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助。”
停在江晨的面前,紀宇成低著頭,沉聲說道。
“幫助?你不覺得我沒拿你的腦袋去換亞晶,不就已經幫你大忙了嗎?”看著滿臉陰霾的紀宇成,江晨笑著說道。
就在兩小時前,他經歷了從雲端跌落到地獄的挫敗。
原本他以為總統會將他贖回去,卻沒想到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仔細想想,水廠幫的這群烏合之眾怎麽敢在聯邦的地盤上策劃綁架案?如果沒有人縱容的話。
在得知有人想買自己的命後,雖然感到害怕,但他卻沒有離開NAC的哨所。如果想要他命的事總統的話,就算他去哪裡都一樣。鄱陽湖這一帶的掠奪者,或多或少都與那個男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除非他逃到帝國去當奴隸,否則就只有遠走他鄉。
他不甘心就這麽逃走。
他要對那些在他背後捅刀子的人復仇!
而NAC,是他最後的機會。
紀宇成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三天前的晚上,我在合眾城的酒吧喝醉了,然後被人帶到了城外……”
“你覺得我想聽你講故事嗎?”江晨笑道。
紀宇成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掙扎,最終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口道,“你不好奇他們為什麽想要我的命嗎?”
“因為權力?”
紀宇成搖了搖頭。
“因為一個秘密。”
江晨的臉上浮現了饒有興趣的表情,看著這個落魄的議員接著問道。
“哦?什麽秘密?”
“如果你答應幫我殺了聯邦的總統……還有幕僚長,總之殺光那些混蛋,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
“你太自信了。NAC可不是殺手。”江晨揶揄道。
“但你們是商人,我說的對嗎?那些從望海市來的商人,車上面都貼著NAC的標志。”
“這麽說也沒錯,”江晨將酒瓶放在了一邊,看著他,“如果你能說服我,我甚至可以讓你當上那個總統。但如果你只是和我賣個關子,就想讓我們幫忙。我只能遺憾地告訴你,這世上沒這麽好的事兒。”
“一個密碼。”紀宇成開口說道。
“什麽密碼?”
“關於永生的密碼。”
……
帶著江晨的答覆和一個子沒少的錢袋,朱寶進回到了鼴鼠小鎮。
面對滿臉期待的父老鄉親,他什麽也沒說,只是立刻召集了幾個幸存者聚落的村長,開了個簡單的村長大會。
雖然心中依舊有所不安,但這些幸存者們還是點頭接受了江晨開出的條件,表示願意加入到NAC的旗幟之下,作為NAC管轄的經濟區,接受軍政府的統治。
很快,他們便為自己的決定感到了慶幸。
正如江晨所承諾的那樣,需要他們這些可憐人付出的並不多。
除了每天會有一隊NAC的士兵前往各個村落巡邏,采購水泥、亞晶、變異果之類的補給外,對於他們的生活幾乎沒有受到影響。倒不如說,因為NAC的到來,附近的掠奪者和變種人都少了很多。
在秩序號抵達洪城郊區的七天后,一座形似腳手架的“U”型升降塔,便在軍事前哨與水處理廠之間的空地上建成了。
與此同時,第二艘輕型氣囊飛艇也抵達了軍事前哨,送來了第一批補給。
這批補給中包含了彈藥、生活用品、還有讓所有士兵歡呼的食物!哪怕是壓縮餅乾也好,只要不是那酸不溜秋的營養合劑。在這個令人絕望的世界,還有什麽能比填飽肚子更讓人開心?
多余的食物被用來和當地幸存者交易。往往一盒壓縮餅乾就能換來一袋水泥,或10幾顆亞晶,亦或者某個幸存者小妞整晚的服務。NAC的軍紀是不允許強X,但是對於雙方自願的交易卻並不阻止,只要不是在執勤的時候。
畢竟軍人也是人,憋太久更容易出亂子。
換來的壓縮餅乾這些幸存者們當然不會自己吃,拿到合眾城去可以換上至少20枚亞晶,而且還往往有價無市。
後來這些幸存者們在征得了江晨的同意後,乾脆在軍事前哨的旁邊搭建起了帳篷,形成了一個規模不大不小的市場。偶爾有過往的商隊也會來這裡看看,交換些有用的東西。
輕型飛艇只在前哨停留了一天,第二天便載著從地牢中解救出的54名女.奴返回了望海市。
而隨著第二艘飛艇的到來,盤踞在洪城的大型幸存者勢力,也是紛紛向NAC投來了警惕的視線。原先他們還以為NAC只是路過這裡而已,現在卻見他們又是修建前哨,又是送補給,這架勢顯然是打算在這裡常駐了。
無論是帝國還是聯邦,都向這座軍事前哨派來了探子。混在市場中,近距離監視這些外來者的動向。
……
合眾城內,總統府。
“NAC的兵力大概只有500人,但裝備非常精良,至少也做到了人手一件機械外骨骼的程度。”站在老舊的辦公會內,許成偉向總統匯報道。
“動力裝甲呢?他們也有動力裝甲嗎?”坐在屬於總統的座椅上,李振平沉聲問起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繼承自站前陸軍的動力裝甲,是聯邦在面對帝國的人海戰術時能夠不落下風的王牌,也是聯邦最強大的作戰單位。
許成偉沉思片刻後,開口道。
“他們也有動力裝甲……不過不像是站前產品,而像是手工DIY的。”
“也就是說,他們在實力上略遜於我們。”
“不一定,他們還有一艘不知道用來幹什麽的鋼鐵飛艇。”許成偉說道。
李振平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這都什麽年代,還用飛艇那種破爛玩意兒,難道會有人給他們飛到頭頂上的機會?別說是四聯裝防空機槍,就算是步兵炮都能將那玩意兒打下來。
“紀先生死了沒?”
“不知道,NAC方面的人還沒有與我們聯系,而軍事前哨的內部我們的探子進不去。”許成偉說道。
……
青山體育館,看台最高處的“皇宮”。
“……回稟陛下,目前已探明,駐扎在東郊水廠附近的NAC兵團共有五百余人,配備有精良武裝。”打扮複古的男人單膝跪地,恭敬地向坐在黃金雕成的椅子上的人說道。
“朕想知道,那艘飛艇的戰鬥力有幾何。”坐在黃金椅上的那人翹著二郎腿,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皇帝的氣度。正如紀宇成所說的那樣,十幾年前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掠奪者,只不過現在發展壯大了而已。
雖然用“皇宮”和“龍袍”粉飾自己的過去,但這並沒有改變他們的根性。從他們的一言一行上,都能察覺到這種明顯的違和感。
“暫時不知。”
皇帝放下了翹著的二郎腿,一拍椅子站了起來。
“傳我命令,召集眾元老,共商對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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