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莫箋言為我做腎髒移植手術,成功率有多少。”李楚惜看著主治醫生的眼睛,說:“我是說,如果我能找到一顆合適的腎髒,成功率,有多少。”
“85%”
“好,我知道了。”李楚惜垂下眼眸,說:“那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李楚惜這樣說,便是送客的意思。
主治醫生給李楚惜治療已經有好幾年,自然清楚李楚惜的意思,直接起身告辭。
馮子靜跟在醫生身後,關上門,站到李楚惜對面。
面容幾乎是瞬間就白了起來。
李楚惜嘴角微彎,似笑非笑的看著馮子靜,開口:“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馮子靜身子顫了顫,沒有吱聲。
李楚惜對馮子靜的模樣也不以為意,輕聲慢語,意有所指的說:“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只要你願意,好好為我辦事,事成之後,我自然會保你無憂,但,如果你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我絕對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明明李楚惜是應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但馮子靜整個人卻仿佛如墜冰窟,身子不由的也顫了起來。
面色發白,眼底流出一抹恐懼之意:“你,你不要把我送給我父親,我、我什麽都聽你的。”
李楚惜看著馮子靜,淺笑這說:“只要你認真給我做事,我自然不會將你送給你父親,幫我預約莫箋言,我需要他給我做手術。”
“那腎髒?”馮子靜下意識的問了句。
要知道,李楚惜的血型極為特殊。
但卻讓她沒想到的是,聽到她的話,李楚惜輕笑一聲,開口:“這個你不用擔心。”
說完,仿佛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你只需要幫我找莫箋言就行了,腎髒,我自有辦法。”
李楚惜眼眸微眯。
夏七夕的肚子裡,可是有一顆活蹦亂跳的新鮮腎髒呐。
當年夏正陽欠了自己父親的。
自己便從夏七夕的身上討要回來。
父債子償,這,十分公平呢!
李楚惜只在醫院住了一周。
便直接辦理出院手續,且直接回了唐氏。、
唐天浩坐在唐瑾瑜對面,看著唐瑾瑜,開口:“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唐瑾瑜表情頓了頓,開口:“對不起,父親。”
“不願意嗎?”仿佛早有預料一般,唐天浩露出了然的表情,抬起眼簾,居高臨下,睨向唐瑾瑜,開口:“瑾瑜,我知道你是聰明人。”
聽到唐天浩的話,唐瑾瑜卻沒有唐天浩意想之中的慌亂,反而是氣定神閑的說:“我曾以為,我會跟父親一樣,找一個跟母親一樣的女人過一輩子,但是,直到我遇到夏夏,父親,我這一輩子,只能是她了,所以,對不起。”
聽到唐瑾瑜的話,唐天浩臉上露出一抹難堪之色。
看唐瑾瑜的眼神又愛又恨,但到最後,卻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一把拍向桌面。
桌子發出砰砰響聲。
唐天浩眉目冷硬,怒道:“瑾瑜,你不能跟夏七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