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威覺得叢佳佳剛剛的動作,是讓他享受的,可是她現在這樣四處磨蹭,是對他最大的折磨,他再也受不了了,等不了,一翻身,叢佳佳已經在下面了。
“你這個壞丫頭!”程南威粗糲的食指捏著叢佳佳粉嫩的小臉,低啞的聲音裡滿滿都是渴望,“是你先折磨我的,等會別喊停啊!”
“恩……”叢佳佳有些緊張了,程南威目光滾燙,她覺得自己快被燒灼,“你幹嘛啊……我前面的事情沒有做完呢,不是故意折磨你的……”她的聲音已經變的支離破碎。
“哼!”程南威沒有時間再跟叢佳佳爭辯,這些日子的忙碌,已經讓他跟這副年輕美好的身體分離好多天了,他現在急切的想獲得那份美好,舒適,他喘著粗氣,他要開始攻城略地,他要跟她緊緊糾纏。
叢佳佳在程南威迅猛的攻勢下,無力應付,只能被動承受。
程南威忍了好多天,狼吞虎咽的恨不得將叢佳佳整個吃到肚子裡,連骨頭都不剩。
叢佳佳本來身嬌體弱,這兩天又沒有休息好,哪能經得起程南威這樣的粗魯狂放,她想做些小掙扎,但局面一直控制在程南威的手裡,他牢牢的掌控著節奏,讓她沒有絲毫力氣去爭辯。
第一次的時候,叢佳佳還能勉強支撐,第二次的時候就開始迷迷糊糊,疲於應對,到了第三次,差點就暈過去了。
程南威見叢佳佳全線崩潰,終於肯慈悲的大赦天下,兩人都大口大口喘著氣。
叢佳佳終於可以好好的躺下了,她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折了,她窩在程南威懷裡,很是委屈的嘟囔,“你幹什麽啊,像跟我有仇似的。”
程南威聽著她軟綿綿的聲音,心裡舒服又滿足,他發現了,自己和這個小丫頭年齡雖然差的多,但在這方面她卻能給他無比的滿足感和征服感,讓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經的戰場,熱血沸騰,激情澎湃。
他幸福的摟著懷裡柔若無骨的小妻子,聲音慵懶的說:“我怎麽會跟你有仇呢,我只是表達愛的方式有些直接了。”
叢佳佳被程南威逗的笑了,往他的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困頓的眼睛,“你這愛也太生猛……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
“不用幾個人,有你一個就夠了!”程南威低頭親親她的額頭。
叢佳佳猛然想起了玉湛,人也跟著精神了些,伸手在程南威的腰上掐了一把,但程南威的肌肉太緊,沒有掐動,反倒引得程南威哈哈一陣大笑。
“你這壞蛋!”叢佳佳無奈的改為捶打。
程南威眼裡的笑意更深,“你還是很有力氣的嗎,如果還不累,我們就再來一個回合!”
“我睡著了。”叢佳佳立即停止捶打,閉上眼睛。
程南威低頭吻吻她的額頭,拍著她的背,哄著她,“好了,睡吧,我的小姑娘……”
叢佳佳真的是又困又累,靠在程南威懷裡,很快就睡著了,嘴角帶著彎彎的笑容。
程南威和叢佳佳這一覺都睡的很香,都是第二天早晨才醒過來,程南威要叢佳佳再睡會,他到隔壁去看程薑。
叢佳佳心裡惦記著白豔豔,也沒再睡,起來洗漱,她站在浴室裡的鏡子前,看著身上的點點紅痕,露出一個算是甜蜜的笑容。
她收拾好自己,正想給白豔豔打個電話,程南威微擰著眉頭,領著程薑回來了,隨後傭人把早餐送過來。
程薑很有禮貌的跟叢佳佳打過招呼,之後就坐到餐桌旁吃早餐,叢佳佳見程南威臉色有些不鬱,她也急忙往餐廳走,不想去撞他的槍口。
“你這兩天看見葉響了嗎?”程南威跟過來,問叢佳佳。
“啊?”叢佳佳眨巴了兩下眼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他怎麽?”
“程薑說這兩天都沒有看見葉響,昨天晚上他乾脆一夜未歸。”程南威有些鬱悶的坐到餐桌旁,並不急著吃飯,手指輕巧著桌子,琢磨著。
“葉響是個成年的男人了,他不是你未成年的閨女,你不能事事管著他,該放手的時候要放手的!”叢佳佳給程南威盛了粥,對著他擠擠眼睛。
程南威覺得叢佳佳說的有些道理,不能因為葉響跟在自己身邊時間長了,自己就把他看成長不大的兵,總是需要看著他,管著他。
叢佳佳和程南威都坐下,剛想吃早餐,程薑在旁邊突然來了一句,“阿姨,你給我生個小妹妹吧,這樣爸爸就可以每天看著小妹妹,不用看著葉響叔叔和我了。”
程南威和叢佳佳都被程薑的這句話弄的一愣,隨後程南威在程薑的腦袋一揉,“臭小子,我每天看著你讓你很煩嗎?”
程薑癟癟嘴,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煩。
程南威哈哈的笑,“你很喜歡小妹妹嗎?”
“喜歡。”程薑點頭,然後很嚴肅的說:“但小妹妹最好不要像阿姨一樣不好管理,四處亂跑,還有些不靠譜!”
“哎呦,你這個孩子,我哪裡不好管理了?我在你眼裡缺點那麽多?”叢佳佳立即哇哇大叫。
程薑捂嘴偷笑,這時門鈴響了。
叢佳佳跑過去開門,一看外面站著的是葉響。他怎麽回來了?白豔豔呢?
葉響明白瞪著眼睛看自己的叢佳佳的心思,他往餐廳處探頭看看,隱約看見程南威的身影,他口語告訴叢佳佳:她出院了!
為什麽?叢佳佳無聲的回問。
程南威見門口半晌沒動靜,不由起身出來,“佳佳,誰啊……葉響!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進屋?你們兩個在門口不進不出的,對眼呢?”他疑惑的打量了下葉響和叢佳佳。
葉響在程南威高壓的目光下,撓撓腦袋,費勁的擠出一個借口,“我……我剛回來,我想問嫂子你在不在,她嘴裡有東西,我想等她咽下去再說。”
程南威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隨即看見葉響臉上,脖子上之前被白豔豔昏迷時撓傷的地方,又擰起眉頭,“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弄的?”
“啊!”葉響都把臉上的傷忘了,經程南威這樣一問,他伸手去摸臉,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