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夕對外界沒有絲毫反應,依舊呆怔的坐在角落。
但,不一會,她就覺得自己身子有些發熱。
不同於喝多了的那種熱。
而是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那種熱度,仿佛有一根小羽毛在自己的心上撓來撓去一樣,心癢難耐。
夏七夕雖然有些喝多了,腦袋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但還是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對勁。
夏七夕連忙起身朝外走去。
一邊出去一邊給唐瑾瑜打電話。
夏七夕隻覺得身子難受的厲害,還想骨頭裡鑽了好多個小螞蟻,不停的咬著自己的骨頭,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撓癢癢,但卻越撓越癢,就像是飲鴆止渴。
夏七夕幾乎被這陌生的感覺給逼哭了,眼睛淚汪汪的,沿著走道朝前走,一邊走,一邊哭著給唐瑾瑜打電話。
“金魚,我生病了。”夏七夕拉著哭腔,可憐巴巴的說。
唐瑾瑜被夏七夕的話給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下意識的往外跑:“怎麽了乖寶,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學校旁邊的ktv,我好難受,我渾身發熱,特別難受,我手腳似乎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夏七夕越說越難過,越想越傷心,說道最後更是止不住的哭了起來。
唐瑾瑜被夏七夕的哭聲弄的特麽的揪心。
但他卻不像夏七夕那麽的單純。
隻從隻言片語裡就能得出夏七夕似乎是中藥了。
連忙小聲叮囑:“乖寶,你一會找一個地方,乖乖的在那裡等我,知道嗎?”
“嗯!”夏七夕迷糊著眼睛,看著廁所的標志,迷迷糊糊的找了個小隔間,關上門,坐到馬桶上說:“我在廁所的隔間裡,金魚,你快點來啊!”
“好,你等我。”唐瑾瑜心裡火燒火燎的,幾乎能將車開飛了。
李楚惜在夏七夕離開包間的第一時間就給自己的人打了個電話。
讓他們想辦法把夏七夕拉到別的包間去,最好能拍出一些照片。
但。
她的人幾乎將ktv翻了個遍,甚至還特意在女廁所裡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夏七夕。
李楚惜只能不甘心的作罷。
唐瑾瑜到ktv後,幾乎是飛的一樣朝廁所跑去。
但因為自己不好意思去女廁只能叫了一個女服務生去廁所看一下,夏七夕在裡面嗎?
但。
讓他驚訝的是。
女服務生說。
女廁所裡每人。
挨個敲了門都沒有一個人。
唐瑾瑜愣了下。下意識的朝男廁所走去。
然後。
果然在最後一個小隔間裡發現了臉頰通紅的夏七夕。
唐瑾瑜大踏步走進,伸手拍了拍夏七夕通紅的臉頰,小聲說:“乖寶?”
聽到唐瑾瑜的聲音,夏七夕眼眸眨了眨,慢悠悠的抬起頭,看了唐瑾瑜一眼,口吃不清的說:“金魚,你來了?”
“對不起,我來了。”唐瑾瑜伸手抱住夏七夕,感受到夏七夕跟平常高許多的體溫,心瞬間就內疚起來。
彎腰將夏七夕抱起,朝外走去。
夏七夕下意識的就靠在唐瑾瑜的胸口。
感受到唐瑾瑜比自己低許多的體溫,不由的朝唐瑾瑜的胸口上蹭過去。
唐瑾瑜連忙握住夏七夕的手指,低聲說:“乖寶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