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起勁,顧淺淺頑皮的手指突然靈蛇一般地滑入他的口腔。
然後,勾住陸戰北的舌頭與之嬉戲,那種極電一般的刺激,猛地躥過男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那股子被壓製著的邪火兒,瞬間如滕蔓一般在他身體裡瘋狂滋長……
然而!
男人銳利的黑眸驟然一縮,目光死死地定在她嫩得能掐出水兒的小臉兒上。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個,除非他不是個真男人……
可是,誰都可以,就是這丫頭不行。
她就算不是自己親姐姐的女兒,也是親哥哥的女兒。她就算不是自己的親外甥女也是親侄女。
所以,男人的心越來越沉,越來越重。不-倫兩個字如同心魔,將他所有的行為都製約在那個條條框框之內。
就算她敢放縱,他也不能陪她去瘋!
她還小,還不懂這些事情的影響有多大,可他是個閱歷深厚的男人,他很清楚他們兩人的關系不能再發展下去。
況且,這丫頭現在正發著高燒完全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可他是清醒的不是麽?
所以……
可是為什麽這死丫頭每隔一陣子就要這麽發一次瘋?
他又不是神仙,不是每一次都能忍得住的啊!
抿著嘴,男人的薄唇死死拉成一條直線,陸戰北任她在自己身上拚命折騰卻始終一聲不吭。
直到那丫頭小手一滑,隔著睡褲不經意碰到了他的熱根。
被覆住的那一刹,男人爽得直吸氣……
那種感覺,一觸即發,可禁忌這兩個字亦在那極爽的快-慰之下直衝腦門,飛快地將她的小手抓起來,陸戰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丫頭,那……那裡不行!”
本該是最有氣勢的話語,可這時卻說得又沉又啞,欲求不滿的聲音乾澀,像是在沙漠裡渴了半個月的野狼。
操!
這原本不應該是女人的台詞麽?
陸戰北心裡那個燥啊!可越燥她就越想,越想,想想想……
想把這丫頭狠狠壓在身下,想看著她為自己綻放著求饒的小模樣,想聽她小嘴裡因為他而輕吐的那種低喘嬌吟。
想!
他想得都快要發瘋了,可還是用自己可怕的意志力強控著自己的每一個行為。
就算懷裡的小東西這時纏人得緊,可無論她怎麽纏他,他都始終不讓她再進一步。
小丫頭迷糊得厲害,隻覺得小舅舅捏著她的手腕不放她好疼。
快哭了,扁著嘴兒又是央求又是哼哼:“小舅舅……小舅舅……別捏我,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骨頭再硬的男人,在聽到喜歡的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硬骨頭都要酥上好幾回。更何況現在膩在陸戰北懷裡的小東西看上去又異常的可口。
那雪如凝膚的膚,還有那吹彈可破的臉,再加上衣衫半敞間彈跳出來,正熱熱地燙著胸膛的小粉紅……
陸戰北眸色更深,沉沉地吸了好幾口氣,憋得那裡都要炸開了。
忍不住了!
猛地一把掀開身上的小丫頭,而後,陸戰北直接將人扛在肩上,匆匆下樓,直奔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