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巧妙地說一年後補辦婚禮,而不是說不辦,理由也很合適。
北冥老爺自然就答應了下來。
北冥少璽嘴角勾起一抹諷刺:“你的小聰明,什麽時候用在正途上?”
“那你呢?你野蠻的力氣,就用在揍自己弟弟身上嗎?”季安安反駁道。
飯後,北冥夜辰就被拎進了健身房,一路上叫得慘絕人寰的,沒有人幫忙。
季安安覺得他被教訓一下也好,以免以後總是臭嘴,對她胡說八道。
但這不表示她讚同北冥少璽的做法——
“你以為自己打架厲害,就拿親人開刷,很得意麽?”
北冥少璽眼瞳一縮。
這個該死的女人!也不想想他教訓北冥夜辰是為了誰?現在她幫著別的男人責怪他?
“我打他,你心疼了?”他冰寒著臉靠近。
季安安笑道:“我只是覺得以大欺小,很沒有江湖道義。”
北冥少璽逼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籠罩。
季安安還沒來得及跑,被他攥住了手腕。
“你是我北冥少璽的妻子,需要我用行動證實這一點?”北冥少璽的手像鉗子,將她拽到床上,順勢壓下。
季安安抬起腿踩住他的胸膛:“再過來碾斷你的肋骨!”
“除了我,你不該妄想任何男人。”
北冥少璽捏住她的下頜,眼眸裡迸射出狂亂的佔有欲。
季安安吃驚——
據說男人的佔有欲都很強烈,把自己的女人當做所屬物,不準別人半點染指。
可他們不過是形式上的婚姻,他是不是太入戲了?
他按住她的退,炙熱的吻壓下來!
季安安避開:“你發什麽瘋牛病?”
北冥少璽攥住她推拒的小手,眼神灼熱:“我沒忘記你是怎麽勾~引他的。”
在跑車裡她脫衣服,北冥夜辰打開敞篷,被他抓包——那件事?
“陳谷子爛芝麻,你現在來吃醋,是不是晚了?”
“不晚!”男人的大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眼神猩紅,像凶猛的野獸,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北冥少璽!”季安安奮力掙扎,“你在違反合約!”
北冥少璽動作微微一頓,炙熱的氣息喘著:“你明明也很想……”
他滿是情~欲的氣息包圍她。
男人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腫脹下身隔著褲子抵著她的腿心……
無一不是誘~惑。
季安安瞪大眼,心虛地喊道:“胡說!”
他的手擠到她的腿間,“不想,怎麽會變得這麽厲害?”
季安安全身酥麻,強硬地揚起小臉:“我尿褲子了不行麽?”
“……”
“北冥少璽,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該強迫女人跟你親熱。你那麽饑渴嗎?連一個女人都拿不下,只能仗著身強力壯欺負她,你羞不羞?”她站在他最驕傲的尊嚴上,狠狠地踐踏。
果然,北冥少璽的臉色一寸寸地黑凝。
“走開,再多看你幾眼,我不止尿尿……臭臭都想出來了……”
“季安安,”北冥少璽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差點要折斷她,“遲早有一天,你會求著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