手……”
“放手?我會這麽聽話?”
不但不放,還用男人最喜歡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