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楊延琪的年紀,與她可謂是相差無幾,別看楊宗保今年也十八九上下了,但是八姐九妹的年齡,可比他大不多少,分別只有二十五歲和十九歲。
佘太君年輕時就是難得的美人,楊繼業更是英俊魁梧之人,兩人的子女,真可謂是個個英俊非凡,秀美異常。更兼之八姐九妹兩人是將門虎女出身,不止身材高挑,更是因為長年練武,更是長腿玉臂,芊腰細臀。加上兩人本就是貼近滿分的大美女,又有著將門虎女,楊門女將的,那世所罕見的,巾幗不讓須眉的英姿颯爽氣質,可以說是無限的接近滿分。
周子休對於這方面,本身就沒有什麽抵抗力,現在沒有真的上下其手,大流口水,表情還能控制得住,顯得很是正人君子,就已經算他自製能力很強了。
至於九妹楊延瑛,因為年齡還小,練武的強度也低,身體骨骼的恢復能力也是幾人中最好的,所以她身上的筋骨暗傷,卻沒有多少,周子休只是把她肩頭處的衣物撕開,肩胛骨上塗抹了一些黑玉斷續膏,手足膝肘處塗了一些之外,也就算是結束了。
最後的就是楊三娘和佘老太君了。
“那個,姨啊!我可是你親外甥,一會一定要救我,不然外甥我就死定了,一切就靠你了!”
周子休嘴裡說著,卻是把楊三娘的兩隻袖子整個都撕了下來,把兩條手臂和雙手都塗抹上了黑玉斷續膏。
“老太君!您老人家經歷得多,應該理解小子。一會一定要救我一命!不然姨娘她們一定會把我碎屍萬段的!你們常年高強度練武,逼迫自己練出一身高功夫,頭些年更是與遼國一場大戰,都受傷不輕。加上你們多年練武留下的暗傷,筋骨可以說已經到了極限,現在還好一些,再過一些年可是會要命的。我姨母精練弓箭還好一些,但是大姨母和二姨母她們應該已經到了傷痛爆發的邊緣了,沒猜錯,最近兩三年了,她們一到夜裡,還有陰天下雨以及起風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會疼痛難當,甚至略微受潮受風,都會痛不欲生。”
周子休每治療一個人,都只是求饒,但是理由卻根本不說,手上也不含糊,該撕衣服撕衣服,該上下其手,咳,是該醫治傷痛塗抹靈藥,也不停息。直到到了涉老太君這裡,周子休才細細的說出來自己所為究竟為何。
“特別是宗保,這幾天我們哥倆兒沒少交手,我也在教他刀法拳法的時候,細細的查看過了他的全身筋骨。他如今功夫雖然練得非常不錯了,但是卻是在透支自己的身體和壽命,身上的暗傷,甚至比得上除了八姨之外的所有人還多。現在年輕氣壯還看不出來,一旦過了三十歲,如果還不收斂,或者是得不到有效治療,三十歲之後,隨時都有可能病痛爆發英年早逝。”
周子休一遍把黑玉斷續膏給佘老太君單獨內服了一部分:“剛才您也都看見了,我這治療的手法確實不太好說,雖然療效確實好,不僅治療暗傷,而且還能強健筋骨。我知道,我現在說的這些你們都不信,但是三天!三天過後,你們都是練武之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效果如何。到時候如果我所言有假,要殺要剮,我絕不躲避。”
“只是這種治療的方法,你們一定是不會同意的,但是非常事,非常對待,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一會兒您老人家千萬攔著她們點兒,一定要救我一條小命啊!”
這麽多人下來,黑玉斷續膏還剩了大半暖壺,呃,是還剩大半瓶,周子休也沒避諱,直接就在眾人眼前收了起來。
這一回,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眼睛當時就睜的大大的,一時之間,甚至都忘了對周子休的憤恨。
隨後周子休把一眾楊門女將抱起來,走到了大堂邊上,也是屬於大堂的一小間偏室之中,在下人平時在這裡準備和等著伺候的時候,所休息的幾張通鋪和椅子上。
至於楊宗保?
對於他,周子休就沒那麽溫柔和照顧了,別說睡袋,衣服之前都是直接暴力撕扯成了爛布,現在把一眾楊門女將安頓好了之後,周子休看了看,把剛才下人抬著公孫策進來的軟床拆了,拿著那厚布當床單兒使,好像裹臭腳一樣,隨便的那麽三圈兩圈,把楊宗保裹成了一個大蟲子一般。還抱著?周子休直接拖著楊宗保的一條腿也進了偏室,直接就扔地上了。
看的雖然銀針已經取了出來,但是被周子休點了穴道,不能動不能言語的一眾人是眼裡直冒火星子。
只不過現在周子休是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也就不在意了。
“我懷疑周八斤胃裡的東西,有毒!”
另一邊,經過一天的緊急調查,包拯雖然錯過了考試,但是卻也找到了一些突破性的線索。
隨後三個人拿著從周八斤的屍體,胃裡逼出來的嘔吐物,來到了周子休這裡。
“怎麽樣?”
周子休拿過來看了看,也不用檢測,直接拿出一個水果罐頭打開,往邊上的一個碗裡倒了進去,然後把這散發著惡臭的嘔吐物裝進去,重新蓋好蓋子密封起來,順手從窗戶扔了出去。
“有毒!”
展昭畢竟是小孩子,臭味兒一沒有,就抱著碗吃了起來。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卻還是對周子休有了一點了解的。
“毒性怎麽樣?”
“跟公孫策一樣,都是千日醉。這玩意非常難得,不僅是原料,製作方式也是不傳之秘,會的人可不多。這種毒,毒性劇烈,雖然不會中者立斃,但是卻也讓人全身發麻,四肢不聽使喚,好像是大醉一般。這樣的情況下,太容易出意外了,到時候,就不會有人知道是怎麽死的了。”
周子休看著吃得開心的展昭笑了笑,又給他拿出了一些餅乾麵包和果汁。
“啊?兩個人,怎麽會中一樣的毒?”
楚楚當時就驚訝非常的問道。
“那還不簡單?他們倆是被同一個人,或者是同一夥人下毒,自然是一樣的毒了。而在這個時間段,兩個人中一樣的毒,很明顯,他們是被同樣的人,因為同樣的事情,被用同樣的手法殺人滅口了。好在,他稀裡糊塗的碰上了飛燕,不然,沒準你們再見到他的時候,就是在哪條臭水溝或者什麽其他亂七八糟的地方了。”
說著話,周子休通過窗戶,看了看不遠處另一個房間裡,正在照顧公孫策的龐飛燕。
“那這麽說,不是還要謝謝飛燕姐姐了?”
展昭一愣。
“雖然這麽說很好笑,但是說起來,還真是這樣。雖然被龐飛燕一頓胖揍,還打出了內傷。但是總好過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死的不明不白要好得多。不然的話,不說失足落水什麽的,就是同樣被別人打死,直接扔到亂葬崗,恐怕等你們找到的時候,也被野狗啃得差不多了。”
“對了大哥,那這毒這麽特殊,有什麽線索可以查找麽?”
包拯看了看窗戶另一邊的龐飛燕,忽然轉過頭問向了周子休。
“這毒不說手法,隻說最主要的一位主藥,就是一個大線索。這種毒,其他的配伍什麽的,到處可得,唯獨最主要的,就是金杏的樹子,只有這東西裡邊,用特殊的手法,才能提煉出千日醉的主藥,而這種東西,只有,呃,我想想啊。”
卻不想在關鍵的時候,周子休居然掉鏈子了。
“哦,想起來了,這東西,只在西南那邊的高原上有,具體是哪兒忘了,應該是在,呃,梓州路附近?”
這東西的地方他倒是知道,只是,他知道的是現代的產地,而且還都是養殖地,那是很多地方都有了,名字也改變了,他還能記得原名,記得原產地,那都多虧了宗師級的醫術了。
但是宗師級的醫術,可不包括地圖這東西,更不包括古代地圖,能想起來那一片現在叫梓州路,那都算他真是絞盡腦汁,都把乳汁絞出來了,才想到的。
“梓州路,是渠州高原?”
好在,他不知道,包拯可是很清楚這些的。
“啊,對,就是這兒,天下之間,就那兒有這玩意兒。”
隨後,為了防止公孫策不受到池魚之殃,在當夜,周子休就讓人把公孫策抬回了及第樓,因為,一天的治療下來,銀針用過,湯藥也給他服下了,就連給他喂藥續參湯吊命的膠皮管子,都已經抽了出來。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公孫策送走,這樣,包拯等人就不會來天波府了,這天波府裡也就只剩下了自己。
算一算時間,也有一天一夜了,藥效也已經完全發揮,疼痛麻癢等等表現,也已經消退,穴道雖然點了好幾回,但是現在也快要失效了。
送走了包拯等人,就讓他自己承受那狂風暴雨吧。
帶著公孫策回了及第樓。因為如今及第樓雖然人員沒換,就連之前的老板,也依舊作為櫃台大掌櫃留了下來,但是畢竟如今的主人是周子休。所以,雖然周子休根本不過來,但是對於包拯,這個又是龐三小姐的‘心上人’,又是八賢王的忘年交,還是自家老板的弟弟,自然是各種小心伺候。
自然的,包拯發現了一些蹊蹺的時候,也是知無不言的回答,有什麽需要,更是全力去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