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郊區的廢舊倉庫裡,女人神情震驚。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呢?”
同看到屏幕裡發生的一切,那個女人受著刺激的同時,白岑琳的心卻徹徹底底地落回了肚子裡。
幸好,幸好他沒事,若他因為自己而出事,她這輩子也不能原諒自己。
重吐一口氣,她才剛剛放下心來,突然感覺後腦一痛,她的頭髮已被那個女人狠狠揪住:“你很開心是不是?”
“是!”
她的手勁太大,扯得也毫不留情,白岑琳隻覺得自己頭皮都快被她扯下來了,可迎著她近乎瘋狂的目光,她還是很傲氣地說:“是,我就是很開心,開心你的計劃沒有變化快。”
“你還敢嘴硬,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是應該跟我求饒?”
聞聲,白岑琳笑了一下:“我跟你求饒,你就會放過我麽?”
“你可以試試看呀!”
“不試!”
聞聲,那個女人心中一刺,手上的力道也就更大了:“為什麽不試?為什麽?”
“因為試了你也不會放過我,我才不要成全你!”
“你這個賤人……”
罵罷,那女人松開她的長發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那一下太重,直接便扇得她嘴角都起了血。
可那個女人看了卻只是笑:“疼吧?疼吧?疼就求我啊!求我啊!求我,說不定我就放了你。”
“我現在終於知道歐陽為什麽寧可放棄國外自己打拚的一切,也要回國了。”
聽到這話,那瘋了一般的女人不怒反笑:“你是想說,都是因為你的魅力大麽?”
“不,我是想說,他太可憐了,居然怕你怕到了這種程度……”
一聽這話,那女人目光一顫,整個眼神都變得憂鬱了起來:“你胡說,他才不我……”
“是嗎?”
“啪!”
地又是一巴掌打過去,那女我瘋瘋顛顛地說:“不許你用這種眼神看我,不許……”
“不許?你有什麽權力不許我這樣不許我那樣?”
話落,白岑琳故意又刺激她道:“你以前是不是也這麽要求他的,不許這樣?不許那樣?”
“我才沒有……”
她越是說沒有,白岑琳就越是將話題朝那個方向帶,還大聲地質問她:“那就是有咯!所以他因為受不了你這樣才跟你提了分手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
看著那女人幾近顛狂的樣子,白岑琳明白這個女人的精神已近崩潰的邊緣,她雖然只是個內科醫生,但上學的時候選修過心理學。
所以,方才看似危險的時候,她不但沒有真的跟這個女人求饒,還故意一句一句地刺激她。
那是因為她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對方對自己的感覺只是嫉妒,並非憎惡。
而且,從心理上來分析這個女人的話,白岑琳覺得她做了這麽多事其實只是想討好歐陽雷。
所以,她覺得,只要歐陽雷還喜歡自己,這個女人就不會真的傷害自己。
畢竟,她那麽希望歐陽雷能多看她一眼,所以,只要是讓歐陽雷不高興的事,她都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