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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是我的這幾件魔器比水魔獸,更符合魔這個字!”
在半空之中,周子休收起了法天相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念力之上。
“你怎麽樣?”
周子休此時的虛弱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的,面白如紙,四肢顫抖,手足無力,渾身上下隻殘余了微弱的法力波動,在剛剛最後用了空間移動帶著景天和林青兒逃出五魔器的吸攝范圍之後,就連魔法所需要的精神力也已經耗空。如果不是周子休此時拿出了早就已經恢復過來的念力寶石,恐怕就連使用念力托著三個人漂浮在空中,周子休都已經做不到了。
使用太陽金經中他勉強可以施展的最強大的神術,讓聖湖變成了沼澤,減少了水靈氣增加了土靈力,讓水魔獸的主場變成了更貼向與大地之母女媧後人的有利地利。在法力已經因為借助太陽金經,強行使用尚未掌握的神術,而消耗一空險些反噬的時候,緊隨其後使用亡靈黑經。而且還是借助了死神手鐲的力量,強行透支自己的法力和靈魂,也就是元神,才召喚出了阿努比斯的一道投影,殺了拜月第二次。如果不是他用數千個木乃伊世界消失的魂魄作為代價,恐怕現在至少已經有一半的靈魂被聖甲蟲吞吃,作為了他請動神靈的代價!
在阿努比斯的投影神念消失之後,周子休本身就已經只剩下了一個空殼,隨後剛剛把大把的丹藥和大補之物吞服,還沒有煉化吸收就被景天狠狠的一拳打飛。如果不是他修煉有肉身修煉第一神功的九轉玄功,恐怕以他當時的狀態,就已經被景天憤怒的一拳打成碎片了!
之後躺在地上不動,看上去像是翹著二郎腿打算碰瓷,實際上是在抓緊時間煉化吸收藥力。結果剛剛吸收恢復了一丁點,水魔獸就吸收了哀鳴劍之中的怨氣,讓自己的第二顆頭顱突破了女媧娘娘的封印鑽了出來!
周子休當時就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業力壓倒了自己的身上。
如今身邊沒有邪獅跟隨,可以及時的把業力吞噬剝離,為了不讓業力引發天罰,或者讓自己厄運連連。只能拚著近乎同歸於盡,用剛剛恢復的一絲絲力量進入水魔獸的眼洞之中,拿出五件魔器,用自己這個煉製者的精血催動。讓五件魔器合為一體相生相連,自動發揮出最大的對於怨氣和血肉的吞噬能力,將水魔獸的血肉和元氣吞噬回來。
只有這樣,才能將業力降臨的根本原因消除。
雖然讓水魔獸吸收了哀鳴劍的怨氣,第二顆腦袋也破封而出,但是五件魔器相連,卻把這些怨氣都吸收回來不說,更是源源不斷的,吸收著水魔獸的本身的怨氣和血肉。不僅在短短的時間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原本的,好像是泥鰍一樣的這第一顆腦袋和脖子乾癟了一半,好似魚乾兒一樣,更是毀掉了水魔獸的一顆腦袋!
如此一來,林青兒要面對的,還是只有一個腦袋的水魔獸不說,更是因為五魔器的源源不絕的吸收,水魔獸只會越來越虛弱,林青兒的再一次封印,也會越來越簡單!
“老丈母娘!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這五件魔器就留在這裡,也算是以惡製惡,以魔製魔,在女媧一族的封印之外,加上一層削弱吧。大掌櫃,還要麻煩你布設一些防護的措施,把這五件魔器保護起來。不然如果被除了我之外的人拿走,可沒有人能抵擋得住它們的侵蝕,一定會成為徹頭徹尾的殺戮狂魔!”
“你放心吧!”
不同於林青兒,景天很是複雜糾結的看了周子休半晌,最後才伸手攙扶著周子休,飛到了邊上的一處山崖之上,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把周子休放下。
“我是越來越看不清你了。說你是一個魔頭,滅蜀山,還有你的那些歪門邪道的比魔族和妖族還要邪惡詭異的法術,這些都無一例外的說明了你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如果說你是邪惡之人,你卻並不能算得上是邪惡。我曾經見過真正的邪惡之輩,想必你也聽說過,邪劍仙。你和他一樣,都視天下蒼生如螻蟻,對於天下蒼生,對於黎民生死,完全沒有看在眼中,不管死多少人,你和它都是一樣,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是你和他卻完全不一樣,你只是對與你無關的人毫不在意,不在意對方是生是死、會死多少,但是卻也不會主動無緣無故的掀起殺戮。他確是將整個天下蒼生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當成了玩物,以殺死對方,以看到對方的死亡、怨恨和不安為樂趣,會為了自己的喜好而隨意去殺人。”
景天拔出自己的魔劍,咬破中指在上邊畫了一道符咒,抬手輕輕的一拋,魔劍化為一道流星飛了出去。狠狠的釘進了水魔獸那還剩半個的,應該屬於天靈蓋的位置。整個已經萎縮乾癟的‘泥鰍’,緩緩地被一層黑光包裹住,慢慢的沉進了深不見底的淤泥之中。
“你對於天下蒼生漠視,卻對與你有關的人,或者說是你在乎的人,毫不遮掩毫無保留,總是會盡你所能盡的最大努力去付出。為了靈兒你一手覆滅了蜀山,毀掉了鎖妖塔。為了你的另一個妻子茜茜,你自己毀掉了你自己的助力,不管是那些妖魔鬼怪,還是後來的亡靈。除了亡靈的氣息會讓靈兒厭煩,我想,當時茜茜皺著的眉頭和厭惡的表情,才是讓你毀滅掉它們自斷臂膀的一個主要原因吧?”
景天一邊說著話,一邊用自己的魔劍將五魔器和那一顆腦袋封印了起來,隨後又拿過周子休身邊的鎮妖劍。一邊說著自己心中的一些不吐不快的話,一邊也是貼身保護著周子休,成倍的耗費功力遠遠的發出劍氣策應支援林青兒與水魔獸鬥法。
“為了你的徒弟李逍遙,你想盡辦法讓酒劍仙對蜀山失望脫離蜀山,成為蜀山唯一活著離開的人。為了你的徒弟劉晉元,你找借口提升彩衣的力量,將近半數天下如今能威脅到彩衣的妖魔在蜀山一役死傷殆盡,她手下的那些小妖卻幾乎沒有傷亡。如果沒猜錯,你之後在鎖妖塔裡,主動對紫萱說白豆腐死了,為的不是給重樓創造機會,而是想借助紫萱,讓重樓出手去把朝廷的供奉全部殺光。這樣一來,憑你的兩個徒弟聯手,除了我和重樓以及拜月之外,這天下再也沒有能傷害到他們的存在。甚至如果有朝一日劉晉元忽然想要執掌權利,憑他們師兄弟的修為,還有彩衣和她手下的那一幫妖怪,掌控整個朝廷,也不過是易如反掌吧?”
“讓我最開始覺得你不太像是一個壞人一個魔頭的,是你對靈兒,不惜損耗可遇不可求的功德滋養她。是你每天不顧一個大男人的尊嚴,把自己扮成一個小醜,讓因為靈兒的昏迷不醒,而愁眉緊鎖的茜茜能夠笑起來,能夠心情不那麽憂愁擔心。而你每天下廚和像個奴才一樣的伺候,也是為了讓茜茜用最直觀的一種方式知道,有一個無所不能的人在疼愛著她和靈兒,在保護著她們。說真的,這些事情,才是讓我對你大為有所改觀的。”
說著,景天看了看與水魔獸拚鬥的如火如荼已經到了最激烈程度,連他都不敢輕易出手相助,生怕誤傷了爭鬥的激烈異常糾纏不清猶如一體的林青兒一眼,又看了看遙遠的天邊,一抹紅色正在快速接近。
“就連你這一次回到十年前,不只是因為尋找靈珠救治靈兒,否則你也不需要與拜月拚命,透支自己的法力和元神施展禁術,讓拜月沒有三年五載的時間不能出來興風作浪。更不會拚盡一切,讓自己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非要毀掉水魔獸的一顆頭顱。恐怕,你是為了讓青兒有更大的把握,可以更輕松的封印水魔獸,以方便你十年後復活她吧?因為,她是靈兒的母親啊!我說的對麽?”
周子休搓搓鼻子,我有你說的那麽好麽?
不過,對於景天所說的這些,除了有些是因為任務的原因之外,其他的,周子休並不反對。
“那麽,現在你是否可以開誠布公的,坦誠地告訴我,你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好人?還是壞人?”
周子休看著遠遠的飛來,落在了旁邊的大酒葫蘆,還有從酒葫蘆上下來的還不算太老的姥姥以及只有六歲萌萌的靈兒,笑了笑:“我想,我應該是個壞人吧。不過我這個壞人只是對外罷了,對內,我已經虧欠了她們良多,她們一心一意,整個人整顆心都交給了我,都不離不棄的跟著我在不同的世界漂流。我卻如此花心,不說是見一個愛一個,卻也是相差不多了。我能做的,也只剩下盡可能地,讓她們感受不到委屈和冷落了。因為她們人數太多了一些,哪怕我對於每一個人的愛都是一樣的,不分彼此,卻是不可避免的,被分薄了很多,不管是在一起時間上還是全心全意上。也許你們笑我沒有骨氣,你們笑我不像一個男人,活脫脫一孫子!但是那又如何呢?她們,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天之驕女,能夠放下驕傲和其她人共同和我在一起,就這一點,還不夠我為她們做任何事情麽?”
“至於白豆腐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不殺了他,就不算是毀滅了蜀山,不徹底毀滅蜀山,我就不能繼續陪在她們身邊,隻此,便足以抵過一切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