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看恢復的情況了。”
“所以,總題的症結,就又轉回了滿滿身上是嗎?”王桐淒淒的笑,“只有滿滿回來了,一切就都正常了。”
宥裡心疼的看著她,摟過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麽。
兩人在街邊坐了很久,才慢慢的回到公寓裡。
王桐放心不下歐陽雨澤,給黃埔菁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璿姨,雨澤的心理治理療做完了嗎?”
“今天這個療程已經做完了,小澤還算配合。但是……現在回到公寓,他依舊有些焦躁,總想出去。”
“那要辛苦璿姨照看他了。”
黃埔菁璿歎了一口氣:“我剛才和他談了一下,希望他能夠跟我和阿夜回a市,繼續做心理治療,但他不願意,說什麽都不離開巴黎。”
“那怎麽辦?”
“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們都只有依從他。等下你夜叔叔回來,我就和他商量一下,我陪小澤在巴黎做心理治療,他回去處理公司的事情。
哎,小王你不知道,歐陽氏現在也是亂成了一鍋粥。小澤扔下公司不管,股東們都急了。”
“會另外選執行總裁嗎?”
“如果小澤繼續留在巴黎做心理治療,肯定會另外選任一位臨時總裁的。至於能臨時多久,就要看小澤的恢復情況。
如果他真的像醫生說的那樣,兩三年才能平靜下來,我想他就真的不可能再擔任歐陽氏的總裁了。”
王桐握著手機沒有說話。
黃埔菁璿卻淡笑了一下:“不必難過,桐桐,我知道你很關心小澤。但是我覺得,做不做總裁都不是什麽事,我隻想讓他馬上好起來。
一個做母親的,怎麽能忍心看到兒子,一天天這樣焦躁不安,這樣憔悴下去。可他這塊心病,太大了,滿滿又一時半會找不到……”
黃埔菁璿說著,一下子傷感起來,要哭的樣子,但是她卻沒敢哭。她忽然匆匆的說:“好了,小王,我不和你說了,小澤在叫我,我去看看。”
“好的。”
王桐掛斷了手機,怔怔的坐在沙發上。
宥裡遞了一杯水給她:“喝點水吧。”
王桐機械性的接過,喝著喝著,就那樣端著杯子在唇邊,神遊。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吃過晚飯後,王桐就又給黃埔菁璿打去一個電話。得知歐陽雨澤吃了一些藥之後,心情較之平和,一家三口正在塞納河邊散步。
但是黃埔菁璿仍是很傷感:“小王,我一點也不想給他吃藥。我不想他是一個病人,這些藥物,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