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家夥很小很小的嘀咕,盛北爵不由輕笑。
他就真的有這麽可怕嗎?
這小笨蛋……
“當然是真的,以後有誰再敢欺負小笙,我一定毫不留情的打跑他。”
余笙咬住唇,抬起水潤潤的大眼睛望著他,半晌,才忽然擠出一句。
“那你能幫我打跑盛北爵那個大壞蛋嗎?”
男人嘴角一抽,淡淡的勾了唇:“那小笙說說,大壞蛋怎麽欺負你了?”
“他把我欺負得可凶了……”余笙吸了吸鼻子,喉嚨有些哽:“那老男人不準我交朋友,不準我出去玩,還不給我吃東西……”
聞言,盛北爵墨澈雙眼裡溫柔的笑意越發濃重:“他就真的有這麽可惡?”
這個小糊塗蛋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是這麽想他的?
他不準她亂交朋友,出去玩,還不是因為她傻乎乎的什麽都不懂,別人說什麽都信。
今晚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他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那個溫沐帶她去的酒吧。
若不是他管得嚴,這小笨蛋早就被人賣了八百回了。
至於不給她吃東西?
餐桌上的每樣菜都是她最喜歡吃的,這小笨蛋真是沒良心。
“可惡死了……同學們說的好多事情好多東西,我都不知道,都不懂。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都是盛北爵那個大壞蛋把我變成這樣的,我好想大罵他一頓,可是……可是……”
盛北爵眯起眸子,乾淨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嗓音輕輕的:“可是什麽?”
她張開小嘴嗷嗚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聲線嬌嬌軟軟:“可是我不敢……我好怕他凶我,好怕他向爺爺告狀。”
盛北爵被她這個動作弄得渾身一熱,他硬著頭皮推開她,低啞的說,“別鬧了,快睡吧,乖……”
余笙又往上爬了一點,死死摟住他的脖子不撒手:“那你要陪我一起睡!”
說完,他又抱住他的手指啃啊啃的。
盛北爵心裡燥熱翻滾著,冷著聲音低吼:“別胡鬧!”
雖然這些年他一直什麽都沒有對她做,但這並不代表他真的能坐懷不亂。
喜歡了這麽多年的小笨蛋嫩生生的喊著‘你要陪我一起睡’,換做哪個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住?
況且還是禁欲多年的一頭野獸!
若不是因為她還太小,害怕傷到她,他豈會忍耐這麽多年?
余笙整個人都飄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只是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帥好溫柔,和盛北爵那個冰塊似的大壞蛋完全不一樣,讓她忍不住的想對他撒嬌,想親近他。
她拉過他的大手捂上她粉嘟嘟的小臉:“不管!你不能走!我要你陪著我!”
她小小的身子不住搖晃著,白嫩肩頭的細帶不知道什麽時候滑了下去,他這個角度正好將她胸前的風景盡收眼底。
男人眯起眼,咽了咽口水,聲音低到可怕:“快放開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余笙只顧著要讓他留下陪自己,嗅到他身上好聞的清冽味道,她繼續往他身上蹭啊蹭。
見他不理自己,她乾脆整個人都爬到他身上去,嬌滴滴的水眸盯著他。
“就不放!打死不放!不準你走!”
她軟乎乎的身體趴在他身上,尤其是胸前柔軟的部位正貼著他結實的胸口,偏偏小家夥還不老實,不住的在上面蹭啊蹭的亂動。
男人暗沉的眸子早已帶了火光,他壓抑著目光裡的狂熱,聲音粗啞地警告:“快下去!”
余笙沒注意到他的身子早已僵硬,她騎在他身上晃動幾下,晶潤的眼睛可憐楚楚的盯著他:“你剛才不是說不會欺負我的嘛?你說話不算話!”
盛北爵抬眸看了她一眼,頓時艱難地喘了口氣。
這丫頭的外套早已褪下了大半,裡面薄薄的小吊將她的胸部完美托起,下面露出的半截白嫩小腰更是讓他血脈噴張。
喉嚨發緊得厲害,盛北爵盯著眼前的小女人,粗沉的嗓音低吼:“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下去!”
余笙見他要推開自己,急忙撲過去重新趴在他身上,嗚嗚的裝哭:“不準你走,不準你扔小笙不管……”
天旋地轉之間,余笙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他噴著火光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好看的五官壓了下來,“丫頭,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說罷,他一把扯開那件礙眼的背心,霸道灼熱的問不容絲毫抗拒的落下——
這就是他想了五年的小東西!
此時此刻,他隻想立刻將她拆吞入腹!
灼燙急促的吻急促地落在余笙頸間,她幾乎是本能地發出短促的輕吟。
正是這一道聲音,讓盛北爵徹底理智全無。
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他幾近粗暴地將她的白色文胸扯下,張開五指緊緊握住其中一團雪白的柔懿。
余笙仿佛感覺自己身上籠了一團火,那團火燒得她渾身燥熱,卻又莫名讓她覺得一陣空虛。
她難耐的挺了挺腰,越發的將自己往男人手裡送去。
男人的手輕輕滑過她一側的花蕾,她頓時顫抖不已。
昏暗的房間裡,男人的目光像野獸一樣幽亮。
余笙不舒服地亂蹬著小腿,難耐地哼著:“放開我……好熱……”
一時間,盛北爵幾乎忘記了她還不能承受這些的事實,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得到身下這個丫頭的全部。
他張口咬住她一側的紅果,毫無章法的大口咬住,聽見她的的喘息,他又抓住另一邊狠狠的揉。
接下來的一系列動作,盛北爵完全是下意識的完成的。
他壓住她亂扭的身體,大手探下去,強勢地扒掉她的褲子,連同最後一層障礙也被去掉。
余笙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大火之中,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細微的電流由脊背徐徐蔓延至大腦,引得她不住的輕顫。
她想抓住點什麽,卻又感覺身體好像被什麽重物壓著,動彈不得。
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好像有什麽東西落在她的胸口,不住地揉,還不住地啃咬。
她嗚嗚的叫,全然不知自己這樣無異於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