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肯定,說完後陸夜白又言正詞言地:“是你一步一步把自己作到了這種境地,凌薇萱,你可以不認錯,但,你的失敗已不可扭轉,從現在開始,沒有人會再同情你,也沒有會再相信你了,包括……已看到你發瘋全過程舊情人。”
凌薇萱:“……”
驚!
凌薇萱突然才想起來,今天出血檢結果的名單裡,除了在場的所有人外,還有……
聶銘風!
驚怕地回頭,果見不遠處那個素來溫雅的男人正陰沉沉地坐在那裡,凌薇萱當時心裡只有一個感覺……
完了,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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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無論凌薇萱最差勁的一面有沒有被聶銘風看到,她的一生也早就被自己作完了。
原本,一個人要作自己的死誰也管不管,可自己作死不說,還拉著別人一起死的行為,那就不可原諒了。
所以,就算凌薇萱還是個病人,就算她扎傷陸夜白聽上去也不過是件‘小事情’。可陸戰北還是小事化大,大事化最大地報了警……
凌家最大的根基原本就在公檢法那一塊,如今遇到‘自家人’犯了事兒,能打馬虎眼兒的,自然也就馬虎了過去。
所以,原本應該抓進看守所的凌薇萱最終還是留在了醫院裡,只不過,病房內守著一個凌薇雪,而病房外還守著幾個小公安。
至於被她傷到了的陸夜白,那時卻坐在白岑琳的辦公室裡準備重新抽血化驗。
白岑琳早就已經正式的坐班醫師了,所以抽血這種小事原本也用不著她自己來做,但今天,她卻主動把這個事兒攬了過來。
陸夜白不懂她為什麽要這麽做,於是意有所指地提了一句:“沒想到抽血這種小事,居然要勞你親自動手……”
聽到他的話,白岑琳微微抬眸瞥了他一眼,然後才答:“並不是那些漂亮的女護士沒有空來幫你抽,只是今天畢竟不是什麽普通的日子,還是我來比較容易保密,你說呢?”
所謂的不是普通的日子,指的是今日正在大選。
各省選民的票數統計雖已過半,但花落誰家到底還待最後揭曉,所以,這麽關鍵的時刻,確實也不該出任何的問題。
於是這一點他算是認可了白岑琳:“嗯!你說的看來都是對的……”
聽到這話時,白岑琳已精準地扎好了他手臂上的血管,單手拆開綁住他手臂的橡膠管,抓過一個紫色蓋子的小管子朝裡一插,直接就開始放血。
放到一半,她很快又換了個黃色蓋子的繼續放,然後才問:“為什麽你這口氣聽上去很不服氣呀?”
這個問題,陸夜白根本沒想過要回答,卻反而問她:“為什麽你不怕我?”
“嗯?”
不懂她的意思,原本還低頭看著管子的白岑琳下意識地抬頭……
哪知他當時已半傾過身子過來,她一抬頭,鼻尖便不經意地擦過了她的唇。一觸之下,兩人皆覺一股電流急躥過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