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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收割者》071:君臨之狐
  接下來的團體比武和射箭比賽劉健都輕松的獲得了勝利,團體比武的冠軍有兩萬金龍的獎勵,射箭冠軍則是一萬,再加上長槍比武冠軍的四萬金龍獎勵。培提爾·貝裡席為比武大會準備的九萬金龍獎金被劉健一個人拿走了七萬,剩下的兩萬則落到了洛拉斯·提利爾的手中。七萬金龍到手之後,劉健只有一個感覺。

維斯特羅在勞勃·拜拉席恩的治理之下竟然沒有就此亡國滅種甚至連點大的動亂都沒有,這簡直就是奇跡。不……應該說是七神保佑吧。

維斯特羅最重要的軍事力量就是在騎士制度之下飽經訓練的騎士,包括有產騎士、誓言騎士和雇傭騎士。

在不考慮騎士本身的武藝和訓練程度的情況下,讓一個騎士全副武裝,裝備上盔甲,武器,坐騎乃至侍從全部的花費加在一起也就是十到十三個金龍,就算是考慮到後勤和訓練等各種方面,一個騎士的價格最高也就是二十個金龍。

也就是說,憑著這七萬金龍劉建完全可以組織起一支三千人的全副武裝的騎士軍隊。

考慮到真正的戰場上真正需要大量重裝騎士的機會不多,一般的士兵也不需要像騎士那樣配備長劍、長槍、弓箭、連枷等多種武器,再加上省去了侍從和馬匹的花費。這七萬金龍大約可以拉扯起一支一萬人的軍隊。當然,正常的情況來說這樣的一支軍隊必然缺少足夠的戰鬥力。

那麽一萬人的軍隊在多斯拉克這塊大陸上算是什麽呢?

原著之中羅柏·史塔克因為自己父親的原因而掀起反旗,以北境公爵的名義召集封臣,頸澤以北大軍盡出。然後羅柏·史塔克的這支軍隊有多少人?

差不多兩萬出頭。

沒錯,整個北境集結起來就只有這麽兩萬軍隊。更別提這兩萬軍隊之中有不小的一部分是羅柏·史塔克以北境公爵的名義義務征召的,在戰爭開始之前他們的身份並不是士兵,二十農民、獵人、漁民等等等等……

也就是說劉建僅僅是參加了一次比賽,就獲得了相當於半個北境軍隊的金錢獎勵。

當劉健在比賽之後舉行的盛大宴會上算除了這筆獎金的恐怖價值,饒是劉健擁有一筆數量看成誇張的黃金儲備,這獎勵的奢侈依然讓劉健倒抽了一口冷氣。

雖然在價值換算上不能就這麽簡單粗暴的往下算,但是勞勃國王的奢侈和誇張依舊叫劉健震驚的無以言表。不過想想。鐵王座在長夏之中擁有充足稅收的情況下竟然被勞勃弄出了超過六百萬金龍的龐大的堪稱恐怖的債務。

這七萬金龍想起來也就不算是什麽了。

輕輕的搖了搖頭將酒杯中殷紅的葡萄酒一飲而盡。劉健算是對勞勃·拜拉席恩無話可說了,什麽叫做作死,什麽叫做我死之後哪管他洪水滔天,劉健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雖然他本人對於這種喧囂的宴會毫無興趣,但是作為比武大會上最耀眼的那一顆明星這些也算是他的義務吧。

不過這宴會,也真是夠無聊的。

“哇哦哇哦哇哦,讓我看看這是誰。比武大會上的魔人騎士,獨得三項冠軍的第一人。”正在劉健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個似乎刻意為之的滑稽聲音傳入了劉健的耳朵裡。

來人是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人體型偏瘦的中年人,深色的頭髮裡夾雜著些許灰白,嘴角微微揚起一雙灰綠色的眼睛搭配著眼角的魚尾紋一起彌漫著仿佛和善的笑意。他披著一件深色的和頭髮顏色相近的披風,在胸前用一枚紋章別住固定。看到那枚紋章,劉健就像起了這個中年人是誰。

那枚仿聲鳥的紋章,在維斯特羅只有一個人佩戴,那就是國王的財政大臣,培提爾·貝裡席。

在曾經閱讀《冰與火之歌》的時候。培提爾·貝裡席這個人給劉健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這印象甚至要比作為主角的狼家幾人來得更加深刻。

如果說狼家的人在權力的遊戲之中表現的無所適從,那麽培提爾·貝裡席在這種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之中卻表現的好似如魚得水一般的快活。他是一隻住在君臨,冷眼挑起猛獸之間的搏鬥,並從獲勝者那裡分一杯羹的狡詐陰狠的狐狸。

作為一個政客,一個典型的政客和一個聰明的投機者,培提爾·貝裡席無疑是非常成功的。

在劇情開始之前,原本出生於五指頭半島一個毫無影響力的小家族的培提爾·貝裡席憑借著自己在金錢和貿易方面與生俱來的天賦和持之以恆的努力。以超乎維斯特羅絕大多數人想象的速度飛快的提升著自己原本卑微的階級,直至他一躍成為能在禦前會議列席的國王財政大臣。

但是即便是到了這一步,培提爾·貝裡席仍舊沒有絲毫的滿足。

對於培提爾·貝裡席來說,情報就是力量,謊言就是武裝,出賣更是家常便飯,忠誠和誠信毫無價值可言。誰要是決定相信從培提爾·貝裡席的嘴巴裡吐出來的亂墜天花,那等待他的只能是最慘痛的欺騙和出賣。

在原著之中,凱特琳·徒利因為過往的感情因素,導致她本人和她的丈夫奈德·史塔克先後相信了培提爾·貝裡席裹著蜜糖的謊言,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五王之戰的起因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培提爾·貝裡席在整個發酵的過程之中不間斷的挑撥和出賣,因為他的引誘瓊恩·艾琳被他的妻子萊莎·徒利所毒殺,因為他的謊言讓凱特琳·徒利和奈德·史塔克誤認為小惡魔是將布蘭推下高塔並指使刺客刺殺昏睡的布蘭的凶手。導致凱特琳·徒利綁架了小惡魔前往艾林谷,繼而導致了詹姆·蘭尼斯特在君臨公然襲擊禦前首相奈德·史塔克,徹底引爆了蘭尼斯特和史塔克之間的鬥爭。

在權利的遊戲最後,培提爾·貝裡席表面同意幫助奈德·史塔克掌握都城守備部隊讓奈德·史塔克放松大意,卻在最後的關鍵時刻突然背叛倒戈支持瑟曦導致奈德·史塔克被捕並在最後被冠上叛國罪的罪名而斬首。

在這之後。培提爾·貝裡席仍然沒有停下,運用著自己豐富的情報和嫻熟的謊言,培提爾·貝裡席在混亂之中不斷的賺取著原本不屬於他的利益、地位和權利。

“呦,這不是培提爾大人嗎,身為國王的財政大臣位高權重,怎麽會有功夫來看我這個卑微的小人物。”劉健輕輕的笑了笑,他對於培提爾·貝裡席並沒有任何惡感。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劉健對培提爾·貝裡席有著挺深刻的好感。

縱觀培提爾貝裡席的人生經歷,如果站在拜拉席恩家族或者主角眾史塔克家族的立場上來看,培提爾·貝裡席就是那種潛藏在黑暗中的陰謀家,動亂的罪魁禍首。但是如果換一個角度來看培提爾貝裡席的人生經歷,那簡直就是標準的**絲逆襲鳳凰男模板,最後雖然沒有從高富帥的手中奪回自己的女神,但是女神的妹妹和女神的女兒卻都先後落入了他的手掌之中。

這樣的人生經歷。怎麽說呢,挺勵志的吧。

“哦,卑微的小人物嗎?這我可真不知道。”培提爾·貝裡席笑眯眯的道:“我所知道的泰戈爾·斯托克頓現在可是在君臨眾所周知的鼎鼎大名的大人物。前所未有的首相比武大會上獨得三項冠軍的第一人。這一天來我聽泰戈爾·斯托克頓這個名字聽的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是嗎?”劉健輕輕的笑了笑,給培提爾·貝裡席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才輕輕的搖晃著杯子道:“傳說貝裡席大人擁有全七國最靈敏的一雙耳朵,知道很多人自以為無人知曉的秘密。”

“有這種說法嗎?”端起了就被,培提爾·貝裡席並沒有喝,那雙灰綠色的充滿了笑意的眼神牢牢的盯著劉健的臉,似乎是想要從那張臉上看出些什麽東西來:“鄙人確實經常聽到一些小道消息。當然,絕大多數都是無稽之談的傳聞。”

“哦,那麽培提爾大人有沒有剛好聽到一些類似於這樣的無稽之談,比如說誰……給魔人騎士的坐騎下了毒。”

“這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培提爾·貝裡席笑著道,語氣真誠。

不知道?

可能嗎?

君臨城是魚龍混雜之地,有什麽消息趣聞總是會傳遞的特別快。比如說劉健就從別人的口中聽聞了在比武大會的決賽時培提爾·貝裡席和國王的弟弟風息堡公爵藍禮之間的賭博。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劉健一臉失望的道:“本來我倒是知道不少培提爾大人的隱秘事情,我本來以為培提爾大人也會知道不少我感興趣的消息呢。”

“哦,我有什麽隱秘事?”

“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情。”劉健一臉無所謂的道,他的嘴巴輕輕張開吐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名字:“比如說瓊恩·艾琳啊,比如說萊莎·徒利啊,比如說勞勃·艾琳啊。哦,尤其是培提爾大人的匕首,我記得那是一把瓦雷利亞鋼的匕首用龍骨做的柄,裝飾華麗可值不少錢呢。培提爾大人將他輸給了誰,是小惡魔嗎?”

隨著劉健的話語,培提爾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想不到從厄索斯而來的泰戈爾·斯托克頓爵士居然知道的這麽多。瓊恩·艾琳,令人尊敬的前首相,他為我提供了很多幫助。萊莎,那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還有那個可憐的孩子勞勃,哦,聽說他的身體總是不好,也不知道現在回了艾林谷有沒有好上一些。我這裡倒是真的有一些泰戈爾爵士可能感興趣的消息。比如說刺客兄弟會,泰戈爾爵士聽過他們的名字嗎?在厄索斯刺客兄弟會可是和無面者並稱的殺手組織,傳說刺客兄弟會裡所有的成員都是被閹割了的太監,也不知道這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

“哦,那可真有意思。”劉健笑笑,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並不是瓦裡斯的小小鳥兒才遍布四方。”培提爾·貝裡席笑眯眯的道:“獲得情報的方式有很多,只要想辦法,你總是能從遠方得到一些令人驚訝的荒誕消息,有的時候我甚至能得到一些瓦裡斯都不知道的消息。雖然這些消息有的聽起來非常可笑,”

兩人的聲音很輕,又獨處在宴會廳的角落裡,宴會廳嘈雜的聲音也確保了他們的談話不會被人聽去。

但是這終究不是適合正式談話的地方。

“你可以喝酒了,培提爾大人。”劉健端起酒杯,向著培提爾微微一舉來:“敬你的智慧和才能,這智慧和才能讓你擁有與我共同飲酒的資格。”

培提爾沒有喝酒,他甚至將酒杯放下了,放在桌子上:“恕我直言大人,這裡是君臨。”

“哦,我好像才知道這裡是君臨,有什麽區別?”劉健露出一副驚訝的神色:“對我而言?”

“培提爾,培提爾,仿聲鳥培提爾。對你而言,情報就是力量,是因為你有很多的情報。對某些人而言,權利就是力量,因為他們掌握著權利。但是對我而言……”劉健笑著站了起來:“武力就是力量!”

站起來,走出幾步,劉健才回過頭看著若有所思的培提爾淡淡的道:“兩天時間培提爾,找出那個給我的馬下毒的人。這是我給你的機會,好好把握。作為一個向上爬的人,你應該非常清楚。這個世界上……從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不需要兩天,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培提爾站了起來,他的手中還端著那杯紅葡萄酒:“那個人就是我。”

“哦,這可真是有趣。”

“怎麽說呢……像是比武大會的決賽這樣的大事情,一場賭局的賭金可是相當的不少。”培提爾向著劉健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我忽然發現我現在非常渴。”

  酒杯向下,培提爾一飲而盡。(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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