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爵笑了下:“從你來到我身邊那刻起,你就是我的。以後……過不了多久,等你到了18歲,我就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余笙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我的女人’這幾個字,她覺得她還是個孩子,這老男人就要想著要吃掉她了。
如果他們真的發生了那種事,那以後該以什麽關系相處?
叔侄是不可能了,可是情侶嗎?那更荒唐。
她皺眉想了想,又冒出一句:“我不喜歡你的原因可多了,叔侄關系只是其中一個,你別自作多情了。”
盛北爵笑著,望著她:“那小笙告訴我,還有什麽原因?”
余笙想了好久,才編出一個蹩腳的理由:“因為你老啊,你都三十歲了,我18歲生日還沒過呢。原來你比我大12歲,現在都13歲了……呼,要是被別人知道花季少女和老男人在一起,一定會覺得我是看上了你的財產。”
她的話音剛落下,盛北爵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漆深的眸光裡泛起可怕的精光。
“你說我老?”
“……難道30歲不老嗎?”
余笙剛開始還嘴硬,可看到男人可怕的眼神,她就立刻投降了。
“我就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你不老,真的一點都不老!”
“可剛才我聽到你好像連續說了三個老字,難道是我聽錯了?”
“對啊,肯定是你聽錯了。”
在男人壓下來之前,余笙使勁拉著被子裹住自己,佯裝困意襲來地閉上眼睛:“好困……真的好困,睡了睡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盯著她蘋果一樣紅的小臉,盛北爵隻覺心裡面好像微風吹拂一樣柔軟。
他看著她,輕輕的說。“丫頭,你要相信我,我跟霍佳音從來沒有過關系。從始至終,讓我動心的人就只有你一個。自從五年前下定決心要照顧你的那時起,我心裡就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了。”
聽著他說這些話,余笙心裡又暖又恍惚。
每次這男人同她說這些的時候,她都會無所適從。
她腦子裡正氣哼哼的想著,既然沒有關系,那為什麽你允許那女人總是當你的跟屁蟲的時候,就又聽見他低沉的嗓音傳來。
“可是你還那麽小,就像你所擔心的,我也怕旁人的議論傷害你,所以才讓自己身邊留了個女人,來掩飾我對你的心思,而那個女人,恰好是霍佳音而已。”
不知怎麽的,余笙眼角忽然有些濕潤。
她感覺好甜蜜,感覺自己好幸福……
此時此刻,她莫名想無條件的選擇相信盛北爵。
如果說今天聽了霍佳音那番話之後,她心裡是憤恨生氣的,甚至發誓自己再也不要理盛北爵。可是此刻聽著他這些話,她頓時就忘了躲開他,也忘了下午那些氣哼哼的想法了。
盛北爵低頭吻了下她的發頂,低沉的嗓音很是動聽。
“小笙,一定要開心,這世上我只在乎你一個,我隻想讓你開心……”
…………
盛北爵離開後,余笙就悠悠睜開了眼睛。
她抬起手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臟,嘴角漸漸漾起甜美的笑容。
此刻她心裡有點疼又有點酸,但卻是甜蜜的。
而且,她腦子裡也開始思考盛北爵剛問過的那個問題——
【那如果我們不是叔侄呢?小笙你會不會喜歡我?】
到底會嗎?
她一直在心裡問自己這個問題。
她發現她好像已經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總是會下意識的追隨他的身影,想知道有關他的一切。
當他對她表白心意的時候,她無疑是害怕的。
可是現在,她越來越忍受不了他跟霍佳音走在一起,她希望他能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起身拿出書包裡那壘厚厚的信封,看著上面落款處的‘溫少卿’三個字,沉吟了片刻,最後她將所有的信放進抽屜最底層,拿了把鎖死死鎖上。
正如她下午所說,溫少卿對她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
盛北爵說得對,就算溫少卿對她再情深義重,可在她和仇恨之間,他最後還是選擇了仇恨。
她就是個俗人,她隻想得到最真實的幸福,而溫少卿的人生必定會被仇恨充斥著。
而且,溫少卿也已經徹底離開了,可能這輩子他們再也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了。
她覺得盛北爵似乎也沒有這樣做的必要。
這一晚,余笙又做了那個關於白馬王子的夢。
而王子的臉……依舊是盛北爵的模樣……
…………
一大早,余笙就被盛北爵吻醒了。
她睜開眼睛時,男人溫柔的吻正落在她額頭上。
見她醒來,隨即就一路向下吻住她的小嘴,靈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掠奪著她的呼吸。
他像是剛剛刮過胡子,渡到她嘴裡的口水帶著胡須水的味道,雖然很清新,余笙一大早還是被刺激到。
她嫌棄他,迷迷糊糊的堵著舌頭不許他進來,盛北爵不滿地將一隻大手落在她胸上,用力一捏。
“唔……”余笙吃痛的張開嘴,他就趁機鑽進去,霸道地纏住她的舌尖嬉戲。
清晰的唇齒廝磨,加上男人嘴裡的味道很好聞,余笙兩手軟軟地抵在他的胸口,沒一會兒就失去了理智,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予取予求。
好一會兒,盛北爵才放開她,摸摸她的臉蛋:“早上好。”
余笙臉蛋刷的一下就變得通紅:“流氓!”
男人雙臂撐在她身側,嘴角勾起痞壞的笑意:“只是一個早安吻,小笙想哪裡去了?”
看他又要逼近,余笙立刻舉手堵住他的嘴巴:“不準你親了……我都還沒刷牙呢……”
不嫌髒啊?
盛北爵笑著抓住她的手,在她綿軟的手心吻著:“沒事,小笙的味道很美,就算沒刷牙,我也還是喜歡。”
余笙臉更紅了:“你還說,不知羞!”
“好了。”男人溫柔地笑著,起身拍拍她的臀部:“快起床,吃早餐上學。”
“知道了,你快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盛北爵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還站在她跟前打著領帶:“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