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覺得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這種時候,他怎麽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他怎麽可以拿她跟那些動物相提並論?
“三叔,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是你的侄女啊……外面有那麽多女人喜歡你,霍佳音她對你那麽好,你去找她好不好?你們不是要結婚的嗎?求求你放了我吧……”
“誰說我要跟她結婚的?小笙,我隻喜歡你,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
言罷,盛北爵俯首在她唇上落下輕柔一吻,盯著她的黑眸裡全是如水的柔意。
余笙卻瞬間被這一吻嚇到,她以為他想對她做什麽,立刻就抬腳用力踹他,眼睛紅的要命。
“你別碰我!你不能這樣做,我討厭你!你不是我的三叔,你是魔鬼!”
盛北爵本來只是想安撫她的情緒,她迷了路這麽長時間,她膽子那麽小,心裡面肯定害怕極了。
剛才看見她的那一刻,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攬她入懷,吻去她所有的恐懼和疲累。
可是他知道,倘若他那樣做,她受的驚嚇恐怕會更多,所以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
至於他們兩之間的事,等到回家以後,他再想辦法慢慢讓她接受。
但他沒想到她會反應這樣激烈,她眼裡的抗拒和厭惡一瞬刺痛了他。
他抬手擰住她的兩隻手腕按在頭頂,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你說你討厭我?”
余笙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她心裡除了恐懼就是羞辱,根本來不及想別的。
她哆嗦得嗓子都哽住,幾乎連話都說不完整。
“你是個變態,我討厭你!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過你!你是我的長輩,你怎麽可以對我這樣……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有多惡心……”
這句話落下,帳篷裡的氣氛就瞬時降至冰點。
就算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她就已經能猜到此刻他臉上是怎麽樣的表情。
“惡心?小笙,真正讓你惡心的事,我都還沒開始做……”
這是他捧在心頭寵了五年的女孩,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也沒有人比他更心疼她。
可是她的心裡對他就只有厭惡,只有恨。
余笙還沒反應過來,狹小的帳篷裡就驟然亮起一道光。
“接下來,我要讓你看清楚怎樣才算惡心。”他將手電筒扔在一邊,冷暗的眸光落向她玲瓏有致的身體。
余笙被他那種邪肆的眼神盯得一個激靈,她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咽了咽口水,縮著脖子想往後退,但是男人結實的身體已經俯下來,徹底將她壓得動彈不得。
“不要,你滾開,滾開……”
她還嗚嗚哭著,就被他用力鉗住下巴,滾燙的薄唇印了下來。
感覺到他銜住自己的嘴唇,余笙立刻就緊緊咬住牙齒。
她知道他想幹什麽,她想同他求饒,可又怕一個不留神他就闖進來,所以只能嗚嗚的哭,冰涼的淚水淌了一臉。
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他含進嘴裡又咬又吻,余笙心裡面滿是害怕和屈辱。
可是她除了嗚咽著抗拒,完全再沒有別的辦法……
嘗到她淚水的鹹味,盛北爵心頭忽然亂糟糟的疼。
他極力克制住被她挑起的火熱欲望,才艱難地將她放開。
看她瑟瑟發抖的樣子,盛北爵心頭一下子被刺痛。
他沉了口氣,伸手去摸她的小臉。
“傻瓜,別怕,別哭……”
余笙完全被嚇壞了,她下意識的就縮著身子往後退,一臉防備的瞪著他。
她覺得眼前的盛北爵好陌生,他再也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三叔,現在她寧可一個人待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也不要被他這樣屈辱的對待。
盛北爵他怎麽可以……他就沒想過這是違背道德的嗎?
他就沒想過爺爺知道了會怎麽樣嗎?
對了!爺爺!
“盛北爵,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爺爺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會把你趕出余家的!那樣你就什麽都得不到了!”
盛北爵原本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被點燃,看著她眼裡的屈辱,他覺得自己心口像是被人挖了一個窟窿。
他知道她不會愛她,所以這五年來,他的心裡已經一直在讓步,妥協。
只要她能在他身邊,他就已經滿足了。
但現在,她把她當成了野獸,魔鬼,變態!
他一把勾住她的脖頸,嗓音喑啞得有些可怖。
“余笙,你錯了。從始至終,我想要的就只有你,其他的,我什麽都不在乎!”
“可是我不想要你!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
她尖利的嗓音剛落下,盛北爵就俯首再次吻住了她。
余笙還沒來得及推他,就感覺到一隻大手忽然罩上了她的胸脯。
她害怕得立刻叫起來,盛北爵卻趁機闖進她的嘴裡,攪動著她與他共舞。
那一瞬間,余笙渾身就像是觸電一樣,酥麻的感覺立即從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兩隻手一起打他,推他,他卻一點都不在意。
胸脯被他揉得又麻又疼,嘴唇也好像被磨破了一樣。
余笙渾身顫抖得不成樣子,她雙腿蹬著去踹他,兩隻手在他背上用拍打著,想讓他清醒一點。
她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但盛北爵卻覺得遠遠不夠。
他用狂熱的吻封住她所有的尖叫,一隻大手已經從她的衣擺鑽進去,緊緊握住了她的胸。
余笙猛地一僵,瞬間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被定住一樣。
這時,盛北爵才終於放開她的唇。
可他另一隻手也緊跟著鑽進去,密密實實的抓住另一邊柔軟,用力揉捏。
這種沒有衣物阻擋的親密接觸讓盛北爵喉間瞬時發出一聲悶哼,雙手也不由加重了力道。
男人粗糲的指腹重重碾過那兩粒小紅豆,余笙覺瞬間得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好像正在一點點流失。
她通紅的雙眼瞪著他,嘶啞的嗓音帶著絕望:“盛北爵,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盛北爵額角的血管突突直跳,他冷暗的眼神盯著她,有些嚇人。
她的每一句話,都仿佛在他的心頭戳破一個血窟窿。
“那就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