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的對手是一隻狐狸,那麽想贏的話,你只能比狐狸更狡猾。
假如你的對手是一條惡狼,那麽想贏擴知,你只能讓自己變成虎。
可陸戰北現在面對的比狐狸還狡猾,比惡狼還凶猛的凌老,所以,陸戰北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全幅武裝起來,直到最後勝利的那一刻。
資料都燒了,但,這對他來還是不夠的。
證據這種東西,從無到有,真的沒有了,人家還可以弄假的,只要有跡可尋,只要上面有人,什麽證據不證據的,也不過是上面人一句話而已。
陸戰北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燒了這些資料他就能安枕無憂了,不,他想要做的,不家更多……
而最緊要的一件事,就是為顧淺淺脫罪。
所以,燒掉證據只是拖延時間的第一步,至於接下來的第二步,那就是,轉移視線,直到徹底找到替顧淺淺洗刷清白的辦法。
不過在此之前,先是送顧淺淺離開。
凌老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做事也素來沒有什麽道理可講,他若要反悔,那也是分分鍾的事。
所以,在自己有絕對的能力扳倒之他前,顧淺淺是走得也走,不走也得走。
帶著這種決心,所以他在來到凌家之前,便已給嶽父那邊去了電話,讓他們馬上帶顧淺淺走,越快越好。
那時候,陸戰北想得很‘單純’,覺得只要自己想盡辦法保護好顧淺淺,再想盡辦法弄倒凌家的人,後面,一切都會好起來。
可是,他算得到開頭,卻算不到結局……
所以當他親手燒掉了能指證顧淺淺的所有證據,然後身輕如燕地自凌家出來後,他卻看到了倉惶而來,滿面青白的蘇翎:“總裁,少夫人走了……”
“嗯!”
嶽父的效率確實很快,說是今天把人送走就真的送走了。
看他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蘇翎更急了:“我是說她真的走了……”
“不用緊張,是嶽父安排好的……”
“不,您不知道!”
急不可耐地打斷他,蘇翎終於不再說話大喘氣兒,直接說了重點:“她雖然按您的計劃跟著顧首長的警衛員走了,可中途她說要上洗手間,然後……就不見了。”
聞聲,男人銳冷的眸光驟然一縮,整個人已是風暴一般地掠到她的面前:“你說什麽?”
“她走了,真的走了。”
蘇翎都快後悔死了,以至於說到這裡時,她亦難過得掉下了淚:“誰也沒有告訴,就連顧首長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原本還平開著的雙手猛地緊握成拳,陸戰北還是不肯相信:“你……再說一遍!”
“她在洗手台上留下了一封信,裡面只有三個字……別找我!”
“備車,給我備車……”
終於慌了……
終於亂了……
這些日子以來,再大的打擊陸戰北都面不改色,可現在,他整張臉已是煞白,煞白:“現在,馬上,立刻!”
“總裁……”
蘇翎亦哽咽著:“我哥哥都找不到她,您怎麽找?”
怎麽找?
呵,呵呵……
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只要他陸戰北還有一口氣在,他總會找到她的,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