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被三尖兩刃刀一一打飛,或折,或毀,劈裡啪啦掉了一地,卻無一支落在楊戩身後。
羽箭齊落,楊戩手上動作驟停。
當的一聲!
三尖兩刃刀的柄端垂地,楊戩手持三尖兩刃刀,猶如不敗戰神,立於人前!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傻了眼,誰也沒有想到,單憑一人之力,竟然可以當下近百弓箭手的齊射!
雷敘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知道凌鶴他們身手不錯,所以才想要先發製人,卻沒想到,居然被那個樣貌古怪的男人,全數化解!
“季風煙!你難道還想要反抗不成?”雷敘大喝道。
季風煙輕笑了一聲,她抬手輕輕地將擋在她面前的凌鶴拉開,不緊不慢的邁著步伐,走到了楊戩的身邊,小小的手掌漫步進行的搭在了楊戩的肩甲上,她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容扭曲的雷敘道:
“雷敘,你們都說完了,現在該輪到我說了。”
雷敘微微皺眉,“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麽可辯駁的?”
“辯駁?”季風煙忽的捂嘴低笑,那雙笑彎起的眸子漾著一層水霧,嚶嚶閃爍。
“抱歉,我並不打算辯駁什麽,不過我只是來申明一點。”
雷敘微微一愣。
季風煙居然不反駁?
她倒地是傻了,還是自知沒有周旋的余地,才放棄掙扎了?
季風煙含笑的眼睛看向了跪在雷敘馬前,哭哭啼啼說和她有“女乾情”的金鏐店老板,抬手微微指了過去,“就算是我要找人,眼光也不會這麽差,長得這麽醜的,我可下不去嘴。”
被季風煙指著鼻子罵醜的金鏐店老板嘴角微微抽搐。
季風煙手腕一轉,順勢指向了站在後面的流火,“雷敘你真是老糊塗了,我早就告訴你,這位才是我金屋藏的嬌,他叫流火,你給小爺我記清楚了,他不論哪一點,都比你那爛泥扶不上牆的兒子好上百倍,我除非瞎了眼,才會看上雷旻那蠢貨。”
“你!!”雷敘被季風煙不按常理來的話給氣得臉色發青。
四周的人也被季風煙這古裡古怪的行為給弄的一頭霧水。
“還有一點。”季風煙收回手,笑眯眯的看向那個舉報她殺人未遂的中年人。
“小爺我想殺的人,從來沒有逃得了的。”
季風煙的話出口的刹那,一抹冷冷的殺意從她的眼底浮現,一道金光驟然間從她的指尖飛出,直直的飛向了那名“證人”。
那道金光速度來的太快,即便是周奇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等到眾人意識到季風煙想要對那人不利的時候,已經……
晚了。
金光早已經沒入那人的眉心,那人嚇得面色一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卻發現毫無異樣。
雷敘也看到那人的額上沒有絲毫的異常,這才準備繼續找季風煙的麻煩。
然而,一聲慘叫,卻在這一刻驟然間從那名中年男子的口中傳出。
一簇簇金色的火光從那男人的身體裡往上竄,從五髒六腑蔓延,不斷的灼燒著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