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哈城,是華夏旅人的童話天堂。
因為在哈城炎炎夏日能夠看見大廈般聳立的冰雕,也有如同兒童樂園般的冰雪王國,也有藝術氣息的冰雕公園……在這裡,夏日能感受到冬天的氣息。
對於哈城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三伏天,因為空氣中都吹著空調般的冷風,即使在大白天,也能感覺到清晰的涼爽,反而在夜裡還能感覺到一絲的涼意。
幻凝小區位於哈城的商業中心地帶,這裡多作用於單身公寓和寫字樓出租,居住在這的人大多數都是白領金領當然還有一些富裕的商人。
白曉光是一位白領,他的工作是機場的地勤,由於常年要在天上工作,兩地來回的跑,所以就在哈城租下了一間單身公寓,就住在幻凝小區的18樓。
一廳一室一衛一陽台,標配的單身公寓,陽台則是白曉光最為愜意的地方,巨大的落地窗提供了他非常好的視野,而且他的落地穿是單向玻璃,從外面無法看見裡面,而他卻可以清晰的看見整個幻凝小區高聳的樓層。
白曉光長俊秀高挑,同事們都叫他小白臉,或許正是因為他缺乏陽剛氣質,所以很多時候都被人認為是吃軟飯的。
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由於長相過於柔性,至今他沒有談過女朋友,他的內心非常渴望能真正的交談上一個女朋友,但女性大部分都將她當成了閨蜜,一次次的表白接連失敗後,他的自尊心遭受到了非常大的打擊。
他已經25歲了,還是個處男,每次聚會被人提起總是被人嘲笑,連女性朋友也嘲笑他,讓他變得更加的壓抑自卑。
以往日一樣,白曉光從臥室裡面搬出了一架望遠鏡,這台望遠鏡是他唯一的愛好了,以前不懂事的時候總喜歡拿望遠鏡看天空的繁星,懂男女之事後,他再也沒有看過星空,望遠鏡的鏡頭則對向了夜色下亮著燈火的窗戶,尋找那迷人身段的女子。
偷窺!!!
這就是白曉光最大的秘密,他非常渴望能有一次和女性肉體上的接觸……他壓抑了太長的時間了,被嘲笑了太久了,每當看見那些身材極好的女子的時候,他總能聯想到女子沒穿衣服的畫面,內心中欲火焚燒。
經過三個月的觀察,他鎖定了與他同一個小區8號樓17層單身公寓。
在那間單身公寓裡面住著一個非常美麗撫媚的女人,這個女人白天從來沒有在家裡出現過,只有夜晚12點以後才會出現,似乎因為工作忙碌的原因,美麗的女子每次進家門前會褪去一身的衣物,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翹著修長嫩白的大長腿看一會電視才去洗澡。
每當她出現的時候,就是白曉光最為激動的時候,他在一個月前無意間發現對面的大樓單身公寓內竟有如此極品女子,在加上毫無遮掩,就那樣赤裸裸在家中走來走去,也從未拉過窗簾,或許是自信的認為家中的玻璃無法被透視的效果,也或者是認為家裡才有最大的安全感。
和以往一樣,白曉光看了看時間,正好夜晚十二點了。
他將望遠鏡的鏡頭對準了8號樓17層的陽台,通過望遠鏡他能清晰的看見對面樓房的陽台和大廳,只不過沒有開燈,裡面有些漆黑。
心中默默的倒計時,他眉尖一挑。
“回來了。”
仿佛掐準了規律一般,在他說完後,對面單身公寓內果然亮起了燈,一個穿著時髦,身段婀娜的女子緩緩的關上了房門,隨意的將掛包扔在鞋櫃上面,接著脫去了高跟鞋和絲襪,光著如翡翠般的腳丫子踩踏著地板緩緩的走到沙發邊上。
她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電視中正在插播一條化妝品的廣告,淡淡的熒光照在女子光潔無瑕的臉盤上,皮膚就像透著水一般流光透亮。
纖細的皓腕隨手將遙控器一扔,女子將頭髮完全的放了下來,猶如瀑布般的長發一泄千裡,隔著鏡頭白曉光仿佛都能嗅到烏黑長發下的誘人芬芳。
白曉光知道接下去她該脫去衣服了,如往常一樣,女子手中的動作已經放在了胸口的雪紡衫上面,那有一個蝴蝶結,隨著她輕柔舒緩的動作解開蝴蝶結,她飽滿的胸口露出大片的春光,玉峰擠壓溝壑還有那深處的肉色,讓白曉光直接看的心裡升起一股燥熱的感覺。
窸窸窣窣的脫去了雪紡衫,女子上身的纖細與飽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飽滿的玉峰如要呼之欲出一樣,bra都無法完全盛下那飽滿圓嫩白皙的兩團嫩肉……
白曉光隻覺得口乾舌燥,下身已經起了很大的反應,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那女子旖旎酮體……
就在女子準備解開bra的時候,白曉光看見女子忽然轉過身看著房門的方向,女子迅速的拿起衣服穿在身上,顯得有些焦急,一邊穿衣服一邊走到房門口。
白曉光有些詫異,通過望遠鏡鏡頭可以看見女子的一舉一動,但他心中奇怪,他觀察過女子一個多月,從來沒有見過她家來過人,而且這深更半夜的怎麽還會有人敲門呢。
帶著這種疑惑,他調低了望遠鏡的角度,想看看房門外到底是誰,那女子為何會露出緊張不安的神色。
女子面容緊張,走到了房門邊上沒有著急的去開門,而是通過貓眼朝著外面看去,好像在看外面的人是誰,似乎還開口說了些什麽。
女子的手不安的放在門把手上面,在貓眼處看了好幾個來回,最終忐忑打開了房門,房門外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女子緩緩的走到了門口左顧四盼了一會。
突然,迅速的從房門外跳進了房內,快速的將房門給緊緊的反鎖起來,女子的呼吸很急促,胸前劇烈的起伏,她的神情似乎感覺非常的恐懼,後背貼著房門,驚恐的雙眼不斷的朝著房間內看去。
看到這裡後,白曉光就有些納悶了,明明屋外什麽都沒有,這女子在緊張什麽,在害怕什麽?