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悠悠死後,她的良心再也沒有穩妥下去。
即便被父親抓住被賣了,也比在李楚惜手下繼續苟延殘喘,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她捅上一刀的好。
馮子靜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其中包括,李楚惜是怎麽害死白悠悠,還有夏末的事情,更是說的一清二楚。
甚至,還有她保留下來的一些錄音跟證據。
幾乎是瞬間,李楚惜便被重點監控起來。
因為她身體的緣故,她沒有帶到警局,但是在醫院,確實沒有一丁點的人身自由。
她,已經被人監禁起來,仿佛是關在籠子裡的小鳥似得。
她從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麽快就被人抓起來。
在她的想法中,她要將夏七夕殺掉,火化了,自己直接去國外,即便唐瑾瑜跟夜軒轅發現出不對來,也拿她沒有辦法,但是。
千算萬算,她唯獨沒想到。
莫箋言竟然跟夏七夕認識。
在看到她的臉的瞬間,就發現出了不對勁,從而拒絕了自己。
而現在,夏七夕已經被人救了出去,馮子靜也背叛了自己。
如同牆倒眾人推一樣,李楚惜現在孤家寡人,幾乎是腹背受敵。
如果她身體好了,她知道,等待她的就是無望的牢獄之災。
只是。
她能好嗎?
李楚惜能感受到,她的身體仿佛是一個殘破的碎布娃娃,一天比一天虛弱。
似乎已經沒有支持她活下去的力氣。
她不甘心,如果她死了。
她父親的仇怎麽辦?
如果她死了,她的母親,怎麽辦,沒有了她,她那個精神病院裡面的母親,幾乎沒有了活路。
就在這時。
門被人從外緩緩推開。
發出咯吱聲響。
李楚惜艱難的轉頭,看向外面,在看到來時,瞳孔緊鎖,片刻後,嘴角勾起,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來。
“你來了。”李楚惜的聲音極輕,仿佛是耳邊喃呢一般,看向門那邊的眼神瞬間柔軟而溫順。
“我來看你什麽時候死。”夜軒轅嘴角勾出一個帶著血氣的笑,看李楚惜的眼神儼然是看向死人的表情。
李楚惜的臉色變了變,嘴角微抿,說:“事到如今,你還恨我?”
“我為什麽不該恨你,難不成,你真以為,你死了,就能了解一切嗎?”夜軒轅邁步到傳遍,居高臨下,睨向李楚惜:“當初你設計我爬上我的床的時候,就改知道,我遲早會弄死你,莫你真以為,你一直幫我離間唐瑾瑜跟夏七夕的感情,我就會放過你~”
“呵~咳咳~”李楚惜艱難的咳嗽了聲,瞳孔在燈光下泛著栗色的黃,看夜軒轅的眼神深情而幽怨,嘴角勾了勾,但卻還是輕歎了聲:“我知道你恨我,但,你明知道我那麽愛你,你卻讓我跟唐瑾瑜在一起,難道,我不該怨憤?”
“蠢貨。”夜軒轅冷笑一聲,表情不屑的說:“我讓你跟唐瑾瑜在一起,是讓你想辦法對他下手,可沒有讓你告訴他,你喜歡我,還有,泥石流的時候,你沒有趁機將他推下去,反而自己掉了下去,說是我乾的,這也是我吩咐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