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孩子像誰?一見人就笑!”
“像我唄!”這時候在一旁的安逸耀立馬接話,“我也是一見到你就笑,我兒子不像我像誰?”
“去你的,成天就知道胡言亂語!”
“就算胡言亂語,我也就隻跟我的曦兒胡言亂語,別人還真沒這個機會!”
蘇文曦見安逸耀越說越沒譜兒,便笑著不再言語,幸虧沒有別人在,否則大家一定會懷疑,還以為看到的人不是安逸耀呢,這麽這人是越變越貧氣了?
“逸耀,你少在孩子面前亂說,省的孩子跟著你學壞了!”
隨後滿屋子都是哈哈的大笑聲。
已經會見過了博雲軒,接下來自然是張倩蓮姐妹兩,不過在見她們兩人之前,蘇文曦還是先去見了方嫣然,李叔說的果真不錯,這裡那裡是白養病人的地兒,也就是收羅更重別人來進行研究。
這俗話說得好,這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話還真是一點兒錯都沒有,張倩蓮姐妹兩個想著讓女兒在這兒白吃白喝白養病,卻沒想到這裡確實拿她的寶貝女兒當試驗品,這要是讓張倩蓮知道了,怎麽還能待得下去?
蘇文曦見到了方嫣然,但方嫣然卻早已經不認識她了,一個人傻呵呵的在一旁樂,這個時候的方嫣然已經和剛被送過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一身的邋遢,頭髮披散著,衣服也是醫院裡的統一病號服,和其他神經病人完全沒啥兩樣。
蘇文曦一抬手,身邊的人就拍了幾張照片,蘇文曦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叫來了醫院的負責人,在耳旁交代了幾句,重賞之下哪有人不聽她的?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蘇文曦才滿意的離開。
張倩蓮和張雪梅正為了生機焦頭爛額,剛剛回到家就聽到門鈴響,兩人還楞了一下,隨後張倩蓮就走到門口給開了門。
一看到門口的人竟然是蘇文曦,張倩蓮立馬就想要關門,沒想到蘇文曦身邊的保鏢動作快一步,直接攔住,隨後一使勁兒,張倩蓮就被人退到一旁,保鏢把門打開,兩個人先進了屋,蘇文曦這才滿面笑容的而走了進去。
“阿姨,這時做什麽,怎麽說我們都是親人一場,怎麽能連門都不讓我進。?”蘇文曦邊說邊往裡走,掃了眼四面,“這是怎麽了,阿姨現在竟然這麽崇尚簡樸的生活了?”
“蘇文曦,你這個掃把星,你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我之所以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
張倩蓮說這話是整人變的歇斯底裡和神經沒什麽兩樣,張雪梅見張倩蓮這樣,趕緊走過去,拉住張倩蓮。
蘇文曦眼中的笑意越濃,“阿姨這話怎麽說呢,要是沒有我們蘇家,阿姨您還不知道在哪兒村兒那個莊受苦,怎麽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蘇家可是你的再生父母呢?”
蘇文曦說完這句話不等張倩蓮相讓,直接坐到了沙發上,保鏢中立馬有個人拿過來桌子上的茶壺給蘇文曦泡了一杯茶,蘇文曦則優雅的端起來聞了聞。
“看來這日子還真是落魄的不行了,這都是什麽茶,我記得以前阿姨對茶可是挑剔的很,現在竟然失戀者都能忍下去了,真不容易!”
蘇文曦說著就端起茶杯順手就倒進了旁邊的額垃圾桶裡,張倩蓮是氣的滿臉通紅,就知道蘇文曦今天來沒好事兒,是完完全全的要羞辱自己。
好在一旁有張雪梅,否則張倩蓮絕對扛不住。
蘇文曦嘲諷了兒的看了看憋住勁兒的張倩蓮,隨後隨意的瞟向張雪梅,“張雪梅女士呀,你看我待了這麽就才看到您,真是失禮了!”蘇文曦這句話說的狠呀,張雪梅這麽一個大活人,從蘇文曦進門的時候就在一旁,蘇文曦卻說是剛剛看到,這不是明擺著羞辱她嗎?
如果不是張雪梅城府夠深,就剛才蘇文曦那一句話,鐵定氣的翹辮子。
蘇文曦見張雪梅這樣還能忍住,嘲諷的笑了笑。
“張雪梅女士,要說您這姐姐和大姨當的可真是好,如果不是你,你妹妹也不會變成這樣,你那還有活路的侄女也不會被人當成試驗品,真不知道您是真的疼妹妹和侄女,還是巴不得他們不要過上好日子?”
蘇文曦這句話說的是輕松異常,但聽到張倩蓮和張雪梅耳中卻是異常刺耳,尤其是那句被人當做試驗品,這句話真是讓張倩蓮揪心的疼。
“蘇文曦你什麽意思?有話就說明白!”張倩蓮這下是怎麽都淡定不下來了,張雪梅知道蘇文曦這是要挑撥她們姐妹兩的關系,口渴即便這樣,她也製止不了張倩蓮呀。
“我能有什麽意思,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真的知道到底怎麽一會兒事,那就得問問您那位好姐姐,她可是心裡給明鏡一般!”
蘇文曦說完一雙眼睛好整以暇的看向張雪梅,張倩蓮也順著蘇文曦的眼光看了過去。
“姐,我就想聽您說一句話,嫣兒的事兒到底怎麽回事兒?”
張雪梅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呀,事實上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那個地方也是從一個朋友那兒知道的,不過生活條件確實不夠好,這點兒她到時知道,但至於說試驗品,這就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倩蓮,這是蘇文曦的反間計,她就是想要挑撥我們姐妹兩的關系,你千萬別中了她的計!”
張雪梅按住情緒激動的張倩蓮,有蘇文曦在,她絕對不能順了蘇文曦的意,但是張雪梅卻按不住了。
“姐,你先別說其他的,你告訴我,你到底把嫣兒怎麽樣了,姐……我可就這麽一個女兒呀,我絕對不能沒有她,就算是她是個神經病,只要在我身邊陪著,我也是開心的,姐……你到底把嫣兒怎麽了?”
張倩蓮抓住張雪梅的胳膊不斷地搖晃不斷地嚷的問,張雪梅一下子就軟了,她沒想到這麽多年的姐妹情比不上一個仇人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