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沒有用的話,那他要她怎麽辦?
不明白小舅舅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顧淺淺認真地想了想,說:“那……我買套新的賠給你……”
“賠給我?”
非常不喜歡這三個字,於是男人神色一凜,故意道:“那你知道這我件西裝有多少錢麽?”
顧淺淺:“……”
小舅舅這種口氣,她不問也知道一定很貴,但她剛才說賠給他也是情急之語,哪裡知道小舅舅真要自己賠呀?
小丫頭無措了,正咬著牙不知怎麽回答,男人還低著水的頭微微一矮,湊至她耳邊便戲謔道:“八萬七。”
聞聲,原本還低著腦袋的小丫頭瞬間抬起了頭。
八……八萬七?
什麽衣服這麽貴?金子做的呀?
“還要賠麽?”
“我賠不起……”
陸戰北:“那你說要賠我一套?”
顧淺淺:“……”
“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的補償我的……”
話落,男人的眼光毫無保留地落在她濕透了的白色T恤上:“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換身衣服吧!”
十九的少女,正是穿什麽都好看的年紀,只不過,她今天外面穿著的件白色的T恤,內裡,卻是黑色的無痕內衣。
保守的形狀,完美地包裹著她胸前的柔美,濕水之下,T恤的布料也貼緊了那深深的溝渠。
那大小,那形狀,還有那目視之下便可想象的滑膩觸感……
隻多看了一眼,男人性-的喉結便已上上下下地不停滑動,她的黑色內衣確實很性-感,不過……
“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有機會被別人看。”
聞聲,顧淺淺懵懵地垂眸,只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的樣子有多狼狽。
驚叫一聲,後知後覺地雙手抱住了胸:“呀!小舅舅你怎麽不提醒我?”
男人沒有說話,心裡想的卻是:為什麽要提醒?他還沒有看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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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間鍾點房,兩人進去後便拿起大毛巾互相擦著頭。
陸戰北的頭髮短,幾下就擦幹了不用再繼續,可顧淺淺一頭長發又黑又厚,所以只能耐著性子慢慢地擦!
印象中,這好像不是小舅舅第一次為她擦頭髮……
不過,這一次的感覺和上一次卻完全不同,原本不想出聲,打算隻默默地享受著小舅舅為自己服務,可最後還是忍不住:“小舅舅……”
“嗯!”
陸戰北一如即往的話少,淡淡一聲,也只是表示他聽到了她的話。
習慣了這樣一個冷漠的他,顧淺淺白白小手指又不不自覺地在沙發角上劃著圈圈:“你不是,走了嗎?”
聞聲,男人手上的動作一停……
然後問她:“走了就不能再回來?”
“那你,為什麽要回來?”
他不回答,反而還倒過來問她:“怎麽?不希望我回來?”
“……”
陸戰北手上的動作又停了一下,繼續追問:“真不希望我回來?”
“不是。”
怎麽可能不希望他回來?
他走的時候,她覺得心都要碎了,後來看到他站在那處對自己招手,她又覺得碎了一地的心又瞬間粘好了。
無論是哭還是笑,她的情緒都一直受他所以影響。
所以,她怎麽可能不希望他回來?
她只是,想知道原因罷了,她只是,想知道他為什麽扔下自己後又回來找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