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還有沒有覺得其它地方有不舒服的?”紀南炘說話的聲音很低沉,富有磁性,一聽便讓人覺得是一個十分成熟穩重的男子。
像他這樣年輕的醫生,想要取得病人的信任感,舉止一定是要沉穩的。
“基本上沒有了。”
“恩。”紀南炘輕應了一聲,然後打開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一袋藥,想必是他已經準備好的。
他把藥遞給陳滿滿,“陳小姐,再吃兩天鞏固的藥,如果這兩天沒有什麽異常現象,陳小姐的水土不服現象就痊愈了。”
陳滿滿接過藥:“謝謝紀醫生,你的藥很靈的。”
紀南炘就淡淡的笑了一下,開始收拾醫藥箱。
正在這時,歐陽雨澤急急的走了進來,幾步就跨到陳滿滿的身邊,扶起她四下察看:“滿滿,你確定剛才沒有摔到?”
“沒有。”陳滿滿輕笑,“多虧了紀醫生把我墊了一下,你應該問問紀醫生有沒有事?”
歐陽雨澤看向紀南炘,微微點頭:“謝謝,南炘。”
紀南炘淡挽唇角,提上了醫藥箱,保持著應有的禮儀:“澤少不必擔心,陳小姐並沒有受傷。而且她的水土不服症狀,近兩日就可以消除。”
“兩天后,我就可以隨便吃美食了,是嗎?”陳滿滿笑著說。
紀南炘微微點頭:“理論上說如果不怕胖,是這樣的。”
陳滿滿被紀南炘一點小幽默給逗樂了,歐陽雨澤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饞貓。”
然後便派了人送紀南炘離開莊園。
陳滿滿在莊園休養了兩天,然後和歐陽雨澤一起回了巴黎。離開學的日子還有兩日,這兩日歐陽雨澤便陪著她吃遍了美食,看遍了美景,處處留影。
歐陽雨澤為陳滿滿請的保姆王姐也來報道了,她做的飯菜得到了兩人的一致好評。
歐陽雨澤拍著陳滿滿的手說:“這下,我不用擔心你在巴黎的飲食了,你一定會吃成一個小胖妞的。”
“然後你好趁機不要我嗎?”
“哎,這麽隱蔽的心思,都被你猜到了。”歐陽雨澤歎氣。
陳滿滿卻小小傲嬌:“沒關系,法國到處是帥哥,且懂浪漫……”
“你敢。”歐陽雨澤捂上她的嘴。
兩人手拉著手在塞納河邊散著步,夜晚的霓虹絢麗的倒映在水面上。兩人不知不覺間走到美術學院的大門前,學校裡還燈火輝煌。
陳滿滿用手抓著鐵花欄杆低說:“明天就要參加分級考試,澤,我有一點小緊張,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