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這麽多亂七八糟的理論。”唐瑾瑜皺了皺眉,不讚許的說。
夏七夕撇了撇嘴角,一本正經的說:“這不叫亂七八糟,這叫有理有據好不好,再說了,我看那個寶寶就有問題,反正我是不喜歡她。”
聽到夏七夕說寶寶,唐瑾瑜正在寫題目的手僵了下,低聲說:“寶寶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其實她挺可憐的。”
“是,是挺可憐的,反正我不喜歡她。”夏七夕撇嘴角,很明顯不想跟唐瑾瑜繼續這個話題。
等唐瑾瑜將重點題目全部寫出來,遞給夏七夕。
夏七夕一邊翻看本子一邊敢看。
唐瑾瑜寫的一手好字,字體纖長,下筆有力,龍飛鳳舞,特別好看。
夏七夕一邊看著練習題,一邊低聲問:“唐瑾瑜,我問你個問題。”
“嗯!”
“你跟夜軒轅兩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夏七夕話音剛落。
啪~
唐瑾瑜一把將握在手裡的簽字筆摔倒桌子上。
表情陰惻惻,眼眸直勾勾的看向夏七夕!
“是夜軒轅讓你問的?”
夏七夕沒想到唐瑾瑜反應這麽大,愣了下,說:“沒有,是我自己要問的,怎麽,不能問嗎?”
唐瑾瑜嘴角緊繃,焦躁從眼裡一閃而過,看夏七夕的眼眸充滿了煩躁,伸手,指著門口,說:“出去!”
“我只不過是……”
“出去,我不想說第三遍。”唐瑾瑜眼眸深沉,面色陰沉,眉心更是緊皺成一個深刻的川字。
稚嫩的臉龐帶著風雨欲來山滿樓的威壓,夏七夕第一次直接面對唐瑾瑜的怒氣,心裡也有了幾分氣性。
本就決定不在對唐瑾瑜示弱,這次更是被氣到了,一點也不壓抑自己的脾氣,一巴掌將唐瑾瑜的手打下去抬起頭,看著唐瑾瑜的眼睛說:“凶什麽凶,我自然會走。”
說完,一腳踹開腳底下的凳子,走了出去。
碰~
夏七夕將門拉上。
唐瑾瑜站在原地,仿佛一頭獨自****傷口的孤狼!
如果說寶寶是他心底的柔軟,那麽夜軒轅就是他心口的禁忌,誰也不能提,誰也不能碰。
即便是夏七夕,也不可以。
走出屋子,夏七夕悶悶不樂的踹了一腳門,忿忿的說:“凶什麽凶,問都不能問,有病!”
晚上吃飯的時候夏七夕也沒有下樓,反倒是幫傭把晚飯送了上來,一同送過來的還有那個唐瑾瑜寫滿例題的本子。
夏七夕看著放在托盤上的本子,嘴角勾起,笑了出來。
很快就到了宴會時間。
因為是莫箋言這麽多年第一次出現這眾人眼前,並且宣布莫箋言學業有成的消息,所以,宴會極其的隆重。
夏七夕到的時候早莫箴言與莫箋言正站在門口迎客。
看到她進來,莫箋言握著香檳酒杯的手指僵了僵。
清冷俊秀的面容恍若初春的湖面,破了冰。
邁步,走過去,低聲說:“好久不見。”
幾年不見,莫箋言早已從當初那個青蔥少年蛻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一米八五的個子,乾淨的輪廓,還有眼裡的看破滄桑,是無論怎麽裝都裝不出來的。
夏七夕勾起嘴角,笑的天真燦爛:“箋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